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和她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便開門見山直入主題的問道:
“胡小姐,我其實請您過來,主要是想了解一件事情,畢竟我是一個醫生,有一種職業的毛病,就好像一個當教師的毛病那樣,當教師的毛病是誨人不倦,好給人做講解,我也是有同樣的毛病,我在剛剛大廳裏見到你的第一麵時就感覺到,你好像身體上有一個不對的地方,不知道我這樣說冒犯沒有冒犯你?”
胡小姐笑得十分動人,看樣她是一個開朗大方的女孩,爽朗地說道:
“這有什麼冒犯不冒犯?你有話就直說吧,不管你說得怎麼樣,我都不會生氣的,我們認識了,以後就是朋友嘛。”
葉軍便放下心來,謹慎地問道:
“你的腰上,就是在你的腰後邊,靠右的地方,是不是有一處受傷的地方?”
胡麗表情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就笑了起來,非常讚賞地說道:
“看來嚴總介紹得沒錯,葉先生您真是一個神醫,一眼就看出來我腰上的這塊病,這其實是小的時候,在河裏摸魚得倒在河裏,被石頭給硌了一下,後來就留下了一塊傷疤,當時還好像是肋骨給傷了一點,所以每到下雨陰天的時候就有些疼痛,不過這是老病了,也沒有發作,慢慢就會好的,我也沒有在意,沒想到葉先生竟然一眼就給看出來了。”
嚴書曾也是非常的佩服,連連的點頭說道:
“葉神醫就是這樣的,不但能夠一打眼就看出病症來,而且還能夠起死回生,我父親就是兩次被他給搶救過來的,不然的話我父親可以說是已經死去兩回了。”
嚴書曾這樣一說,胡麗眼中現出崇拜的表情,“葉先生,您真厲害!”
他們這裏位置比較偏僻。
是一個角落。
座位相當靠後。
他們身後,幾乎就沒有人了。
所以,他們的動作,不會被別人注意到。
她一邊說道,一邊轉過身去,大大方方的掀起了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腰部,“你看看,傷就在這裏,這個傷疤挺深的,當時在醫院裏縫了七針。”
葉軍和嚴書曾都看了過去。
隻見她的腰,細細地向下邊拐了一個彎,臀部便非常地肥大,在細腰和肥臀之間,雪白雪白的肌膚上,就好像在一塊奶酪上,被割了一刀,可以清晰地看見縫線的地方。
這樣一個長長的傷疤,還有那些縫線的頭,看起來就像一個蜈蚣爬在雪白的牆麵上,十分的違和。
葉軍禁不住歎了口氣。
心想,如果這個傷疤,就這樣帶在她身上,當男人把她摁倒脫光壓在她身上準備泄身子的時候,男人的手忽然摸到了這個傷疤,你會不會立馬就失去了興趣啊?
嚴書曾含義不明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
“這麼大的傷疤呀,當時傷的一定很厲害。”
“可不是,”胡麗扭過頭來說道,“我也一直想找醫美醫院,看看能不能把傷給弄掉,畢竟留著這個傷疤在身上,連浴場都不敢去。”
葉軍馬上接過來說道:
“你要是想去掉這個傷疤的話,我給你順手牽羊把傷疤給做掉好嗎?”
胡麗一聽,就更加神奇,以為葉軍是在吹牛。
便笑了一笑,嫵媚地說道:“那你試一試吧。”
葉軍也不再說話,暗暗的運氣,運氣在幽靈手上,尤其是運在食指和中指上,然後把兩根手指,輕輕地放在她的傷疤上,上上下下左左右仔仔細細地撫摸了一遍。
上邊的傷疤立馬就消失得幹幹淨淨!
傷疤處的皮膚跟其她地方的皮膚一模一樣,渾然天成,一點特殊的感覺都沒有。格格黨
嚴書曾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失聲叫道: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傷疤了?”
葉軍淡淡的一笑,裝著十分不在意的表情說道:
“這是我祖傳的一個按摩術,能夠按摩掉傷疤。沒有什麼可稀奇的,隻不過這一個是運用一些內氣,利用內氣和手法相結合,能夠使基因重組,細胞修複,起到祛斑的效果。”
聽他們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胡麗感覺到非常奇怪,這兩個人在胡扯什麼呢?
便回過頭來向自己的傷疤處看了一眼。
又感覺到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便拿出手機在那裏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翻開照片仔細查看。
不由地扭過頭來,眼睜睜地看著葉軍:
“天哪,你真是神醫!這都什麼時代了,還有這種神話一般的傳說?”
葉軍仍然保持著他應有的淡定,說道:
“這沒什麼!越是科技發達的時代,這種現象越容易解釋。”
胡麗還要說什麼,不料,她手機響了,她便接電話,原來是老板要她過去,有事情要她做。
她便趕緊站起來,抱歉地說道:
“嚴總,我先過去一趟,有事我們打電話聯係。”
然後又對著葉軍嫵媚地一笑,然後扭著屁股,很快地走掉了。
葉軍看著嚴書曾,眼中含笑,非常肯定地說道:
“我可以確定無誤的,就是說,她完全是一個處女,她體內的那道天然屏障還在,絕對沒有男人進去汙染過,嚴叔,真的祝賀你,可以收了她,成為自己的紅顏知己,足以慰藉平生。”
嚴書曾完全相信葉軍的判斷,這種小的問題,葉軍是不會判斷錯的,更加上葉軍剛才輕鬆地就把胡麗的傷疤給弄掉了,這讓嚴書曾對葉軍更增加了幾分崇拜,連忙點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看來這件事情真得抓緊了。”
葉軍皺了皺眉,說道:
“什麼叫真得抓緊了,不是抓緊,而是應該立即馬上把她拿下。馬上!”
“有那麼著急嗎?”
葉軍含笑看了嚴書曾一眼,把目光向嚴書曾的腹部下方看了一眼,那裏已經有了一些突出表現,便說道:
“嚴叔,我在這方麵有沉痛的教訓。古人說得好,有花堪摘直須摘,對於處女你一定要抓緊的,否則的話,她就可能被別人給搶走了。女性資源就是這樣,尤其在我們國家是一個稀缺資源,好女人都是你搶來的,你不搶,她必然被別人給霸占過去,到時候你也隻有空歎息空。尤其,她工作在這樣的環境裏,很難自保清潔的。”
對於葉軍的這番理論,嚴書曾感覺到又新鮮,又興奮,又佩服,不過根據她所經曆的社會教育和家庭教育,他還沒有葉軍這樣放鬆大膽的對女性進行進攻,還是要有一個心理的轉變過程,便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一步一步的來,不然的話顯得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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