接下來的時間裏,周平和幾個女人一起商量著如何攻破卑彌呼的心房,讓她徹底能夠找回身為人的良知。
安如陽提議道:“不管怎麼樣,正常情況下這個瘋女人肯定是不會願意聽我們說話的,我建議還是先打,打的兩敗俱傷了你再用感化的方式來解決,成功了皆大歡喜,失敗了大家一起歸西,多好?”
小艾則是皺眉說:“安姐,話不能這麼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原本卑彌呼心裏的怨氣就很重了,現在咱們還用戰鬥刺激她,怕不是還沒打完,她就徹底發瘋,根本不會聽我們說話了……”ggdown8.org
“那你說怎麼辦?你直接過去跟她說,我要感化你,你趕緊脫離邪神回歸人類社會吧……之類的話,她就會聽了?”
“我……”
見小艾語塞,周平也是勸道:“事情需要從長計議,不是一個兩個人說話就能夠拍板的,對了!”
周平把目光看向牧月汐,然後問她:“月汐,我一直很好奇,月華之力究竟是怎麼封印邪術的?按理來說,邪術不是應該會幹擾靈力的運行麼?”
牧月汐沉思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具體怎麼回事,我其實也不太清楚,一開始我也試著用靈力去隔絕邪術的影響,但就像是你說的那樣,靈力的運行會被邪術所幹擾,所以我那次嚐試算是徹底失敗了,但某天,我突然發現,在十五的夜晚,月光最強盛的時候,邪術的影響會被降到最低,活著換一種說法,月華之力能夠降低邪術的活性,讓其凝聚出的結晶,也就是那些鬼嬰之類的東西陷入沉睡,所以我才能借助月華之力,把膏藥國的邪術降低到一種可控的範圍裏……”
“我大概明白了,也就是說你自身的靈力不過是個引子,真正發揮作用,控製邪術不散播出高腰古哦的,的是天上那輪月亮?”
“對,是這樣沒錯。”
“既然如此,我倒有一個想法。”
周平嘴角微揚,對眾人道出了自己的計劃。
“首先,咱們把世間選定在三天後的十五夜晚,那時候月色最為明亮,如果真像是月汐說的那樣,那身為邪術本源的卑彌呼,也會受到一些影響才對,不說直接陷入沉睡,至少肯定沒之前那麼強大了,而趁此機會,咱們全員出動,但先不要動手,讓我去試探試探她的深淺,要是她敢反抗,咱們就動手,要是她願意坐下來好好聊聊,那咱們就直接進入感化的流程,你們看怎麼樣。”
眾人都陷入了沉思,周平的計劃確實是目前能想到的最穩妥的辦法,但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沒有解決。
“周先生,計劃是不錯,但你怎麼能保證,你在試探卑彌呼的時候,不會被影響呢,邪術是直接針對人的精神,即使是你,也不可能完全擺脫吧?”
周平點頭道:“這的確是風險之一,但……我有辦法,能夠不被邪術所影響。”
說完,他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輕笑道:“就算我想,我腦子裏的兩個小人也不會允許我這麼做,所以這方麵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小艾還以為周平是在說他十分堅定,善惡分明,不會被邪術所蠱惑。
她哪裏想得到,周平腦子裏是真的住著兩個小人的。
就跟上次調查黃貴言的犯罪現場,遇到的那個施展幻術的米拉一樣。
即便周平失去了意識,體內的木槿和彼岸也會接過身體的掌控權,把他安全地帶回來。
計劃敲定之後,眾人就各自分散,去忙自己的事情,等待十五,月圓之夜的到來。
而周平,則是被牧月汐逼迫著,再一次去參加了膏藥國語的速成班。
畢竟,邪馬台身為古代膏藥國的女王,用詞習慣都和現代人有著諸多不同。
他要是用那半吊子的膏藥國語去和卑彌呼交流,簡直是驢唇不對馬嘴,根本聊不到一起去。
周平在這段時間裏也是暫時卸下重擔,好好放空了一下大腦。
自從來到膏藥國之後,他基本上每天都在忙碌。
為了消滅邪術在到處奔波。
現在好不容易到了快要解決的時候,他自然也得好好放鬆一下。
但光是自己一個人逛,未免也有些太無趣了。
他打算喊一個人過來陪自己。
但說來也巧,趁這段時間,牧月汐要加固封印,以應對即將到來的大戰。
蘇霧和楚凝霜則是一起離開了別墅,住進了蘇霧開的夜蝴蝶裏,整天聊一些以往的事情。
而至於小艾和安如陽,則是在那天之後,直接一睡不起,周平當時檢查的結果是,兩人勞累過度引起的昏厥。
看來長時間維持那種變身狀態,對兩人的身體負擔很大。
而唯一有空的宮本幸子,剛才也被宮本武給叫走,這議長大人算是想通了,打算和女兒誠懇的道個歉,以求得宮本幸子的原諒。
總之,現如今周平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他本身也是挺感慨的。
“唉……算了,一個人就一個人吧,我也好久沒自己單獨逛逛街了。”
看著眼前熱鬧的膏藥國小吃街,周平也是興致勃勃。
雖說膏藥國高層早年間搞出了很多惡心的事情,導致兩國人民互相仇視。
但真正來到膏藥國之後,周平才發現,這裏生活的人大多數也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什麼家國情懷在他們身上根本看不見影子。
他這一路上所看見的,也不過是一個個為了生活在努力拚搏的普羅大眾。
決定了一個人身份的不是家國,也不是背景,而是你對自己的認知。
十惡不赦之人尚且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時候,更何況這些壓根沒做過那些惡事的膏藥國老百姓呢?
周平短暫放下了這段仇恨,以一個普通旅客的心態在膏藥國的街上逛了起來。
而就在他即將路過一個拐角時,突然,從旁邊衝出來一個叼著吐司麵包的水手服女孩。
她一邊喊著“要遲到了要遲到了!”
一邊懷揣著兩坨凶器朝著周平就撞了過來。
當周平的側臉被那兩個大桃子給擊中時,他也是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痛並快樂著。
這穿著水手服的女孩,是真他娘的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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