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興許是周平的到來,給了娜娜巨大的安全感。
她此時聽到這話,也是不自覺笑出了聲。
吳天氣得青筋直冒,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跟娜娜繼續糾纏的時候。
就見吳天先是朝周平他們走了過去。
然後在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倒在地上,捂著腿開始不斷喊疼。
“哎呦……哎呦哎呦……疼疼疼,沒想到大哥的身手居然這麼好,小弟甘拜下風啊!”
說完,吳天還朝著手下們擠眉弄眼。
手下們頓時會意。
也學著吳天的樣子,開始裝傷碰瓷。
娜娜頓時傻眼了,她不解地問周平:“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周平冷笑:“興許是上次我跟他們打聽情報的時候,這小子把我給的情報費,誤以為是醫藥費了,所以他現在肯定能夠覺得我是個濫好人,隻要看到有人受傷,就會出錢幫他治病。”
“嗬嗬,你當我傻呀,吳天怎麼可能……”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周平突然站起來,朝著吳天他們走了過去。
隨後,周平頭也不回地說道:“我管他可不可能,人家都主動開始碰瓷了,我這邊要是再不表示表示,豈不是顯得我很沒麵子。”
說完,他飛起一腳,直接朝著身旁的一個手下的腦袋踹了過去。
頓時,這名手下的下場,也如同之前那兩個倒黴蛋一樣,落到了海裏去喂魚了。
“哎呦!”
“呃啊!!”
“不要啊!!”
這小碼頭上傳出的慘叫聲,一陣接著一陣。
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躺在地上裝傷的吳天,此時心裏也有些疑惑。
“看不出來,我這些弟兄們的演技居然這麼好啊!你聽聽這慘叫,跟tm真的一樣,有空我得跟幹爺爺好好學學如何碰瓷了,學會了之後,豈不是比現在賺錢還容易?”
“天哥!快起來,那個老好人開始動手了!”
有個手下此時衝到吳天的旁邊,對著他喊道。
而吳天隻是擺擺手說:“動手就動手唄,人家總得配合表演一下,要不然他原地不動,咱們就全都躺下了,豈不是太假了,又不是以前練氣功那會兒。”
手下急得都快哭了。
“不是的天哥,他……啊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這手下就發出一聲慘叫,直接飛到了海裏。
吳天還鄙夷道:“媽的,還來勸老子,就你小子裝得最像了!”
而就在這時,吳天突然感覺到有人踩著自己的胸口。
他睜眼一看,就見周平笑眯眯地說道:“哎呦,這不是天哥麼,久仰大名啊。”
吳天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他緩緩說道:“好漢,下手能不能輕點兒,你上次打我的地方還隱隱作痛呢,雖然說有錢拿,但老是這麼搞,小弟身體怕是遭不住啊。”
“沒問題。”
周平笑著點頭。
隨後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陰冷。
他沉聲道:“因為你沒有下次了!”
噗呲!
周平的腳突然猛地踩下去。
五天的幾根肋骨,連帶著他的肺管子都被周平一腳踩爛。
吳天哇的一聲,從嘴中噴出一大口鮮血。
甚至都濺到周平的衣服上。
“你……你!!”
吳天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為什麼周平會下此毒手。
而周平卻覺得還是不夠解氣。
他以此又踩爛了吳天的四肢和鎖骨。
此時的吳天,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了。
完全就是一灘肉泥。
臨死之前,吳天用僅存的一口氣問周平:“為……為什麼?”
周平冷冷地回道:“你活該!”
隨後,他一腳大力抽射,麵前的這灘肉泥就被他再次踹到海麵上。
給港口附近的魚兒,充實一下餌料。
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收拾完這些小混混,周平才回到娜娜身邊,檢查起她的身體狀況。
除了臉上的掌印以外,娜娜的身體各處還有著無數的小擦傷。
看得周平很是心疼。
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娜娜的傷口,問道:“疼嗎?”
娜娜點點頭,然後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她小腿肚子上的一處傷口,不小心撕裂開來,此時正在緩緩地在淌血。
“哎呦,怎麼這麼不小心!”
周平趕緊把娜娜的小腿抬了起來。
她今天穿著的,還是昨天周平撕爛的那雙白色絲襪。格格黨
娜娜舍不得丟,洗洗又穿在了身上。
血液滲出白絲緩緩滴落在地上。
周平此時卻沒心情欣賞她美腿,而是直接把手探到娜娜的腰上。
把她的白色絲襪直接給扒了下來。
娜娜頓時羞紅了臉,嬌嗔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著這事兒!”
周平嚴肅道:“胡說什麼呢!我是要給你療傷!”
“啊?療傷?哦……對……對不起……”
娜娜頓時一愣,她猛然間想起來周平似乎說過自己也是個醫生來著。
錯怪了周平的心意,讓她又鬧了個大紅臉。
=周平把已經髒得不成樣子的白絲隨意丟在一旁。
娜娜沾染了血跡的腿部,雖然有些淩亂。
但那修長而又豐韻的美感卻是一點兒也沒有失去。
周平此時皺眉道:“我身上沒帶什麼止血的東西,你有嗎?”
周平覺得娜娜身為一個護士,繃帶和創可貼之類的東西應該是隨身攜帶的才對。
而娜娜卻說:“沒……沒有,我的東西全在以前的護士服上,我現在穿的是你給我買的新衣服,什麼都沒有帶……”
娜娜有些自責。
身為醫院的護士,此時卻對止血這點小問題感到束手無策。
她感覺自己簡直就是護士之恥。
而周平卻搖搖頭。
“沒關係,我知道有一樣東西還可以止血,並且每個人都隨身攜帶。”
娜娜頓時有些好奇。
“是什麼?”
周平淡淡一笑:“當然是唾液!口腔唾液中含有很多的澱粉酶物質,能起到消炎和止血的作用!”
他這話擲地有聲,若是不考慮現狀,簡直就是個自信的學者。
娜娜也被他自信的表情給唬住了。
過了片刻,她才紅著臉,緊張兮兮地問道:“不……不對,這豈不是說,你是要舔我的……”
周平皺眉道:“人命關天你胡思亂想什麼呢!難道你想失血過多進醫院嗎?”
娜娜緩緩搖頭。
但還是覺得非常羞恥。
這羞恥感,不亞於她第一次給塑料假人做人工呼吸一樣。
雖然知道是正經的急救流程。
但娜娜就是覺得非常的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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