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欲言又止,猶豫地看著婦人。
此時的婦人,雪白的身子上閃閃地發光,總共有15個針紮在身上。
其中幾個也是紮在不可告人的地方。
但是還不算是最最不可告人的地方。
而剩下的一針,葉軍實在是無法下手。
因為這個穴位一般來說也隻有自己的老公才適合去碰、去看到的地方。
葉軍把一根毫針又重新遞給了妙妙,說道:“這最後一針,由你來收尾最好。”
妙妙接過針,疑惑地問道:
“這最後一針有什麼特殊嗎?”
葉軍點了點頭,很鄭重的說道:
“這一針,位置確實非常特殊,是全身當中最兩個最重要的穴位之一。”
妙妙問道:
“那麼,這兩個重要的穴位都是什麼呢?我正好跟你學一學,在穴位的方麵你確實還是比我厲害許多。”
鞏菡煙也說道:
“關於身上穴位的重要與否,古書上也有很多論述,但是各家情況都不一樣,最後得出的結論也不一樣,不知道小軍是哪一派的?”
葉軍說道:“穴位的理論無非就是,前後派和左右派。前後派那當然說的就是檀中穴和長強穴這兩個穴位。它們分別處於前向和後身。”
“那麼上下派是什麼意思?”
“上下派那當然就是上麵的重要穴位,就是百會穴,下麵的穴位就是……”
說到這裏,葉軍忽然有些尷尬,便停住不說。
妙妙伸出手揪了揪葉軍的臉蛋說道:
“自己什麼事兒都幹過,作為一個男婦科醫生,可以說是天下男人當中經曆最豐富的一類人,還有什麼說不出口來的呢?在這裏跟我裝處男?”
葉軍看了一看婦人,婦人此時正在困惑:
究竟是哪一個穴位?能讓這位男醫生不好意思下手呢?
雖然她估計不準,但她也知道大致的方位,也就是自己的小腹以下、大腿根以上這一區域。
想到這裏,為了吸引葉軍,便故意做出羞澀的樣子,用雙手輕輕的捂住自己的小腹,小聲的說道:
“葉醫生,你不要有顧慮,我這身子擺在這裏,你想紮哪裏就紮哪裏,為了治病,怎樣都可以的。”
妙妙和鞏菡煙一看婦人這個發賤的樣子,恨不得上去把她給撕了!
兩人都同時斜了夫人一眼,嘲諷的說道:
“葉軍,夫人已經發話給你,相當於發了一個身體通行證了,不管她身上什麼部位,你都可以接觸,都可以下針。”
葉軍內心一動。
其實,這正中下懷。
正中葉軍心中最隱秘的想法。
便裝出實在無奈的樣子,隻好接過了妙妙遞過來的毫針。
夫人一看,葉軍要親自下針,非常激動,兩隻腳不由自主的向兩邊移開,展現出了下針的部位,葉軍借機嗖的一聲,便把最後一針給紮了下去!
“啊!”婦人輕輕地吟叫了一聲。
身子一抖。
臉上幸福異常。
看到夫人十分受驚的樣子,鞏菡煙和妙妙既想扇她大耳光子,又是幸災樂禍,畢竟葉軍剛才這一針,紮得那是相當果斷,速度相當快,深度也肯定非常深,讓這娘們去疼吧!
鞏菡煙便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現在我明白了,你所說的上下派,那麼肯定就是百會穴和會陰穴了。”
葉軍便很“醫生”地點了點頭說道:
“這兩大學派之爭,現在還沒有定論,不過根據我的臨床經驗,我還是傾向於上下派,今天這16針就是根據上下派的理論,為了通經絡,所以才實施下來的,大家可以等10分鍾,10分鍾之後,夫人的身體脈絡就會暢通,到那個時候我們再考慮給她進行正式的治療。”
婦人在葉軍紮針之前,還以為自己能夠享受到前15的那種幸福舒服的感覺。
沒想到葉軍的最後一針真是致命的一擊,把她全身都給刺激出了一身香汗。
但是說實在,雖然特別的刺激,特別的疼,但是現在已經好了,反而感覺到一種格外的說不出來的感覺,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用含情脈脈的眼光看著葉軍,就好像一個剛剛被丈夫在體內泄了身子的女人,看著丈夫時的目光那是,非常的含情。
葉軍看她這一種雌伏的樣子,心中頓時油然產生了一種作為醫生和作為雄性的成就感。
便眼高於頂地抬起頭來,背起雙手,非常牛逼的看了鞏菡煙和妙妙一眼。
這兩個人現在恨不得撲上前去,狠狠地打葉軍幾個大耳光子!
