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書曾馬上說:“我跟你一起去。”
葉軍搖了搖頭:“嚴叔,以你的身份,在京城還是相當有號的。如果被人傳出去,你參與了這樣的私刑逼供,你的名聲影響相當不好。我可以一個人去就足夠用了。不管怎麼樣,不管這件事情敗露不敗露,我都不怕。因為老板娘也不知道,或者說老板娘也沒有證據說她遇到了葉軍。你說是不是啊?”
嚴書曾點了點頭說道:“道理倒是這麼一個道理,不過我想這件事情是我家裏的事情。要你一個人去冒險,做這種事情,我感覺到過意不去。”
葉軍笑了一笑說道:“正因為你過意不去。我們才是好朋友。如果你存心讓我一個人去替你火中取栗,我反而不想去了。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嚴書曾點了點頭,又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一個人去倒是可以,但是你一定要把事情做得有分有寸,不要違反了法律。”
葉軍笑了一笑說道:“沒有關係,請你放心,這種事情我也沒有少做。”
葉軍說完之後,馬上出門。
開車一路來到了麻將館。
先把車停在麻將館馬路對麵。
隻看見麻將館在毛毛的細雨當中,已經關門了。
葉軍倒是有點奇怪。
在這個時間段兒不應該關門呐。
便走過去向門裏邊看一看。
裏邊空無一人。
葉軍東張西望。
心裏越發的奇怪。
難道這個老板娘已經躲起來了嗎?
正在這時,看見隔壁一家商店的老板走了出來。
站在門口抽煙。
葉軍走了過去。
跟老板打了一個招呼。
隨手遞給老板一支中華煙。
老板對於中華煙還是相當崇拜的,急忙接過來,自己叼在嘴上,然後用打火機給葉軍也點好了火。
兩個人各自抽了一口。
這才相視而笑。
老板問道:“兄弟,你找誰?”
葉軍指了指麻將館,“找老板娘。”
老板一聽便曖昧地笑了一笑,說道:
“老板娘,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把麻將館給關了。生意好好的,突然就關掉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葉軍便說:“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原因,她其實是在躲別人的債。我勸過她多次,不要舉高利貸。她都不聽。結果現在弄的麻將館都不敢開了。也不知道躲過了初一,能不能夠躲過十五?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葉軍說著,冷笑起來。
葉軍說的是如此的逼真,老板當然相信。
便小聲的問道:“兄弟,你找她,她現在是不是關機不接你電話?”
“是。”
“你不用擔心,其實她現在誰的電話都不敢接。”
葉軍便問道:“也不知道到哪裏能夠找到她?”
老板笑了一笑,指著前方的交通燈:
“你看那有一個路口,你到了路口之後向右拐。走幾步就會遇到一個麻將館。老板娘肯定在那個麻將館的二樓跟別人打麻將。你過去就能找到她了。”
葉軍急忙拱手道謝。
然後從提包當中掏出來了兩包中華煙塞給了老板。
便開著車離開了這裏。
來到了交通燈,向右拐了幾步。
果然看見在路邊有一個規模較大的麻將館。
葉軍沒有在旁邊停車。
而是直接把車開了過去。
拐過了一個街角,才找了一個地方把車停下來。
跳下車來,快步向麻將館走來。
一走進麻將館,便有服務員上前搭訕,問葉軍要什麼樣的服務?
葉軍說:“我是來找我老婆的,服個鳥務!”
說著,推開服務員,大步地向2樓走來。
走到二樓之後,發現二樓有四個房間。
葉軍也不客氣,一個一個地推開。
他推開第三道門的時候,一眼就發現了正坐在麻將桌前的老板娘。
根據嚴少給葉軍提供的照片,葉軍可以確認無誤。
打麻將的人也沒有感覺到奇怪。
還在繼續打麻將。
葉軍直接的走到了老板娘麵前。
輕輕地拍拍老板娘的肩膀說道:“你怎麼把咱們的約會給忘了?”
