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入省城地界,柳清雪打來電話。
他媽的,屋漏偏遭連陰雨。
柳清雪送來的是一個壞消息。
“小軍,我剛剛接到市裏一個朋友的電話,孟副市在剛剛召開的一次稅務稽查內部會議上說,包括天業在內的一些新興企業,在稅務上還不完善,需要進行一次稅務和會計的指導檢查工作。”
指導檢查?
葉軍一聽就明白是什麼一回事情。
指導和檢查都是次要的。
查出你的漏洞才是真的。
天業公司剛剛起步,確實是有一些工作沒有完善。
即使你完全完善了,也是一查一個準,更何況現在公司的財務還沒有完善呢。
有些報表還沒有入賬,明顯的存在著財務的漏洞,這是一種被動的錯誤。
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人家一查,準把你查一個底朝天,罰的你傾家蕩產。
葉軍心中一沉。
這是怎麼回事?
“英姐,事情怎麼這麼巧呢?老陳剛剛病倒了,孟副市那邊就要下手。你說這兩者有內在的聯係嗎?”
衛汀英冷笑一聲:
“存在聯係我倒不能夠確定。不過,以孟副市的地位,上邊的人事變動,他是隨時都會掌握的,都會關注的。老陳這次的病非常非常危重,其實在機關已經傳開了,大家都認為老陳這事肯定不行了。這些消息,孟副市怎麼能夠聽不到呢?看來他早已經就想對你下手,現在得到了機會,可以說是摩拳擦掌了。”
葉軍不禁感覺到天色頓時有些陰暗。
天上的烏雲也越來越低。
一直向下麵壓下來。
壓的整個高速公路都好像是在隧道當中。
讓人喘不過氣來。
葉軍第一次感覺到了來自這一個層次的壓力。
以前葉軍所受到的都是底層的互殘壓力。
那種底層的壓力,是來自於個體的,不管自己的能力強弱,大家互相之間還是處於一個數量級的。也就是意味著,有得一拚。
但是現在來自這個層次的壓力,與往日的壓力截然不同。
這種是壓倒性的。
你根本無力抵抗。
隻有束手就擒。
並且毫無辯解的可能性。
因此他讓你感覺到的是一種無力感。
怎麼辦?
葉軍在心中暗暗的追問自己。
如果老陳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以孟老對葉軍的仇恨,孟副市的舉動可想而知,會有多麼的通透,會有多麼的巨大。
葉軍一年多來所積攢的一切,有可能在一瞬之間,便煙消雲散了。
那也就是說,直接被打回原形。
直接被打回百花村的村醫室。
仍然成為一個窮困潦倒的小農民。
想到這裏不由的一陣精神緊張。
不由的腳上使勁兒去踩油門。
汽車飛速的向前。
下了高速公路。
直接奔向了聞月鶯的家。
來到聞月鶯家門口,摁了電鈴,出來開門的小保姆帶著葉軍走進去。
聞月鶯已經站在門邊迎接他們了,一見葉軍,就聲音嬌美地問道:
“你怎麼這麼快,這還不到半個小時?”
葉軍確實有些快了。
限速100的高速它已經開到了130。
即使下了高速公路之後也是闖了幾個紅燈。
不過已經顧不了這些了,即使被錄像錄下來,也隻不過是罰幾個錢而已。
因為罰的錢多,所以不可能駕駛執照被沒收,沒收了之後連錢都沒得罰了。這個賬誰都算的清。
葉軍微笑著說道:
“陳老的事,我能不快點過來嗎?”
“快進屋來吧。”聞月鶯收起話頭,緊緊的拉著葉軍的手,而衛汀英挽著葉軍的胳膊,兩美夾一男,三個人來到客廳裏,在一場巨大的鱷魚沙發上坐了下來。格格黨
剛剛坐下來。
衛汀英接到了機關的一個電話,叫她回去,有緊急的外事任務。
衛汀英便囑咐了葉軍幾句,趕緊離開了。
現在隻剩下陳小夫人和葉軍。
陳小夫人把身子向葉軍靠了一靠。
聞月鶯今天穿一身居家的寬鬆衣服,是帶著小花的,尤其是在胸前,兩朵稍大的花,像是在引導男人的目光去測量她的兩個大存在,頭發在腦後挽了一個馬尾,甩來甩去的,顯得又輕鬆又性感。
她用白白的手給葉軍剝了一顆荔枝,扭頭看了一看小保姆不在,便把荔枝送到葉軍嘴邊:
“這麼長時間也不聯係我,是不是把姐忘了?”
葉軍不好意思躲開,隻好張嘴把荔枝吃了,感覺相當的甜,而且,近距離聞她的手,也是相當的香:“夫人,老陳到底得了什麼病?”
聞月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神情相當憂鬱,也是相當的緊張,聽起來聲音顫抖,都快哭了,白了葉軍一眼,嗔道:
“要是知道什麼病,還請你來做什麼?”
“噢?為什麼不早跟我說?拖了多長時間了?”
她伸出手,把手放在葉軍的手背上,拍了一拍,聲音越發的低沉:
“因為也沒有什麼症狀,最初幾天沒當回事兒,隨便找個幾個醫生來看一看,沒想到今天早晨病情突然大發起來。”
葉軍的手跟她的手貼在一起,感覺到了一陣一陣的酥麻之感。
從葉軍的這個角度上向她的胸前看去,她此時此刻正在微微的低著頭。紅著臉。
而她的睡衣領口打的開開的,葉軍從領口向下看去,就看見了不應該看的一道溝壑,所以趕緊把目光給移開,重新落到了她的耳垂上。
她的耳朵紅紅的,好像是半透明的。
葉軍恨不得現在就伸出嘴去,在她的耳朵上咬一下,然後就地把她摁在沙發上,直接進入正題。
不過現在的情況,這也隻不過是想一想而已,不可能實現的。但是葉軍還是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出去,放在她的腰間,在她的腰臀之處,那個打彎兒的地方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算是對她的安慰。
她的腰部非常柔軟,尤其是在腰部向臀部拐彎的那個地方,非常的迷人,隻要碰上去,就感覺到好似落在了絲綢之上。
葉軍禁不住把手向她的睡衣帶裏探了一探,這樣的話直接就碰到了她腰部以下的部位,感覺到形狀比較圓滑。
手感也是特別的好。
禁緊不住,便用手輕輕地撫摸了幾下,暗暗地給她輸送了一點內氣。
內氣進入了她的脈道之後,她感覺到全身的脈絡頓時通暢了不少。
精神也一下子振奮了不少。
但是臉色更加舒服了,身體抖了一下。
雙手緊不住放到了胸前,想要解開扣子,恨不得立馬就仰倒,把身子給葉軍。
不過,她也意識到現在這是不可能的,自己再怎麼賤,也隻能忍受著,畢竟是在自己家裏。如果真想那樣的話,要找機會到外麵。
如果葉君肯要自己的話,自己寧可就把身子給了葉軍,畢竟老陳現在年紀大了,這些日子一直是病怏怏的,身體不大好,而她身子正好處於旺盛的年華時代,每周要是低於三次,都受不了,可是老陳呢?
三周都給不了她一次。
這讓她好像是守了活寡一樣,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所以現在看到葉軍這樣一個活生生、雄風四射的男子坐在自己的身邊,而且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腰帶之下,輕輕的撫摸著,這一下子就讓她春心大發。
她極力地控製著自己。
伸出手來輕輕地摁住了葉軍的手,不讓葉軍的手繼續向下邊探索,說道:
“我一直在擔心……老陳這次能不能度過這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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