葉軍已經得手了,此時,葉軍的手,說不上有多舒服,碰到了婦人的那個穴位,是男人能夠接近女人的最後一個穴位了。這小子,心中高興吧?
沒辦法,又讓這小子得手了。
所以兩個人也沒有說什麼話,隻是暗暗的咬牙,用憤怒的目光看著葉軍。
10分鍾一轉眼就到了。
葉軍低下頭,在婦的肌膚上到處都摁了一摁,尤其是在針灸的地方,仔細地觀察了一下。
當他觀察到最後第16針的那個位置,葉軍並沒有好意思低下頭去太仔細地觀察,隻是半閉上眼睛,假裝閉上眼睛,其實看得清清楚楚,輕輕地首先把第16針給拔了出來。GgDown8
因為這第16針,是一個帶頭大哥,把它拔下來之後,其它穴位上針的效應便都馬上停止了,再留無用。然後葉軍一根一根的把所有的針都拔了下來,又給夫人號了號腕脈,又號了號踝脈,最後摸了摸腹脈,點了點頭說道:
“現在脈絡都已經通暢了,可以進行下一步的治療了。”
然後,葉軍走過去打開門,對中年男人說道:
“現在第一步針灸治療過程已經結束,下麵就進入具體的療傷過程當中。在這個過程中,貴夫人的臀部,有可能被醫生反複的進行擺弄,或者摩擦或者是揉搓,甚至還要進行一些‘拍捏揉摁點刮’的各種指法,先生,您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中年男人馬上說道:“這個沒有問題。”
這個中年男人確實到目前為止還是非常放心的,畢竟有兩個女醫生也在現場,自己女人的最後那道防線,不可能被這個男醫生給突破。
於是,葉軍便關上門,重新回到床邊。
夫人擔心葉軍讓她穿上衣服,便急忙問道,“需要把衣服和褲子穿上嗎?”
葉軍非常鄭重地說道,“在男醫生麵前,特別是在男婦科醫生麵前,育齡女患者的衣服和褲子,從來是多餘的,尤其是像你這樣傷在臀部的,更不可能去穿什麼衣服和褲子。過一會兒,整個的治療過程,你就會明白,你的受傷的這個地方,肯定是要受到一些按摩。如果需要的話,可能受到一些打擊,比如拍、捏、掐……”
夫人一聽說要按摩,饞得趕緊咽了一下口水,眼光打量著葉軍的那雙非常好看的手,然後在心中又跟自己的老公那雙粗糙臃腫、肥胖的手比較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像眼前這雙手,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按一按摸一摸,還不幸福死?
想到這裏,接受治療的態度就更加積極主動,翻過身去俯臥在床上,把受傷的部位擺在葉軍的麵前,又生怕葉軍觀察起來不方便,微微的拱起身子,這樣的話就把受傷的部位抬得高了一些,隻不過這樣一來顯得動作格外的謙卑,格外的雌伏。
鞏菡煙和妙妙看到女人這個樣子,心中又是一陣惡心,暗暗地罵道:
如果不是我們兩個人今天在這裏,這女的說不上還做出什麼求虐的動作呢?
葉軍看她這個樣子,感覺到自己作為雄性,有一種被雌性非常重視和接納的幸福,以葉軍的豐富經驗,如果現在對這個夫人做些什麼,她一定不會拒絕,不過葉軍暗暗地告誡自己:
我是醫生,要做醫生該做的事情,其她的事情應該留給她老公去做,我又何必趟這道渾水?
想到這裏,心無旁騖,取出土行珠,在圓滾的受傷部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非常愛憐地摩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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