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麼?!”
蘇媚兒感到有些不適。
她雖然放蕩,但內心深處仍然是個保守的女人。
對於這種新奇的玩法,會感到恐懼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別亂動,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周平細心的把紅繩子纏繞到蘇媚兒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蘇媚兒閉著眼睛,滿臉的享受.
“我……能睜開眼睛了嗎?你摸得我……好舒服啊……”
她情不自禁的沉浸在其中,把自己被捆綁的事實都給忘卻在了腦後。
直到周平抱著她,來到了二樓閨房,並且牽起紅繩的另一頭,把她掉在房梁上之後。
蘇媚兒才感覺有些奇怪。
“這是什麼奇怪的玩法?”
蘇媚兒由於失重,說話都開始有些顫抖起來。
而周平則是很快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站在蘇媚兒的背後,壞笑道:“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說完,他輕輕一推。
蘇媚兒整個人就像是秋千一樣,開始一前一後搖晃起來。
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周平直接用力一頂。
蘇媚兒頓時舒服的叫出了聲。
失重感和舒爽感同時衝擊著她的大腦。
讓她整個人都差點兒昏了過去。
“還……還能這麼玩?!你怎麼懂這麼多?”
周平淡淡一笑,這個方法還是他剛剛想起來的。
他總感覺龜甲縛如果隻是捆綁,那未免太無趣了。
像這樣把女人吊起來,然後站在身後等著她隨慣性直接撞過來豈不是更好玩。
一整晚。
周平都沉浸在研究新玩法的喜悅中。
蘇媚兒簡直成了他的小白鼠。
在一陣陣衝擊大腦的歡愉中失去了自我。
等到周平看到她皮膚上出現了些許勒痕之後。
他才心疼的幫蘇媚兒趕緊解開了龜甲縛。
“你沒事吧?疼不疼?”
見周平為她擔心,蘇媚兒也是揚了揚嘴角:“沒事,還……挺好玩的,下次你能不能教教我該怎麼綁這東西?”
周平頓時一愣。
“你想自己把自己捆起來?”
蘇媚兒挑了挑眉毛,說道:“怎麼?不信我能做到嗎?”
說著,她直接站起身,擺了個高難度的一字馬動作,隨後得意的說道:“我以前可是學過舞蹈的,身體的柔韌性不在話下!”
周平見她真的一點事兒也沒有,於是便更加大膽起來。
兩人直接從玩到了床上去。
又是過去了一整晚。
當第二天的陽光灑在周平臉上的時候。
他整個人已經不成樣子了。
從頭到腳,幾乎全是蘇媚兒的吻痕。
這女人的騷氣不止停留在表麵上,她在床上的表現,也足以令周平大開眼界。
他從來沒見過有哪個女孩,在爽到翻白眼的同時,還能繼續對周平索取的。
得虧周平修行的是合歡決。
萬一修點兒別的功法,今天說不定就要被蘇媚兒給榨幹了。
周平估計,這女人上輩子絕對是個狐狸精。
要不然沒法解釋她這麼騷的原因。
收拾好衣服,把手臂輕輕從蘇媚兒腦袋下麵抽出來,周平打算去地下室取一些名貴藥材當作給齊家的見麵禮。
畢竟登門拜訪,還求人辦事的話,兩手空空的不太好。
但一般的禮物,別說齊家了,周平自己都看不上。
所以,他才來找蘇媚兒,打算從她這裏再進一批貨。
但他還沒動手呢,反倒是被蘇媚兒先借了一批種子。
仔細想想,周平反而覺得是自己虧了。
就在他收拾妥當,準備走出閨房的時候。
蘇媚兒也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她經過一晚的歡愉,早就累的不成樣子,聲音也變得頗為低沉且磁性。
“你……要走了麼?”
周平頭也不回地答道:“嗯……走之前,我得去地下室取點兒藥材,你沒意見吧?”
蘇媚兒笑了笑:“嗬,你這話說的,人家都是你的了,那地下室裏的藥材,自然是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咯。”
周平早就知道她會這麼說。
於是轉過身,直接給了蘇媚兒一個大大的擁抱。
蘇媚兒也是頓時軟了身子,她趴在周平懷裏,埋怨道:“哼,這次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來看我,姐姐感覺啊,自己就是你泄欲的工具罷了。”
周平輕笑道:“你要是這麼想,那可就大錯特錯了,要隻是為了發泄欲望的話,我找那些站街的發廊小妹不也一樣?”
蘇媚兒頓時皺眉:“你小子,居然把姐和那些家夥劃等號?哼!姐再也不理你了!”
她撅著小嘴,一副要和周平絕交的氣勢。
周平此時卻像是變戲法一樣,直接掏出一枚銀戒給蘇媚兒戴上。
他溫柔而又低沉的說道:“我怎麼能把你和那些女人劃等號呢,你是獨一無二的,這枚戒指,就是我的回答。”
蘇媚兒頓時一臉的驚訝,捂著小嘴瞪大了眼睛看向周平。
“這!我……”
她激動的話都不會說了。
而周平則是輕輕抱住了她。
“原諒我不能給你一個合適的名分,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心裏始終有你的位置,我知道你以前的日子過的並不怎麼好,所以之後,我有空的話會經常來看看你的。”
蘇媚兒一邊落淚,一邊點頭。
對於她來說,名分什麼的都無所謂,要是她真的在意的話,也不會窩在古花街這裏,當一個小破藥鋪的女老板了。
能有周平這樣的男人,在她寂寞的時候給予她撫慰,蘇媚兒已經別無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