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十分緊急,葉軍心中非常清楚,像她這樣突然的把腰椎給挫傷了的,如果不及時進行治療,治療的方法有誤的話,很可能造成下半身癱瘓。
葉軍心急如焚,也沒有說什麼話,直接跟櫻花告別了,然後,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省城而去。
因為多給了錢,出租車司機非常的玩命,很快的就到達了柳清雪的住處。
葉軍推開門,隻見柳清雪臉色蒼白,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一看到葉軍眼淚就馬上流了出來。
看那樣子就好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葉軍直接撲了過去,二話不說解開了她的腰帶,然後把衣服也解開了,又輕輕的小心地褪下了小內納。這樣一來,柳清雪的身子,已經完全的呈現在葉軍麵前。
但是,作為一個中醫男科醫生,葉軍此時此刻也並沒有過多的雜亂思想,隻是專注地注意著她的傷情。
葉軍暗暗的打開透視神瞳,向柳清雪的腰部看了進去。
隻見腰部下邊腰椎部位,微微的紅腫起來。
情況非常明了,就是柳清雪剛才沒有注意到,忽然起床過快,然後把腰給扭傷了。
現在的傷情十分的嚴重,關鍵是嚴重就嚴重在傷在脊椎骨上,這樣的話,就處於非常危險的地帶。
葉軍心中一下聯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母親就是當時這樣挫傷的。
當時父親被龐飛天給推到了水庫裏,母親得到消息,急忙到水庫旁邊到處去尋找父親,結果就傷了腰。
從那以後就在醫院裏治療了,半年也沒有治療好。
多虧葉軍當時找到了百花醫典,然後配合了一個方子,把櫻花耳朵rgk的藥引子給用上了,這才把母親的病給治好。
現在的情況應當跟母親當時的情況一樣。
關鍵就是盡快的治好。
葉軍現在是又著急,又有些安心.
著急的,是柳清雪傷成這個樣子,讓葉軍心疼不已。
柳清雪那美好雪白的身子,在葉軍看來就像仙子一樣,是碰不得半點傷痕的,沒想到竟然也受了傷。
這讓葉軍有些氣急敗壞,首先想到的就是,起碼在一段時間之內自己不可能壓在這柔軟的身子上向她體內泄身子了。這非常遺憾。
因為跟柳清雪交歡的時間並不長,兩個人還在極度的熱戀期,隻要一見麵,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總是要深情的親吻,然後把她放倒,一泄為快。
安心的原因那就是,真是天作之合呀,剛剛在齊茹燕老師的腰部發現了金赤絲藥引子,有了這藥引子,用扶筋淬骨散,就可以治療。就像治療媽媽一樣的。
這個方子如果有金赤絲作為藥引子,它的藥效立馬就會非常非常靈驗,幾乎可以說,一刻鍾之內就能夠讓病人完全恢複。
柳清雪並不知道自己還有希望,心中特別特別的恐怖,以為自己這一下子就完蛋了,禁不住流出了眼淚,嬌滴滴地哭道:
“我這樣一受傷,也不知道能不能起來了,今後也不能給你工作了,我女兒的生命是你救的,我的身子又被你給調理得這麼好,我隻有努力的工作來幫你把天業集團的工作打開才能夠報答你,可是現在又變成了這個樣子,簡直是太倒黴了,怎麼能是這個樣子呢?”
一邊說一邊用小拳頭敲床。
葉軍心中想到,現在要想你和齊茹燕燕老師和好,辦法就是讓齊茹燕老師也過來,你向她求助,這樣的話兩個人也許就從此重歸於好,成為閨蜜,對於天業集團的發展絕對有好處。
令葉軍竊喜的就是,如果兩個人成為了閨蜜,將來把兩個人弄到一起去住,就好像霞姐和桂花那樣,那自己豈不是又要享福了?
