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直接把車開出了京城,上了京郊的高速公路,直向西北的方向開去。
葉軍開了兩個小時,才下了高速。
在鄉村的公路上又行駛了一個小時,來到了一個小鎮。
到了小鎮之後加了一些油,然後又吃了一頓飯。
跟飯店老板打聽小石村在哪裏?
老板便說道:“出了鎮上不到十裏地就到了,你從鎮的西邊走。那裏有一個農貿市場,你穿過農貿市場葉軍向西走。很快就到了。”
葉軍便開著車。
出了小鎮子。
果然看見了那個農貿市場,於是葉軍又向前開了十裏地,眼前出現了一個非常幽靜,環境優美的小村子。
小保姆以前曾經跟葉軍說過,她家就在這個小石村裏。
葉軍現在猜測小保姆已經回到家裏了。
所以要直接來找小保姆。
葉軍的車開進了村子之後,引起了一陣圍觀,畢竟村民們看見這麼豪華的車子進了村,都感覺到奇怪,都問是誰家的親戚。
葉軍打聽了一下,很快就有人把他引到了一處農舍之前。
葉軍把車停在門前,便走了進去。
房門是開著的。
看樣子這個房子還是比較破的,都已經很古老了,是改開之前蓋的那種土坯房,有些地方都已經掉了牆皮。
窗戶也是破爛的,有幾個玻璃都已經碎了,用舊包紙和塑料紙糊著,讓人看了非常的心酸。
寒冷的北風正好吹在報紙上,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聽起來就好像有人在哭泣。
葉軍剛剛要問一聲,裏邊有沒有人,隻見黑黑的門洞裏,小保姆那一張如花的小臉兒已經出現了。
門洞裏是黑乎乎的,小保姆站在門洞裏,卻被陽光照在身上臉上,非常鮮明明亮,就像一幅油畫一樣,特別好看,也特別可愛,那身材,那顏色,那腰那胸那腿,神妙無比,給人視覺極大的衝擊力。
葉軍心中一熱。
今天,算是發現了小保姆最美的一麵。
在周圍破爛環境的映襯之下,她像是荒原上一朵鮮豔的小紅花。
她一見葉軍,嘴角要抽動起來,看樣子就要哭,葉軍急忙走過去。
進了門小聲地說道:“不要哭,我不是來了嗎?”
小保姆的父母都在家裏。
一看進來了一個帥小夥,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因為今天上午小保姆突然回家來了。
說城裏的工作丟了。
她們夫妻倆正在歎氣,看見葉軍走進來,不僅眼前一亮,感覺到這件事情還是有希望的。連忙給葉軍讓座。
葉軍便問了好,坐了下來。
保姆坐在葉軍的對麵,低著頭也不說話。
葉軍跟小保姆的父母交談了幾句。
夫妻兩人看見葉軍和藹可親,人看上去一看就是那種誠實的人。
緊不住有些放心。
心中也是一陣一陣的打小鼓,難道眼前的這個帥小夥兒就是女兒的男朋友嗎?格格黨
看樣子像。
因為女兒見到了她,臉上都紅了,低著頭,非常害羞的樣子。
然後葉軍就問小保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突然就離開了?也不跟我說一下?我從嚴書曾家裏出來之後,直接回家看你。張阿姨跟我說,你家裏這邊有親戚有重病,讓你趕緊回來,是這麼回事嗎?”
