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隻是一看,隻見那兩排牙印深深的,都快出血了。
不由得又有些生氣,又有些心疼,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兩排牙印。
小聲地問道:“他咬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很疼?怪不得我聽見你尖叫了兩聲。”
櫻花聽媽媽這樣一說,一下子明白了,原來兩個人在車屋裏做事情的時候,媽媽他們正在天井裏聽著,自己的叫聲,竟然被媽媽給聽見了。
想到這裏非常的不好意思。
又不知道怎麼回答媽媽的話。
櫻花其實心裏對於葉軍這樣狠狠地咬自己的脖子,並沒有什麼反感,反而是非常的驕傲,自己的身子反正是葉軍的,葉軍怎樣對待自己,都得承受著。越是疼,說明葉軍對自己越愛。
有什麼可生氣的呢?
難不成小母雞背上的羽毛被小公雞給咬禿了,小母雞還要忌恨小公雞嗎?事實不是這樣的,小母雞反而是更加雌服於小公雞。格格黨
可是如果就說自己喜歡葉軍這樣對待,會讓媽媽就更加不放心了。
想到這裏,便輕輕地說道:
“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小軍他對我很好的。”
“可是……”
“沒關係的。等一會兒小軍醒了,我叫他給我治一治,一會兒就傷口就可以消失了。畢竟小軍喜歡這樣,我也隻有給它咬。反正咬壞了他又能給我治好。你不要擔心,沒事兒的,小軍跟我一心一意。我這副身子就是給小軍用的。他越用得狠,我心裏越幸福。”
媽媽一聽自己的傻女兒這樣說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樣說好了。
隻好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暗地想道:
這樣也好。
女人想要男人對她好,那就得一心一意對男人好。
女人對男人好不好,男人是心裏有感覺的。
現在女兒被女婿給咬成了這個樣子,雙腿也幾乎被劈壞了,可是女兒卻是這樣的幸福。
女婿要是看在眼裏,怎麼能不更加疼愛女兒的?
自己當初嫁給櫻花爸爸的時候,不也是這樣一心一意地愛著他嗎?
想到這裏,禁不住又對女婿產生了一陣擔心。疼愛地問道:
“小軍還在睡覺嗎?”
櫻花點了點頭說道:
“他路上太辛苦,吃晚飯的時候再把他叫醒。”
媽媽點頭說道。“那是,那肯定是要這樣的。其實我挺疼女婿的。小軍這個人多好啊!天下再也找不到這樣的了。所以,我要提醒你,跟自己的男人做事情的時候,一定要想到,男人不想做的時候,女人一定不要強迫男人去做,否則的話,男人的身體會越來越虛弱的。”
“女人自己一個月排卵的那兩天,特別想要男人的時候,也要觀察男人是不是想做,要是不想做的話,女人一定不要太賤。畢竟女人這一輩子隻有這麼一個男人來愛你。男人的身體搞壞了,最後吃虧的還是女人自己。”
櫻花一聽,媽媽這話說得有道理,但是很顯然媽媽沒有了解葉軍的身體能力。
為了不讓媽媽擔心,櫻花也隻好羞澀地透露出來一點真實情況:
“媽,你不懂,小軍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他身體特別好,就是一晚上,睡四五個女人都沒有問題的。”
媽媽一聽反而更加擔心起來,“是不是吃了什麼丹藥啊?那種東西可不好,會把火給燒得旺旺的,但是身體的那點幹柴很快就會被火給燒盡,這可不好啊是。”
櫻花一聽就明白,媽媽誤會了,便湊近了媽媽,小聲地說道:
“小軍不是吃什麼丹藥,它是練了一種功法,這種功法特別奇怪,要是不睡女人,功法就沒法長進,睡的女人越多,功法長進得越快,身體就越強壯。”
“真的嗎?”
櫻花點了點頭說道,“媽,你看我還能騙你嗎?不信等小軍睡醒,你試一試,雖然他剛才在我體內泄了兩回身子,可是,他的力量肯定加強了,讓他舉一舉咱家天井裏的那個大石碾子,他肯定能夠舉起來。”
媽媽聽了之後半信半疑,“那個大石碾子可是五六百斤的,四五個男人才能抬得起來,小軍能夠搬得動嗎?可別把腰給閃了。”
櫻花笑了一笑,“等他醒來,一切就都明白了。”
兩個人正在說話,葉軍卻忽然從外麵走了進來。
跟媽媽打了招呼之後,葉軍也坐下來幫助摘菜。
媽媽一眼一眼地看著葉軍,心中確實有些奇怪,隻見葉軍紅光滿麵,意氣風發,神采奕奕,根本不像剛剛經曆了兩次興生活的男人。
葉軍看見媽媽打量自己,便把目光落到了櫻花的臉上。
櫻花一看見葉軍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後又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緊不住臉上又有了一陣熱量,沒辦法,一個月沒有見麵了,現在葉軍在自己麵前就像一個大磁鐵,緊緊的吸引著自己。
葉軍的一個眼光,就能讓自己的全身都酥麻起來,被葉軍這樣一看,櫻花的身體馬上就軟了,恨不得現在立刻拉著葉軍回到東懷去,於是便說道:
“媽媽怕你開那麼長的汽車累到,所以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我說不用,我說小軍有的是力氣,小軍能夠把天井裏的那個大石碾子給舉起來,媽媽還不相信呢。”
葉軍就明白了,剛才母女倆正在談論的是什麼,根本不是談論自己開那麼長時間的汽車累不累,而是自己兩次在櫻花體內泄身子之後累不累?
媽媽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受不了啊。
看來真的讓媽媽放心呢。
正在這時,爸爸也從天井裏過來了,葉軍便站起來對爸爸媽媽說道:
“怎麼,那個大石碾子想要挪挪窩嗎?”
媽媽急忙阻攔道,“是想把它挪到棗樹後邊,但是一個人抬不動的,過幾天找幾個村裏的壯漢,大家用撬棍把它撬過去就是了。”
葉軍說:
“不用這樣麻煩,我過去把它搬走就是了。”
說完大步的走出了門外,來到了石碾子跟前。
這個石碾子非常巨大,一米五長,一米直徑。
也不知道有多麼沉重,感覺到五六個人未必能夠把它抬得起來。
葉軍輕輕地伸出手,拍了拍。
雖然他拍得不在意,但是,內力無窮,廠碾子發出了震動。
葉軍彎下腰,用雙手扳住了石碾子,輕輕的便把它舉了起來。
抱在懷裏,就好像抱著南瓜一樣那麼輕鬆,問道:
“爸媽,往哪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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