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以來,周平幾乎成了莎莉的家庭教師
不僅陪她練習日常所用的口語,晚上也幫她認識那些常用的華夏文字。
一來二去,兩人也熟悉了不少。
不過,每當周平詢問起莎莉那鬼嬰的來曆,以及她為什麼會修煉這種巫蠱邪法的時候。
莎莉都會刻意回避掉這個問題。
試探幾次之後,周平也不再詢問了。
畢竟人都有秘密,包括她自己。
莎莉不想說,那就沒必要逼著她說。
“阿……平……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經過幾天的調教,莎莉的華夏語已經沒那麼別扭了。
除了說得有點兒慢以外,沒其他毛病。
周平也不急,學習新語言是一個緩慢的過程。
莎莉能這麼快掌握華夏語的用法,已經算是天賦異稟了。
“這個啊……這個字念媚,一般用在女人身上,說她對男人有吸引力,誘惑力。”
說著,周平腦海中浮現出了蘇媚兒的誘人身段。
那女人真的是將媚字給刻到了骨子裏去。
舉手投足都在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媚……是指我這樣嗎?”
說著,莎莉把胸口的拉鏈拉開。
大片雪白的春光就暴露在周平的眼前。
作為一名資深的偶像,她很明顯知道自己的那些男性觀眾都想看什麼。
但周平卻嗤之以鼻,直接把拉鏈給她拉了回去。
“你這不叫媚,叫騷,真正的媚,應該是朦朧的,似有似無的,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那種,就好像絲襪一樣若隱若現。”
“油爆枇杷伴著麵?”
莎莉撓了撓頭,關於華夏語,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咕嚕咕嚕。
正想著呢,莎莉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
周平輕笑道:“你怎麼餓得那麼快,不是剛吃過麼?”
莎莉淡淡說道:“我吃完,它也是要吃的,平日裏它都是吃人肉,吃人血,這些日子一直吃素菜,肯定餓得快……”
周平微微皺眉。
莎莉指的這個它,自然就是她身上的鬼嬰。
周平自然不可能給她弄什麼人肉人血過來,但這莎莉平均下來半個小時吃一次飯,也著實夠麻煩的。
思來想去,周平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他讓林鳳蘭給莎莉做些飯食。
而自己則是披了件衣服,直接去了村裏新建的菜市場。
這座白龍村第三農貿市場,還是村民自發建立起來的。
目的就是為了在這裏交易各家各戶出產的農產品。
雖說都是農民,但大家的側重點都不太一樣。
有的擅長種地,有的擅長養雞等等。
而農貿市場的作用,原本也該是如此。
“鄭哥,忙著呢?”
周平熟絡地朝著一個豬肉鋪的老板打招呼。
這個叫鄭在行的男人全家都是殺豬的。
可謂是屠戶世家,每次周平他們家裏人來農貿市場買菜,都是找的他。
“哎呦,這不是小周麼,今天怎麼有空過來買菜了?是不是你媽生病了?”
“你媽才生病了呢,她老人家身體健康著呢。”
周平輕輕一笑,然後指著油膩案板上的一處角落說道:“豬血今天還多不多,給我來點兒。”
“多,可多了!咱們村沒多少人喜歡吃這種血呼呼的東西,也就是你,口味比較怪。”
說著,鄭在行掀開遮擋的布料,露出了裏麵的東西,豬肝豬肺和豬心,豬下水能看見的東西基本都在這兒了。
周平看著滿滿當當的內髒,心裏也是頗為疑慮。
鬼嬰到底吃啥?
這是個問題,他沒有養過,自然也不太清楚。
不過,作為修仙者,周平大概能推測出其中的原理。
這種邪物進食血肉,本質上是抽取裏麵的生命能量為己用。
雖說是不科學的產物,但鬼嬰卻還遵循著能量守恒定律。
供給它行動的能量,自然也不是憑空產生的。
不然的話靠著這個邪法,永動機早就被生產出來了。
周平略微感應了一下,然後對鄭在行說道:“對了,再幫我包兩個豬心,要新鮮一點兒的。”
鄭在行笑著說:“沒問題!今天剛宰了兩頭豬,心髒還熱乎著呢,你摸摸,還在跳呢!”
說話間,這豬肉鋪的老板已經把東西給周平打包好。
周平掂量了一下,還挺沉。格格黨
“多少錢?”
周平掏出手機,正打算付賬。
卻見鄭在行直接擺手道:“行了行了,給什麼錢啊,多見外。”
周平認真地說道:“那怎麼行,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我不能讓你做個生意還虧本啊。”
但鄭在行卻堅決不收,而是扭扭捏捏地說道:“小周啊,哥哥不要你的錢,就是能不能請你幫我個忙?”
周平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老小子,原來在這兒等著自己呢,請自己幫忙的費用,可比這些豬下水要貴得多啊。
不過他今天心情不錯,打算聽聽鄭在行到底怎麼個事兒。
鄭在行見他同意了,也是把他請進鋪子裏,小聲說道:“小周啊,你別和別人說,我們家最近,好像被髒東西纏上了!”
“髒東西?”
周平瞥了他一眼,有些好奇。
“從哪兒看出來的?”
鄭在行煞有介事說:“這還用看麼!你是不知道啊,原來我們家養的那幾頭豬,前些晚上,突然被吸幹了血,一命嗚呼了!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在搗亂,可慢慢地,我們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兒!我家養的看門狗,還有抓耗子用的貓,都死了,也都是被吸幹血似的,豬也就罷了,狗和貓那麼機靈的動物,也被搞死了,這怎麼可能呢!”
周平感覺他有些小題大做,就勸道:“死幾隻動物而已,對你家影響又不大,再說了,誰家沒死過狗死過貓啊,我小時候養的貓都死好幾隻了,總不能說我家也鬧髒東西吧?”
鄭在行搖搖頭,然後歎息道:“不,不是的,哎呀你怎麼就不信呢!”
他有些煩躁地撓撓頭發,然後突然看向周平!
“對了!那天晚上,就是豬死的那天,我起夜上廁所,還聽到有小孩在哭,那聲音,根本不是正常孩子能發出來的!特別嚇人!你敢說這不是鬧鬼麼!”
“是不是野貓在叫?”
聽到這話,周平的臉色也是變得有些凝重。
能把鄭在行這個屠夫嚇成這樣,這東西的確有些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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