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珍哪裏敢說自己是偷偷跟過來的,被酒店哄騙住了三天。
還正好在周平隔壁。
每次她想要敲門的時候,房內總會傳出蘇秋煙的呻吟聲。
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要不是今天老呂來電話催促,她估計能在隔壁繼續待上一個星期!
“咳咳……我這三天……也有些自己的事情要處理,你少管,總之今天下午之前跟我去見老呂,要不然他們就不肯見我們了。”
“哦?自己的事?你是指住在我們隔壁偷聽我和秋煙的動靜麼?”
周平壞壞一笑,然後側開一些身子,讓李詩珍能夠直接看到那淩亂的床鋪。
李詩珍趕緊捂住眼睛,慌慌張張的說:“誰……誰偷聽你們了!老娘可是正經人,怎麼會幹出偷聽這種事!”
“哦哦哦,原來李廠長是正經人啊,那就是說我和秋煙這三天在房間裏做什麼你都不知道對不對?”
李詩珍義正言辭的說:“當然不知道!”
“那你捂眼睛幹嘛?正常人第一反應不都是看麼?”
“我……”
李詩珍頓時語塞。
臉蛋比之前還要紅。
周平哈哈一笑,調戲這個小包租婆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拍了拍李時珍的肩膀,輕笑道:“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咱們出發吧,在什麼地方和他們碰麵啊?”
“夕陽紅老年人活動中心……”
李詩珍報了個地點,周平則是拉著她的手直接走向了電梯。
“嘶……你的手,怎麼這麼濕啊?你剛剛洗手了?”
“沒有。”
“那這些水是從哪兒……”
話還沒說完,李詩珍趕緊止住了話頭。
她尷尬的腳趾頭差點都快扣出三室一廳了。
周平沒洗手,而剛才他和蘇秋煙在房間裏做那種事,這水從哪兒來的,不言而喻啊!
一直到上車之前。
李詩珍都沒和周平說一句話。
腦子裏一直在浮現著少兒不宜的畫麵。
“天呐,居然有……這麼多……她到底爽到什麼程度了?話說這個周平原來技巧這麼高超的麼?我聽說一般女孩子是不會……”
“你是不是在想一些冒犯我的事情?”
周平手搭在方向盤上,側過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李詩珍。
李詩珍趕緊搖頭:“哪兒……哪兒有啊……我和你又不熟,怎麼會想那些事呢……嗬嗬嗬……”
“行,沒想就好,為了避免你誤會,我先提前說一下,在成為飯店老板之前,我還給一家美容院做過技術總監,手之所以這麼濕是因為出汗和精油的緣故,不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明白嗎?”
“啊對對對!”
李詩珍才不管他說的是什麼,隻能無腦的點頭同意。
周平也是微微歎息,這包租婆什麼都好,就是這個腦子太少兒不宜了,什麼東西都會往那種方麵想。
無奈,他隻能發動邁巴赫,載著李詩珍朝夕陽紅老年人活動中心駛去。
……
“爸,這個月生活費你還沒給我呢……”
一個靦腆女大學生的聲音,從老呂的手機中傳出。
而老呂則是不耐煩的回道:“昨天剛給你打過去的,兩萬!”
聽到這話,電話那頭的女大學生頓時興奮道:“謝謝爸!我最喜歡你了!”
過了一會兒,老呂的手機再次響起。
他接通之後,立刻就傳來女大學生哀怨的聲音。
“爸!你怎麼還騙人呢,說兩萬,但我查卡裏怎麼才兩千?”
“是兩千沒錯啊,八條!”
電話那頭瞬間陷入沉默。
周圍三個和他一起打麻將的人也是笑得前仰後合。
“哎呦呦,老呂啊,你閨女這是把你打的牌聽成生活費了啊,幸虧你沒說九萬,要不然她非得告你詐騙!”hTtPs:\/\/m.ggdown8.org
“也幸虧你沒打白板啊,要不然你閨女非得和你斷絕父女關係啊。”
“嘿,瞧你說的,老呂最不能打的是幺雞啊,這不是暗示他閨女去做雞自己掙生活費嘛,哈哈哈!”
老呂臉色青一陣紫一陣,很是難看。
他直接掛斷,把手機隨意丟回口袋裏,煩躁道:“唉……打牌打牌,小屁孩一天天的,就知道要錢,你以為老子很有錢嗎?”
嘩啦嘩啦的洗牌聲響起。
而此時,坐在老呂左側的那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婦女輕笑道:“老呂,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啊,你以前好像是個藥廠的大老板呢,即便現在破產了,但私房錢肯定也存了不少吧?”
老呂趕緊擺手:“什麼藥廠,不知道不知道,我現在就是一個臭要飯的,以前再風光也跟我沒關係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洗好了牌。
老呂深思熟慮之後打出了一張東風。
結果就聽見對家興奮的喊道:“胡了!老呂,對不住,今天這手氣不知道咋回事就是這麼好呢。”
“艸你奶奶個腿兒的,你們幾個聯合起來欺負老子是吧,老子不玩了!”
老呂氣的捶了一下麻將桌,隨後直接起身離開,蹲在夕陽紅門口抽起了煙。
麵前的街道,車輛來來往往,人影川流不息。
在香煙的刺激下,老呂恍惚間看到了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自己。
東山阿膠當時被他經營的蒸蒸日上。
原本,老呂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
自己良心經營,攢足了資金之後就去國外上市,賺那些外國佬的錢。
反正阿膠這種名貴藥材隻有華夏能出產,他根本不擔心那些呆傻的外國人和他搶生意。
可他的好日子還沒有持續多久就到頭了。
一座名為南雲白藥的大山壓在他身上,讓他根本喘不過氣來。
“嗯……嗯嗯?!”
老呂突然瞪大了眼睛,捏著喉嚨不斷咳嗽。
這是他的老毛病,哮喘犯了。
自從公司倒閉後,老呂就一直被哮喘給折磨著,為了供女兒讀大學,他把錢都留著給女兒交學費,一點兒也沒留給自己看病用。
“撐一會兒……撐一會兒就過去了。”
老呂心裏這麼想著,手也漸漸鬆開了脖子。
他想要去適應自身的頑疾,但不知為何,這次哮喘來的比以往幾次都要劇烈。
一股強烈的窒息感,像是鎖住了他的咽喉般,令他無法呼吸。
眼前的景色逐漸變黑,老呂知道自己這是要昏過去了,不過他也不擔心,自己是在夕陽紅門口昏過去的,這裏來來往往的人這麼多,有人發現肯定會叫救護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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