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葉軍身手敏捷。
反應極為神速。
一個彈跳,躍起身來,伸出雙手,從空中接住了春香的身子,緊緊的摟在懷裏,然後輕輕的放在草地上。
春香受到了驚嚇,臉色蒼白,雙手緊緊地摟著葉軍。
大口地喘氣。
緩了一會。
她忽然感覺有風吹到自己的腿上,涼颼颼的。
急忙彎腰向下看去,隻見自己的褲子,從襠部撕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雪白的肌膚都露了出來。
最難為情的就是,連那個粉色的小內納也露了出來。
春香羞的臉上燙了起來,急忙伸出雙手,緊緊的護在襠部。同時,把身子扭了過去。
葉軍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急忙問她:“怎麼傷到腹部了嗎?傷到腿了嗎?”
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把她的手給拉開。
春香的手已離開自己的腿,馬上就把花色的小內納給露了出來。
在青黃草地和黑色褲子的襯托之下,小小的內納,顯得格外醒目,就好像春天草原上開了一朵鮮紅的花一樣,令人驚奇。
有極端的美感。
葉軍禁不住口裏有些幹。
兩眼直釘釘的看著,有些呆了。
“你看什麼看呐?”
春香用肩膀碰了葉軍一下,嬌嗔地說道。
葉軍吭吭哧哧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半天,才勉勉強強的把自己的目光從小內納上移到了一邊,喃喃地說道:
“這真好。真好……”
春香看到他呆呆傻傻。
感覺到特別好笑,便用肩膀碰了一下,“你看我,現在褲子都壞了。怎麼走路呀?你開車送我回去吧。”
這樣的美麗女人,葉軍怎麼不喜歡開車送她呢。
別的不說,就說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香香的氣味。就讓你永遠也聞不夠,永遠想待在她身邊。
葉軍便說道:“我今天剪到這裏吧,我們到果園小屋裏,先把褲子給縫上再說吧。”
春香一聽,要到小屋裏,心中一陣緊張,又是一陣興奮,最多的更是向往。
一想就令人興奮:
在這秋天的下午。
靜悄悄的,如果兩個人在果園的小屋裏關上門,是不是就能做出那件好事?
那可是自己日思夜想的。
今天突然來了,就是實在太想念葉軍了。
畢竟這裏都到處都是樹。
沒有人會發現。
如果葉軍有想法,他可以直接把她到樹下沒人看見的地方,把她身子給要了。
現在葉軍要帶她叫小屋裏,他心裏肯定是有想法!
想到這裏,她心跳的砰砰的,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看了葉軍一眼,羞紅滿麵,把頭低了下去。
葉軍便站起來拉著她,把拉了起來,兩個人便來到了小屋裏。
因為葉軍經常要雇一些工人,所以果園經常也有七八個人每天在幹活,那些人都在這個小屋裏休息。
有的人還在這裏來一個午睡。
所以屋子裏弄得亂糟糟的。
好在還有一張床。
葉軍便從一個小櫃裏拿出來了一條新毛毯,鋪在床上。
“坐上去。”
葉軍道。
春香動作反而很快,直接坐到床上。
“躺下來!”
葉軍不容置疑地道。
春香心中升起一股床上女人不得不有的馴服,躺了下去,並且自動攤開四肢。
葉軍先伸手,解開她褲帶,然後揪住她兩個褲腿,向下的一扯,把褲子給扯了下來。
褲子扯下來之後,雙腿畢露,曲線優美。
葉軍轉身從抽屜裏找出針線。
這裏是有針線的,因為幹活的人經常有可能要把衣服褲子手套什麼的搞壞,所以就在這裏縫縫補,葉軍找到了這些之後,拿起褲子,就要縫那個大口子。
春香卻是一把奪了過來說道:
“你不要幹這些活。女人的褲子,尤其是女人的內褲,男人給弄,會壞了男人的運氣。”
葉軍便笑了一笑。
坐在了春香的身邊。
春香便拿起褲子來一針一線的縫補起來。
她縫一針,便偷偷的看葉軍一眼。
心中越來越焦急:
這個葉軍,你是怎麼回事兒呢?
我褲子都脫了,隻穿一個小三角褲,蓋在毯子下,你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如果我沒有這個意思,能夠這樣做嗎?
你現在就坐在我身邊,給你這樣好的機會,隻要你伸出手把我摁倒,上了我的身子。我能不配合你嗎?
想到這裏越想越著急。
一不小心,針把手紮了。
出血了。
葉軍急忙把她的手拿過來,吻到嘴裏,輕輕地吮著,然後又找出消毒的酒精,消了消毒,用紗布纏上。
“還是我來吧。”
葉軍說著,拿起她的褲子,自己一針一針的把褲子都縫好了。
“來,我幫你穿上!”
葉軍說著,抖了抖褲子,看著春香。
春香羞得臉上通紅,低下頭,伸手去抓住了褲子,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穿。”
心中卻在埋怨:
穿褲子幹什麼?
你不要了我身子,我今天這褲子絕對不穿!
葉軍看了看她的手,說:“你手都受傷了,我幫你穿吧。”
春香一動不動。
也不抬腿配合他。
葉軍說:“你這樣……不方便,還是把腿抬起來,伸到褲子裏吧。”
她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葉軍,真希望葉軍現在一下子扔下褲子,撲到自己身上來。
此時此刻的春香,平平地躺在毯子上。
一雙細長而美麗的大眼睛,眨動著發卷的睫毛。
看著葉軍。
久久地,忽然掀起了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
“小軍你也躺下,我們休息一會兒,說說話吧。”
葉軍笑了笑。
剛剛要躺躺下來,春香忽然感覺到有點兒不對勁兒,急忙就爬起身來,把床邊的窗戶簾兒給擋上了。
屋裏光線頓時暗了下來。
隻有從縫隙當中射進來的陽光,朦朦朧朧的,隱隱綽綽的,合屋子裏充滿了一種曖昧的氣氛。
現在兩個人並排躺著。
葉軍伸出手,輕輕地碰了碰她的手指,說道:“還疼嗎?”
春香搖了搖頭說:
“就針紮一下,哪有那麼疼!平時誰都不在意的事,你還用紗布和酒精給處理一下。”
葉軍說:
“傷口雖小,但是紮在手指上,手指是要幹活的,也最容易感染細菌。我還是把傷口給你徹底處理處理吧。”
一邊說,一邊一邊伸手把她的手拿了過來。
輕輕地解開紗布,從懷中掏出了土行珠,把珠子在手指肚上輕輕地繞了幾圈。
非常神奇!
那個被子針紮的地方馬上就不疼。
完全愈合了,什麼都看不出來。
春香是第一次看見葉軍的神醫技術!
是如此如此的神奇!
簡直有些驚呆了。
不斷的看著自己的手指頭,連連的說道:“這哪裏是醫術!這是神術!小軍,你到底是在哪裏學的這是一手神術?”
葉軍隻笑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