老板娘抬頭一看,隻見有一個男人戴著大墨鏡,戴著口罩,給人一種佐羅的感覺。
不由得嚇了一跳。
感覺到是仇家來了。
急忙大聲的說道:
“我不認識你,你是誰?”
葉軍笑著說道:“別這樣翻臉不認人。說好了,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人去開房。你怎麼臨時變卦了?”
麻將桌上的幾個人,嘿嘿地笑了起來。
板娘心中明白,即使自己被眼前這個男人給劫走了,旁邊的人都不會幫一下忙的。
現在見死不救的人都是非常多。
誰都不願管閑事。
更何況眼前的這個人非常的恐怖。
別人更是不敢搞事情了。
老板娘想了一想。
她想穩住葉軍。
因為她老公剛才給她打電話。說是過一會兒開車過來接她。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拖一拖時間,拖到老公過來的時候。
所以老板娘便曖昧地笑了一笑:
“那也不差這一會兒啊。我必須把這一局打完。我這會兒手氣正順。”
因為此時此刻大家都是剛剛抓好了牌,正要開打。
葉軍輕輕地一推,把老板娘推到了旁邊:“既然這樣,我就替你打一局。如果我贏了,你就乖乖地跟我走。如果我輸了,我就自動告退,怎麼樣?”
老板娘一聽,正合心意。
因為剛才老板娘抓了一手臭牌。
根本就沒有和牌的希望。
點了點頭說道:“還我打贏,今天晚上我就跟你開房。但是我們事先要講好。如果你打輸了,你乖乖地從這裏給我滾開,不要找我的麻煩。”
葉軍揮了揮手說道:
“少廢話,坐旁邊學學。”
劈劈啪啪的大家打了一陣。
葉軍是連差帶碰。
老板娘在一旁看著,直吐舌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葉軍留下的牌,都是上家要給他吃的。
葉軍留的對子,都是別人要打的,葉軍能夠碰上的。
簡直猶如神算。
難道眼前這個小子有透視眼嗎?
隻是打了七八張牌之後,葉軍直接胡了一個一條龍。
另外的三家也是直吐舌頭。
都說這個牌打得太窩火了。
不是被葉軍給吃了,就是被葉軍給碰了。
葉軍這一和,和出了一個高番,另外三家隻好紛紛把大鈔票都甩了過來。
葉軍對老板娘說道:“把錢收拾收拾,跟我走。”
老板娘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想賴賬。
葉軍輕輕地把手放到她的腰上。
老板娘感覺到自己的腰部一陣酥麻,雙腿打彎,差一點兒站不住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年輕的時候跟男人在床上搞得死去活來的那種感覺。
所以她不但不害怕,反而有些留戀這樣的感覺。
就好像是被葉軍給拍了花子,失去了主動意識,趕緊彎下腰,把錢裝在自己的口袋裏,然後跟著葉軍走出了門外。
葉軍輕輕地拉著她的手,小聲警告道:
“不想死的話,就別聲張喊人。就跟我走一趟,我隻是有幾個問題問你,問完之後放你回來。明白嗎?如果你大喊大叫,小心我把你肚子裏的零件都給廢掉。”
說著,伸手在她豐腰肥臀之處,點了一點。
雖然點得非常清淡,老板娘卻感覺到自己渾身就像過電一樣。
於是,再也沒有一點反抗意識,跟著葉軍走出麻將館。
兩個人來到了葉軍的車上。
葉軍開上車。
走出很遠。
來到了一個公園旁邊。
葉軍把車停下來。
才扭過頭來說:“現在回答我的問題。不要想著跟我狡辯。否則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明白嗎?”
