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三人各自上床,剛躺下沒多久,阿穀突然捂著肚子坐了起來。
“周……周平……我想上廁所……”
“想上就上唄,問我幹嘛?”
周平懶洋洋的回了一句。
但阿穀卻更加急切了,語氣裏還帶上了一些羞澀。
“不是,我下麵流了好多的血……一直停不下來啊……”
“臥槽!”
周平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打開燈。
就看見阿穀的床單都被血液給沾濕了一大片。
蘇白此時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向導小姐,你也真是的,隱居把腦子都給隱沒了麼,來大姨媽了都不知道……哎呦!”
話音剛落,她的小腦袋就被周平重重捶了一下。
“笑什麼笑,好像你沒來過一樣!”
蘇白此時據理力爭:“哼,我們是狐狸精,又不是人,當然不會來那玩意兒的!”
“你還有理了是吧!”
周平直接把蘇白拽了過來,放在自己腿上,緊接著他撩開蘇白的小連衣裙,大巴掌朝著她的小屁屁就招呼了上去。
蘇白那柔軟渾圓的小翹臀,也是浮現了好幾道紅通通的巴掌印。
“我讓你不老實!”
“我讓你頂嘴!”
“我讓你故意氣我!”
周平就像是一個暴躁的父親一樣,在狠狠教育著他懷裏這個不聽話的小女兒。
蘇白也是被他揍的忍不住叫出了聲。
“哎呦!死渣男!你居然敢打我?!本小姐絕對不會……哎呦!”
“停一下,停一下,你弄疼我了!你真弄疼我了!”
“嗚嗚嗚,別打了別打了,人家的小屁屁都要被你打腫了啦!”
幾個回合下來,蘇白那囂張的氣焰頓時就弱了下去。
周平拍了幾下之後,也是感覺一陣解氣。
他直接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說:“我去給阿穀買點衛生巾,你先帶她去衛生間洗一洗,哦,還有,你先變回來,裝嫩還裝上癮了是吧,你個小狐狸精!”
“周平!你混蛋!”
蘇白像是被他說中了似的,一臉的羞恥。
但周平此時已經出了門,蘇白也是有氣沒處撒。
“啊啊啊!煩死了煩死了!他怎麼能那麼煩人!”
蘇白狠狠撓了幾下頭發,然後施展術法,變回了大人模樣。
緊接著她不耐煩的抱起阿穀,朝著衛生間走去。
“話先說在前頭,一會兒你自己動手洗,本小姐才不幫你呢。”
她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阿穀。
但見懷中的女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蘇白還是沒狠下心不管她。
不一會兒,浴室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兩道白花花的倩影,在衛生間內來回走動。
時不時,還能傳來蘇白驚訝的叫聲:“我去!你怎麼……這麼大!”
……
門外,周平本來打算直接去隔壁借莎莉的來用用。
畢竟離得近,他也懶得出門。
可隨後想了想,他還是把打算敲門的手給收了回去。
莎莉已經很累了,這時候周平不想再去打擾她。
搖了搖腦袋,周平正打算往樓下走。
就聽見旁邊的房間裏,突然傳出一些不對勁的動靜。
“亮子哥……這樣舒服麼?”
女人嘴裏似乎含著一些水,說話也有些模糊不清。
就聽見亮子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聲,隨後說道:“不錯不錯,你很熟練嘛,等回頭我把你介紹給虎子哥,你可就發達咯。”
“真的嗎?!”
女人的聲音似乎有些激動,更加賣力的服侍起亮子來。
正當亮子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女人的冰火兩重天時。
他所在的這間房屋的大門,突然被人重重踹開。
亮子還以為是掃黃的來了。
趕緊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嘴裏不斷說著:“誤會!誤會!她是我遠房表妹!家裏裝修沒地方住,我才帶她來這裏住的,警察同誌,這裏沒發生什麼!”
而那衣著暴露的女人,也是趕緊用被子遮掩住身體,看都不敢看進來的人一眼。
踹開門進來的周平,此時冷笑道:“這麼熟練,看來你之前幹過不少類似的事情啊,這詞兒都一套一套的。”
亮子頓時一愣,這進來的人,說話聲音他怎麼這麼耳熟?
不像來掃黃的警察,反倒是像今天上午,遇到的那個幫章恨水出頭的硬茬!
亮子連忙抬頭,正好和周平對上了視線。
周平二話不說,直接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給按到了床上。
亮子自知不敵周平,於是趕緊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周平瞪了那女人一眼,隨後用下巴指了指門口的位置,示意她先出去。
女人立刻從床上跳了下去,慌不擇路的跑出了房間。
周平這時才冷冷的說道:“饒你一命?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我怎麼覺得殺了你,反倒是對社會更有貢獻呢?”
說著,周平的手緩緩用力。
亮子感覺到了脖頸處傳來的收縮感和逐漸緊繃的窒息感,他嘶啞著開口:“我!我有錢!手底下還有很多女人,我還和龍江市很多有名有姓的大佬合作,你不能殺我!你不能……嗯?!”
正說著話呢,周平直接伸手,把他那一頭的綠毛給扯了個稀碎。
亮子捂著腦袋,疼的在床上不斷打滾。
被人生生扯掉一塊頭皮的感覺,實在是太疼,也太難受了。
周平此時咧嘴嘲諷道:“染頭發玩女人就當自己是黑道了?成天跟著那些大佬鬼混有什麼用?”
說完,周平架著亮子來到了衛生間,把他的頭直接按到了馬桶裏。
“吃屎吧你!”
被周平一番折磨,亮子的精神幾近崩潰。
他十分虛弱的問道:“大……大哥,你別折磨我了,直說吧,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見他終於肯就範,周平也是冷冷的問道:“我想從你這裏知道魏大虎的情報,他住在哪裏,家裏幾個人,身邊有幾個保鏢,你都要一五一十的給我交代出來,不然的話,老子直接一拳打死你!”
周平的聲音,冰冷中還充斥著濃烈的殺意。
亮子此前從來沒和這種級別的危險人物打過交道,此時已經是被嚇得雙腿發軟,褲襠濕了一大片。
“好!我說!我什麼都說!魏大虎住在野狼酒吧二樓,無父無母,也沒找老婆,就他自己一個人,他身邊也從來不帶保鏢,因為魏大虎以前跟著武館的人學過幾招,算是我們這些人裏最能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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