想到這裏,皺起眉頭,假裝憂愁,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才說:
“雪姐,你的病情相當嚴重,也許從今之後就不能夠起床了。”
柳清雪一聽大驚失色,急忙高聲地問道:
“難道我從此以後就臥床不起了嗎?真的嗎?有這種可能性嗎?小軍你不要嚇唬我呀。”
葉軍嚴肅地說道:
“我剛才已經對你的病情進行了診斷,當年我媽媽就是這樣的,基本上可以斷定為截癱。”
柳清雪忽然問道,“你不是說你媽媽昨天還到果園裏摘蘋果嗎?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葉軍點了點頭說道,“那是一個巧合之下,我把她的病給治好了。”
“啊,你把截癱給治好了,你是怎麼做到的?”柳清雪急切地問道。
葉軍假裝深入思考,緊皺眉頭說道:
“這個事情嘛,其實是一個巧合,我有一個中醫專治這種截癱的方子,叫複筋淬骨方,但是這個方子隻會改善病情,並不能夠根治。後來有一個機緣巧合,我在櫻花的耳朵裏發現了一根金赤絲,用它做了藥引子,使這個方子的藥效提高了10倍,然後才把我媽的腰傷給治好。”
柳清雪急忙問:
“那現在櫻花的耳朵裏還有沒有毫毛了?”
葉軍搖了搖頭,遺憾地說道:
“沒有了,都用完了。”
“那麼這種毫毛容易得到嗎?”
葉軍趕緊搖了搖頭說道:
“實在是太難得。隻有特殊體質的女人才能夠在身上長出來。一般的女人身上根本就沒有。你看見過哪個女生身上有這種紅色的毫毛?1萬個女人裏就未必有一個。”
柳清雪一聽,更加著急了:
“我們可不可以在媒體上做一個廣告?以重金懸賞。來得到這種毫毛?”
葉軍想了一想說道:
“這個想法倒是可以。不過很容易得到假貨。也許有人弄一點兒猴毛過來糊弄我們。我們哪裏都知道是真是假呀?弄不好的話,把它當藥引子,會起到反作用。從半癱變成全癱,那時候可就完蛋了。”
柳清雪被葉軍給嚇到了,吐了吐舌頭:“小軍,你說那得怎麼辦呢?”
葉軍想了一想。
好像是深思熟慮,然後說道:
“這種毫毛,一般的來說,在寡婦的身上容易生長。”
“噢?為什麼?”
“寡婦晚上睡覺身上沒人,睡不著覺,經常是輾轉反側,徹夜難眠。這樣的話,身體內分泌失調。就會激發出這樣的一種毫毛。後來有了男人,男人天天在她身上泄身子。她陰陽得到了平衡,這種這等就不再生長了。就拿我們家櫻花來說吧,她本是一個寡婦,跟我好了之後,我要了她身子,她的毫毛就再也沒有生長出來。”
柳清雪一聽,就更加憂愁:
如果這種毫毛真的隻是生長在寡婦身上,那就更加難以得到。
葉軍想了想,好像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到:
“雪姐,你想一想,在你的女朋友當中,有哪些人是寡婦?然後,你給她們打個電話,問問她們身上有沒有紅色的毛毛。”
柳清雪有些為難。
這樣的電話真的是非常尷尬。
葉軍又補充說道:“最好是我把藥煎好了。現場把藥引子從寡婦身上拔下來,然後放到藥裏,這樣的效果才更好。”
柳清雪更加為難了:
“寡婦身上特殊部位才有這種毛,那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呢?”
葉軍也是假裝非常著急。
雙手插在衣袋裏,在地上走來走去。
轉了一圈兒又一圈兒。
不斷地唉聲歎氣:“真沒想到。天業公司以為有了希望。怎麼突然又出了這麼大一個差錯呢?”
見葉軍著急,柳清雪就更加慚愧,急忙說道:
“小軍,你不要著急,我們在慢慢的想辦法。”
葉軍轉了幾圈之後,忽然拍了拍腦袋說道:
“我有件事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