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在櫃門被劈出了幾條縫隙之後。
外麵那些山島手下,開始用腳不斷踹門。
等到櫃門大敞四開之後,穀穀就看到一張奇怪的打臉,出現在櫃門口。
這大臉的鼻子下麵,有一瞥方形的小胡子。
而他的頭發,也是油光鋥亮的對半分開。
看上去頗為滑稽。
穀穀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似乎是因為發現自己的不是野獸,而是人類感到萬分慶幸。
“八嘎!居然還敢笑!”
山島露出一副不悅地神色,直接翻轉儲物櫃把穀穀從櫃子裏倒了出來。
緊接著,四五個黑黝黝的槍口,就頂在了她的小腦袋上。
穀穀連忙舉起雙手,一動也不敢動。
她哭著說:“別,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山島似乎也知道自己突然嚇到了眼前的小女孩。
於是便吩咐手下先退去,而他自己則是蹲下身子。
用盡量平和的語氣對穀穀問道:“你滴,是不是華夏滴花姑娘滴幹活?”
“啥?”
穀穀聽不懂山島這蹩腳的華夏語,隻能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而山島則是撓了撓頭,轉過身問有沒有華夏語說的流利的手下,這時,一個嘴角有黑痣,臉上還貼著狗皮膏藥的男子自告奮勇的說:“太君,我會!我媽就是華夏人!”
“很好!你滴過來當翻譯滴幹活!”
黑痣男屁顛屁顛的跑到山島旁邊,狗仗人勢般對穀穀罵道:“小兔崽子,太君問你是不是華夏的姑娘,是就說是,不是就說不是,聽見了沒!”
穀穀眼中含淚,但她此時卻很堅強的忍住,沒有哭出來。
就見小家夥渾身顫抖,哽咽道:“我……我是華夏人,你們不要殺我,我爸爸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
黑痣男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小家夥直接趴在了地上。
“小逼崽子,還敢提吃飯,哥幾個在這大荒漠裏蹲了有小半個月了,一口熱乎飯還沒吃上呢,你還想吃?做夢呢!”
“嗯?!”
見黑痣男居然對穀穀這麼小的孩子動手。
山島也是連忙阻止:“你滴,不要對孩子出手,我們膏藥國不打孩子!”
黑痣男連忙笑道:“太君,這您就不懂了吧,聽我媽說,華夏的小屁孩就是欠管教,多打打她才肯說實話,要不然這小東西滿嘴跑火車,怕是會延誤我軍的行程啊……”
山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再次蹲下身子,揉了揉穀穀的小腦袋問道:“花姑娘,我……問你,你的爸爸,在什麼地方?這大沙漠裏,是不是有一處……額……人員聚集點?”
他擔心說軍事基地,穀穀這麼小的孩子會聽不懂,於是便換了個詞。
而穀穀,此時已經看到了那犧牲的炊事班成員,就躺在山島的身後。
血液從他身下蔓延而出,就像是一條紅色的河流。
穀穀咽了口唾沫,心裏也猜到這幫狗東西不是什麼好人。
於是便小聲說道:“我……我不知道什麼……人員聚集點,我是偷跑出來的,根本不認識路……你們放我走好不好,我不會和任何人說起你們的事……”
“他奶奶的,還在裝,你若是偷跑出來的,怎麼會坐在這吉普車上?”
黑痣男上去又踹了穀穀一腳,疼的她呲牙咧嘴,不斷哀嚎。
而山島的臉色也漸漸冷了下去。
他吩咐手下,把那個炊事班成員的屍體抬了過來。
並當著穀穀的麵,扒開了他的衣服。
山島把自己的佩刀,直接掏了出來,一把插在那炊事班成員的肚腹之上。
鮮血瞬間噴出,濺了穀穀一臉。
“花姑娘,在你們華夏,不聽話的小孩可能隻是淪落到被打的下場,而在我們膏藥國……不聽話的小孩就會像現在這樣,被一刀一刀……直接捅爛!”
說著,山島抬起手,又刺了一刀。
穀穀此時嚇得麵色慘白,她雖然年紀小,但對死亡的恐懼是每個生物刻在骨子裏的本能。
“我……我帶你們去找我爸爸,你們不要殺我……”
穀穀強忍著淚水和身體上的顫栗,緩緩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山島這才舒展開臉色,他輕笑著摸了摸穀穀的腦袋:“這才對嘛!要做一個,聽話的小孩!”
……
一段時間後。
山島的小分隊跟在了穀穀身後,漫步在這荒無人煙的大沙漠裏。
身後,那有著黑痣的翻譯官不耐煩的催促道;“他媽的能不能快點!太君們萬一等著急了,一刀直接把你給捅死信不信!”
穀穀轉過頭,冷著臉瞪著黑痣男,緩緩說道:“我爸爸說過,像你這樣的人叫漢奸,不得好死!”
“草泥馬的小兔崽子,敢罵老子?”
黑痣男上去一腳,踹到穀穀身上,然後像拎小雞仔一樣把她從地上拎起來,氣衝衝的說:“你給老子指路!別tm磨磨唧唧的!”
穀穀吃痛,隻能不情願的給眾人指了個方向。
眼瞅著距離實驗區越來越近了。
黑痣男也是舔著狗臉去找山島邀功。
“山島桑,這次任務結束之後,您看……能不能在本國給我封個啥官當一當?您也知道,像我們這種混血兒,無論是在華夏,還是在膏藥國都不怎麼受待見……”
山島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知道了知道了,等任務結束,會給你一個合適的身份。”
“謝謝山島桑!”hTTps:\/\/WWw.GGDOWN8.org
黑痣男咧嘴大笑,然後說:“這幫華夏人真不老實,乖乖接受我們膏藥國的統治不就得了?還非得派人跑到這大西北荒漠裏,研究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山島桑,我建議到地方之後,把那裏的人都給殺了,以壯大咱們膏藥國軍隊的軍威啊,這在華夏語裏,叫殺雞儆猴!”
山島沉默了半晌,然後緩緩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穀穀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什麼,他們過去要把實驗區裏的人都給殺了?這可不行!”
小丫頭頭皮發麻,拳頭也不由自主的握緊了。
她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瘋狂的朝著四周張望著,祈禱這時候能有出門的叔叔阿姨,發現這裏的異狀。
但很可惜,她等了半天,大沙漠裏除了她和山島的小分隊,便再無一人了。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麼……我不甘心,我不想讓爸爸被殺!”
小丫頭緊緊的咬著下嘴唇,就連咬出血來都毫不自知。
而就在這時,她突然注意到,不遠處有一些沙子,在以一種不自然的方式流動著。
就好像是一張蠕動的巨口,在悄然等待著獵物的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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