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最近的一個班機的機票,便上了飛機。
三個小時之後,在當地的機場下了飛機,又打車來到了北林露天鐵礦。
到了鐵礦之後,葉軍馬上跟桂花的舅舅聯係。
舅舅也剛剛的從工地回來,一臉的塵土,還沒有洗澡。
一笑的時候露出潔白的牙齒。
葉軍心中有些感動,就是這些人默默無聞的幹著最累的活,拿著最低的工資。他們的付出和他們的收入,根本就不平衡,這樣一來,付出多,收入少,餘下的那部分,才能給那些收入多,付出少的人創造財富的機會。
想到這裏,禁不住又對底層廣大人群產生了無限的同情。
舅舅匆匆忙忙地衝了一個澡,然後葉軍便請舅舅去街上一家飯店裏,叫了許多菜。
三個人一邊吃一邊聊。
舅舅說道:“上次那個人采到的那棵草,當時賣了很多錢,聽說回老家蓋了樓房。不過,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聽說過誰采過那個藥。”
葉軍便問了一下采藥的大致地點。
舅舅打電話問了幾個人,都說好像是在歪嘴嶺。
吃完飯,天已經黑了。
舅舅把葉軍和衛汀英送到礦裏的招待所。
招待所人挺多,因為上邊不斷地有調研的團隊來,各種檢查團也多,所以這裏的招待所永遠是人滿為患。
衛汀英住了一個四個人的女生房間。
葉軍也隻好在一個八個人的男生房間對付。
看來,今天晚上,是拿不下衛汀英了。
衛汀英也是相當不高興。
撅著嘴,一眼一眼地看葉軍。
葉軍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隻好直釘釘的看著她的身子。
目光從胸前漸漸的向下,最後停留在小腹上。
衛汀英發現葉軍的目光落在自己羞處,禁不住臉上紅了。伸出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
結果欲蓋彌彰。
她那雙小手白白的,細細的,長長的。
根本遮不住小腹的地方。
反而在那裏顯得特別醒目。
讓葉軍感覺到就好像自己的女人,躺下來仰臥著,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就等著他上身時的那個樣子——既期待又害怕的樣子。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熱流。
輕輕的伸出手。
慢慢的撫摸下去,一邊撫摸一邊為她點按穴位。
這幾個穴位都是鎮定安神的。
點完之後,衛汀英的情緒平靜下來。
小鳥依人的把頭抵在葉軍的肩膀上,小聲地說道:
“我知道你這次讓我來,並不是你說的什麼挖草藥的時候需要一個女人在身邊陰陽調和。其實你就是對姐心懷不軌。”
“英姐,我的這點小心思,肯定是瞞不住英姐。可是英姐既然知道的,為什麼還跟我過來呢?”
葉軍一邊說,一邊微笑著撫摸著葉丁英的全身。
從頭發一直撫摸到腰下的部位。
衛汀英感覺到葉軍的手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有力。
身上便一陣一陣的發抖,臉上也越來越紅。
掙脫開葉軍的懷抱。
含情含義的說道:
“不要說了,姐早就跟你說過。姐這副身子你什麼時候想要就什麼時候拿去。不管是在什麼環境下,你把姐摁倒,要了姐就是了。”
葉軍心中狂跳起來。
葉軍心中其實一早就打算過,這次帶衛汀英來,未必就在旅館的房間裏要了她的身子。
最好是在進山的過程當中,在深山老林裏,天地精華之氣特別濃厚的地方,在那裏跟衛汀英陰陽和和,完成二合一的工作,那效果肯定是非常非常好,自己的修煉會得到一個巨大的提高。
不過葉軍以為她不會同意那樣草草地把事情辦了。
葉軍認為,衛汀英的身份和潔癖,肯定是要在一個豪華的環境裏才把身子獻給葉軍。
所以葉軍正在為這件事情嘀咕,不知道怎樣才能夠說服她,哪知道,衛汀英竟然也是這樣想的!
她的那一句“不管是在什麼環境下”,是非常有深意的。
細細分析起來,那就是說,如果是在山裏,在草地上樹林下,想要我的時候,直接把我放倒在我體內泄了身子就是了!
這是一個完全接納男人的說法。
葉軍非常感動。
也不再為今天晚上沒有在一個房間裏遺憾了。
葉軍要把那樣一個重要的、自己期盼已久的時刻放在天地之間,草莽之間。
那樣不是更好嗎?
不是更有紀念意義嗎?
想一想都讓人激動了。
“天不早了,你趕緊回房間裏睡覺,我也早點兒休息,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山裏距離這裏還很遠呢,又不通車,都要步行的。”
“好。”
衛汀英說著,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裏,葉軍也回到自己房間。
房間裏的其他人嘰嘰喳喳的、大呼小叫的,還在說話。
一看他們說的話,還有一身的打打扮,就知道他們是某個大機關的。
葉軍一問,果然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機關單位。
這是他們單位清巢出動到下邊來調研,一路上已經調整研了三個地方,都是風景秀麗的地方,最後一站就是這個露天鐵礦。
因為露天鐵礦……其實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們是奔著露天鐵礦附近的一個有名的溫泉而來的。
今天下午他們到來了之後,到礦區拍了幾張照。
然後在單位的網站上把他們考察的辛苦,都表現出來之後,就開始吃飯。
晚飯是盛大的場麵,全羊席。
這附近山裏水草豐美,羊沒膻味,是遠近有名的羊湯勝地。
此後的三天,他們要這裏在這裏連吃帶玩非常盡興後,才結束這一次的調研之旅。
葉軍跟他們聊天。
他們一聽葉軍是一個村醫,表現出來的態度令葉軍有些奇怪!
葉軍本以為他們一聽自己是一個小人物,很快就會露出瞧不起的神色。
萬萬沒有料到,他們聽了之後,反而對葉軍那是格外的熱情起來,格外的同情,還誇了葉軍幾句。
正在葉軍誤以為這些人很有修養的時候,一個人用很同情的聲音問道:
“你在村裏給人拿點兒感冒藥,打打滴流的,一個月能賺到1000塊錢不?”
這話,極具鄙視。
是以同情為麵具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