說著,輕輕地伸出手,揪住老板的手鐲,一下子摘下來,輕輕的一捏。
老板的手鐲就變成了粉末。
葉軍輕輕的把手裏的粉末撒到了老板娘的大腿上。
然後拍了拍她的大腿。
笑著說道。“我隨便想把你身上的哪個零件弄成粉末,一點不成問題。所以你要正經回答我的問題。”
老板娘已經汗流浹背,張口結舌。
葉軍問道:“你給嚴老下的什麼藥?”
老板娘一聽,就知道事發了。
自己做的那是相當嚴密呀。
為什麼這個人馬上就知道了呢?
葉軍冷冷的喝道:“快說,我沒有什麼耐心。”
說著,伸出手指頭,在老板娘的小腹上重重的點了一下。
這一下子就好像重錘砸在了老板娘的小腹上。
老板娘頓時腸子劇烈疼痛,肚子裏咕嚕咕嚕作響。
砰砰砰的放了幾個大屁,然後伸直脖子,又打了幾個嗝。
可以說是上麵冒氣,下麵冒氣,整個身子完全被點的通暢了。
看樣子不說是不行了,說了可以躲過眼前的苦痛。
以後的事,再說以後吧。
“我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藥。是他們給我的。讓我放在香煙裏。點著香煙的時候,那個氣味兒就把能把屋子裏的人給熏壞。就是這樣。”
“你不知道是什麼藥?”
“我真的不知道。”
“那麼我問你,你當時也在屋子裏,為什麼你不中毒?”
“因為對方給了我解藥,我事先已經把解藥吃了,所以沒有事。”
“把解藥給我!”葉軍伸出手來。
老板娘乖乖地掏出錢夾。
從錢夾的夾層裏掏出一個小紙包遞給葉軍:“就是這個東西。”
葉軍接過來。
聞了一聞,心中已經有數。
問道:“是誰叫你做的?給了你多少錢?”
老板娘哆嗦嗦地說道:“我不敢說啊。”
葉軍冷冷的笑道,“那你不敢說,意思就是說,你不怕我,而是怕他唄。好哇,那我就要你先怕我!”
葉軍說著,尖起手指,在老板娘的胸前嗖嗖嗖地點了三下。
左右兩下子點在胸峰之上,第三下子點在膻中穴。
老板娘立刻感覺到心急氣喘。心髒仿佛停止了跳動。
兩眼瞪得大大的。
血壓上升,特別想嘔吐。
張開嘴,卻吐不出來,像一個鬼一樣,說不出話來。
葉軍看了一看,窗外也沒有人。
便打開車門,把老板娘拉到了車下。
來到了公園的一棵大樹下。
抬起手指,嗖嗖的,很快又是幾下。
都是點在老板娘的小腹上。
緊接著,葉軍就聽著聞到了一股臭味。
老板娘已經被點的大小便失禁了。
“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我再點幾下。你以後就會失去婦科功能。成為一個不男不女的東西。”
葉軍說著,伸出手來,一下子解開老板娘的腰帶。
向下一扯。
露出了小腹。
撿起一根樹枝,點在小腹之上:“說不說?”
葉軍繼續問道。
老板娘現在已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我說我說。那個人我也不認識,我真的不認識。我隻看見他長得挺高大的。40多歲看樣子,好像當過兵似的。因為他手腕上的槍傷。”
葉軍想了一想。
忽然靈機一動。
打開了自己的手機。
翻出一些合影照。
這些的照片是上次天業集團搞團建活動的時候,在風景區拍攝的。
葉軍把照片送到她麵前:“你看一看。是這裏的哪個人?”
老板娘看了一下,直接把手點過去:
“就是這個人沒錯,就是他。我記得清清楚楚,他臉上有一個黑色的痣。這個黑痣不是圓形的。是一個橢圓形的。”
葉軍點了點頭。
不出葉軍所料。
汪士順真的下手了。
但是,汪順士為什麼不對葉軍自己下手,而是對嚴老爺子下手?
就有點令人費解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現在重要的事就是趕緊把嚴老給搶救過來。
至於汪順士,我先假裝不知道,讓他繼續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