小保姆搖了搖頭。又深深地低下頭,眼淚啪啪的就流了下來。
這個時候正好是太陽快落山的時候,紅紅的夕陽照進了屋子裏,正好照在小保姆的臉上,小保姆臉上的淚珠在夕陽的映照下,像一顆晶瑩的寶石一樣,特便好看。
陽光在她高高的胸前,投下了一兩道陰影。
葉軍不得不承認,小保姆身體好,以前沒有男人碰過她的身子,現在,被自己這一段時間沒日沒夜地壓在身子上,把她的全部雌性特征都開發出來了,別的不說,就是這兩個大團子,就比以前高了一倍。
不由得有一種自己開墾的荒地自己種地的自豪感。
葉軍真想彎下腰去,低下頭,輕輕地把她臉上的淚水給吻掉。
在葉軍的眼裏,小保姆就是一朵兒需要精心嗬護的小花。
自己既然已經要了她的身子,一定要對她一輩子負責任的。
不過當著小保姆父母的麵兒,葉軍也沒好意思動手,心中確實非常的著急,特便想一下子把小保姆緊緊地摟在懷裏,在她的全身都是認真的親一遍,親完之後她的心情肯定會變好了許多。
“她對你怎麼樣了?她打你了嗎?”葉軍又問道。
小保姆點了點頭,想了一想,又搖了搖頭。
葉軍有點兒著急,看來小保姆肯定是被打了。提高了聲音,說道:
“你一定要跟我說真話呀,你不跟我說真話,我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我知道我需要怎樣做嗎?”
小保姆看見葉軍有點兒著急了。這才一點兒一點兒的,低聲地把事情給講了一遍。
原來早晨葉軍剛剛離開家裏,張俊如就開始大聲地嗬斥小保姆。教育她要有規矩。不要像一個蕩婦一樣,把自己的男人身子給抽幹了。男人要是骨髓給榨幹了,早早的死去,你就年輕輕的當寡婦了。
說的相當難聽。
小保姆也不敢回嘴,隻是低頭聽著張俊如在訓話。
張俊如越訓越生氣。
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就狠狠地捅小保姆,把小保姆捅的有好多的傷。
小保姆實在受不了。
但是也不敢還手。
隻好任憑張俊如在她身上捅。
張俊如心中非常的生氣,其實她也知道小保姆未必就做錯了什麼,她隻是生氣,無緣故的生氣,就是認為小保姆把葉軍從自己的心中給奪去了。
這讓她簡直無法忍受,恨不得殺了眼前的這個小保姆。
張俊如越打越來氣,命令小保姆跪在地上。然後又用拖布放在她的頭上,拖布上的水都流在了她的衣領裏。張俊如一邊打,一邊問小保姆以後還敢不敢這麼浪了?小保姆就說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張俊如不斷的用拖把打小保姆。
小保姆感覺到自己如果不趕緊逃走的話,很可能會被張俊如給打死。
因為張俊如現在都已經失去了理智,越打越使勁兒,越打越瘋狂,小保姆的背上已經被她打的沒有好地方了。
所以小保姆便咬了咬牙。一下子站起來。推開門便逃跑了。連手機都沒有來得及帶。
葉軍聽了之後久久的沒有說話。
心中卻是怒火燃燒:
心態扭曲!
抬頭看一看窗外天空已經晚霞落了下去。
到處都已經昏暗下來。
葉軍感覺到自己的心情也像這黃昏一樣黑了下來。
真沒想到,真的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卻是這個樣子。
人類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在她們心裏怎麼有這麼惡的東西呢?
是天生帶來的,還是後天形成的?
葉軍緊緊地咬著牙,握著拳頭,如果打小保姆的不是張俊如,而是另外的一個什麼人,葉軍現在肯定開車找過去一件,將對方的腿給砍斷!
砍斷。
絕不留情。
可是對方卻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現在怎麼辦呢?
葉軍非常心疼,知道小保姆現在滿身的都是委屈,也就隻有小保姆,要是換另外的女孩,沒有經過苦難生活錘煉的女孩,很可能就去跳樓了。
小保姆的父母其實也不知道小保姆是怎麼回事,小保姆回家之後隻是哭泣,什麼都不說。現在她們終於明白了。
小保姆的媽媽站起來。
走過去一下子抱住了小保姆,嚎啕大哭起來:
“女兒,咱再也不出去幹活了,以後就在家裏,媽媽養著你,看誰敢欺負你。”
葉軍看著這個場麵,也差一點兒流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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