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周平沒太明白這汪主任想要表達的話語。
而汪主任也是微微揚起嘴角,對周平舉了個簡單易懂的例子。
“這麼說吧周先生,如果有一天,你想要保護一件貴重的物品,您打算怎麼辦?”
周平想了想,然後答道:“自然是找個嚴密的保險櫃,把它鎖起來,還得上好幾層鎖才放心。”
汪主任微微搖頭:“錯!大錯特錯!”
“啊?這是為什麼?正常人不都是這麼想的麼?”
蘇秋煙在一旁也是十分疑惑,這個老女人神神叨叨的,說話也這麼玄乎,她早就受不了了。
就見汪主任神秘一笑,看向了蘇秋煙。
“大家都這麼想,就一定是對的麼?二位不妨設想一下,上更嚴密的鎖,就代表你這件東西就愈加貴重,而貴重的物品,往往都會招來手法高明的竊賊,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們趕跑了一茬竊賊,又來了一波更厲害的竊賊,這樣一層一層鎖套上去,哪裏還有結束的日子,所以我們索性就不設防了,這樣一來,那些小偷的目光就會注意其他的地方,不會再來情報局搗亂。”
“這……合理嗎?”
周平挑了挑眉毛,感覺這汪主任的話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但莫名的又有些合理。
當你覺得一件東西被放到最安全的地方之後,那它往往就是最不安全的時候。
“嗬嗬嗬,行了,不聊這些瑣事了,我相信二位今天帶著大包小包過來,也不是為了特意聽我吹噓情報局的安保措施的,不妨說明一下來意如何?”
汪主任坐在椅子上,吩咐秘書給二人倒了杯熱茶。
周平也沒有隱瞞,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那我就直接說了,汪主任,情報局是否知道一個名為阿穀的女孩信息?我根據朋友留下來的線索,查到她可能有些“東西”,落在了這裏。”hTTps:\/\/WWw.GGDOWN8.org
“阿穀?這……我還真不清楚呢,我們情報局收錄了很多人的信息,但還真沒有一個名叫阿穀的女孩。”
汪主任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蘇秋煙此時提醒道:“笨啊你,阿穀這個名字是白波江給她起的,汪主任能知道就有鬼了,你直接把照片拿給她看不就得了?”
“說的也是……”
周平淡淡一笑,然後直接掏出手機,把阿穀的照片遞給汪主任觀看。
卻不料,還沒等他遞過去呢,汪主任突然眼神一凝,直接奪過周平手裏的手機,仔細觀瞧起來。
片刻後,她才問周平:“周先生,您是在哪兒見過這個女孩的?”
周平本想說她現在就在自家的飯店內打工。
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妥,於是便說道:“我第一次見她,是在久白山的深處,阿穀情況特殊這我也能看得出來,我今天過來,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是誰?”
汪主任站起身,在房間內來回踱步,猶豫了許久。
她才長長地歎了口氣。
“你是老魏信任的人,又是拯救過龍江的大英雄,我跟你說這些,也不算違反紀律……”
說完,汪主任就走到櫃子旁,開始翻找起文件來。
又過了一陣子,一份塗滿了黑條的機密文件被放到了周平的手中。
汪主任認真且嚴肅地說道:“周平先生,蘇秋煙女士,你們今天在這裏看到的一切,都不得外傳,否則就是泄露國家機密,是要掉腦袋的罪過,明白麼!”
“嗯,我們知道。”
周平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翻開了麵前的機密文件。
他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著。
速度非常之慢。
蘇秋煙不太喜歡這種沉悶的氛圍,索性直接別過頭去開始閉目養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平才緩緩合上文件,問汪主任:“這上麵記載的都是真的麼?”
汪主任點頭道:“自然是真的,情報局怎麼可能收錄假情報?”
“那我清楚了……告辭!”
說著,周平起身就想走。
“等等!”
汪主任突然喊了一聲,問周平:“您還沒告訴我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麼呢?!我聽老魏把它們稱為……邪術?到底什麼是邪術?!”
周平頭也不回地答道:“邪術,顧名思義就是不走正道,一心鋪在歪門邪道上的術法,其中以他們南雲白藥研究的邪術藥品最為可怕,你不需要知道他們的遠離,你隻需要知道他們很危險就對了,其他的我也不方便多透露了,就這樣……”
說完,周平直接牽著半夢半醒的蘇秋煙,離開了情報局。
等兩人坐上飛機之後。
蘇秋煙才回過神來,發現此時自己已經身在萬米高空之上,她才疑惑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咱們突然就走了?”
周平陰著臉說道:“不走不行,再不走那個姓汪的老婆子恨不得讓我當場逮個鬼嬰給她嚐嚐鹹淡了,這誰受得了?”
蘇秋煙淡淡一笑,然後才沉下臉問周平:“你在那個文件上,都看到了什麼?”
周平長歎一聲,他知道蘇秋煙肯定要問的,他也在一直組織語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
“怎麼跟你說呢……阿穀她……是一個意外的產物,亦或者,是時代造成的悲劇……之前我們一直都理解錯了,阿穀的體內並非隻有殘魂,而是她本就是那種殘缺不堪的模樣……”
“什麼意思?人生下來都是魂魄齊全的,哪有天生殘魂的特例?她這樣根本沒法活吧?”
周平苦笑一聲,然後點了點蘇秋煙的腦門。
“是啊,人是做不到這一點,但非人之物卻能做到。”
蘇秋煙一愣。
“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說阿穀不是人,是妖精?”
“也不是,譬如蘇家姐妹,還有劉二爺那種成精的妖物,出生時的魂魄也是完整的,不存在殘魂降生這一說。”
“那究竟是什麼呀,你別跟我打啞謎了好不好!”
蘇秋煙感覺周平就是在故意逗她玩。
但周平卻真心實意不是這樣想的。
“嗯……怎麼跟你說呢,阿穀她是人,卻又不完全是人,你還記得之前我曾經去和龍江一家武館打擂台的事情麼?”
“當然記得,當時小白還參與賭注買你輸來著,但結果自然是賠得一塌糊塗了。”
周平淡淡一笑,腦海中浮現了蘇白那可愛又傲嬌的嘴臉。
不過他很快就恢複了嚴肅的神色,問蘇秋煙:“那你也應該知道,當時前兩場跟我打的東西,是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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