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長老誇獎!”
蘇白得意的挺了挺胸脯。
不知道是不是前幾日和周平互有往來的關係。
她那原本不如姐姐,但也別有一番韻味的挺翹山峰,此刻變得更加高聳且奪目了。
蘇娘娘也看到了蘇白的身體變化。
但她隻是輕輕一笑,什麼也沒點破。
待到兩人行至一家遠離南雲白藥分公司數十公裏的酒店時。
蘇娘娘才示意蘇白去開好房間,而她自己,則是找了一處無人的角落,仔細觀察那從史密斯手裏獲得的透明試管。
試管內,無色無味的液體在靜靜存放著。
這東西不像水,也不像油,感受不到溫度,亦沒有半分靈力的存在。
出於好奇,蘇娘娘忍不住想打開它。
畢竟現在手裏的這玩意兒比傳說中的潘多拉魔盒還要吸引人。
不過,蘇娘娘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活的。
在打開之前,她在周身設置了很多結界,用以隔絕這液體的逸散。
被她法力織成的牢籠,能夠保證試管內的任何成分都逃不出去。
隨後,蘇娘娘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擰開了試管的蓋子……
……
三日後。
周平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木槿掛著黑眼圈,坐在床邊一臉怨氣的盯著他。
“怎麼了?這麼憔悴?”
他微笑著摸了摸木槿的臉頰,卻被這女仙帝一巴掌給扇開。
“你以為這都是誰害的!我起早貪黑給你蓋房子,晚上回到這裏還得被你糟蹋,我……我容易嗎我!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木槿就流出了兩行清淚。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很是動人。
就連周平的心肝,都不禁的微微一顫。
他伸出手,直接環抱住了木槿,一邊撫摸她的美背,一邊輕聲說:“抱歉抱歉,我也是情難自已,況且這也是為了給你補充靈力,必須要做的事情呀?”
“哼!信你個大頭鬼!”
木槿伸手,在周平的腰肉上猛地掐了一下,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普通人可能做不到這一點,但仙帝木槿可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木槿伸手,想要抹掉自己的“黑眼圈”。
那是她拿記號筆畫上去的。
可對著鏡子揉搓了半天,她把眼睛都給揉紅了,愣是看不見那黑色消退的跡象。
而且隨著她的揉搓,黑色的痕跡逐漸暈染開來。
她整張臉都快成煤球了。
周平在一旁也是樂的人仰馬翻。
他捂著肚子說道:“哎呦,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這年頭居然還真有人敢把記號筆往臉上抹啊!你真是個小天才!”
木槿氣的肺都快炸了。
今天她心血來潮,想要捉弄周平一下。
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反倒被再次捉弄了。
木槿心裏,羞恥伴著慚愧的情緒逐漸交織在一起。
讓她整個人都顯得十分難受。
“小周,木丫頭,你們醒了啊……”
悠悠的聲音從臥房深處傳來。
白波江收拾的一絲不苟從房內走出來,正好看到此時兩人玩鬧的模樣。
他幽幽的歎了口氣,然後去廚房搞了一些淘米水遞給木槿。
“用這個洗,能洗掉。”
而木槿則是神色怪異的接過那一盆乳白色的淘米水。
半晌後才憋出來一句:“謝……謝謝你,不過以後別叫我丫頭了,我當你太太……太奶奶都夠格……”
這一番話,說的白波江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而反觀周平,此時已經捂著肚子狂笑起來。
這木槿有時候實在是太脫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多年獨自隱居造成的,總之十分的好玩。
……
早晨的小插曲過後,周平以及木槿,還有白院長帶著三個孩子,美美的享用了一頓早餐。
然後默契的走出門去。
今天是白龍飯店的開張儀式,雖然隻有他們這幾個人做見證,但好歹也算是開了張。
路上,白院長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
“英子心細,等回頭開店了就讓她去記賬,地瓜性子太急太噪,安分下來在飯店幹活不太可能,不過他喜歡到處亂跑,到時候可以在他身上印個廣告當活招牌,至於二狗,年齡太小,隻能讓他去刷盤洗碗了吧……”
聽到這話,周平微微蹙眉:“白院長,你想讓英子她們也幹活?雇傭童工可是違法行為啊。”
白波江淡淡一笑:“貪汙受賄,挪用公款也是違法行為,那為什麼廖宏還是幹了?有時候,違法不代表就不能做……”
周平還是搖頭:“我不同意,夥計可以從頭招,但讓孩子們幹活我絕對不同意,她們現在這個年紀應該在上學,上幼兒園,而不應該在雜亂的飯店後廚,幹這些髒活累活!”
白波江勸導:“小周,全龍江所有的飯店幾乎都這麼做,因為很多孩子都是村裏的,沒怎麼上過學,隻能靠家裏親戚安排,去熟人的飯店謀生,你就算也這麼做了,相信也不會有人怪你的,魏德海那邊當然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來找你的麻煩。”
周平此刻轉過頭,正視白波江的眼睛:“大家都做的事情,就一定是對的麼?”
此言一出,白波江立刻啞然。
他的老臉上滿是愧疚的神色。
自己在龍江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已經把隱忍和隨大流幾個字刻在了心裏,仿佛不這麼做,他就會被世界排擠一般。
雖說現在老城區已經被排擠的差不多了。hTtPs:\/\/m.ggdown8.org
但白波江這個壞習慣,卻怎麼也沒改掉。
今日被周平點醒後,他才猛然發覺,以往的自己,是那般可憎,那般怯懦。
周平此時依次摸過三個孩子的腦袋,認真的說道:“夥夫的兒子,日後很大概率也是夥夫,這倒不是因為兒子不夠努力,而是環境使然,隻有讀書,才能讓普通人家魚躍龍門,過上好日子,知識帶給人的不僅僅是境界上的提升,同時還給了他們全新的視野去看世界,窮苦人家注意到的永遠都是兜裏的那些散碎銀兩,但有了知識,她們才會去想辦法把散碎銀兩,變成金山銀山!”
英子她們不知道周平此刻在說些什麼,或許日後會懂,但現在這個年紀想要懂得其中的道理未免太難為她們了。
孩子們隻感覺,周平的手十分的溫暖,即使在這寒冬臘月的集結了,那份溫暖也許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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