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你沒事兒吧?”葉軍緊張地問道。
妙妙微微的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我剛才那麼高,那麼重地砸在你身上,我還擔心把你被砸壞呢。”
葉軍一邊說一邊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肋骨。
妙妙輕鬆地笑了起來,無比嫵媚地說道:
“男人是永遠壓不壞女人的,女人的身子就是給男人壓的。要是都給壓壞了,還怎麼生孩子呀?”
葉軍也不由得同意她說的道理。
確實沒有聽說過世界上哪個男人把自己女人肋骨給壓壞的。
女人都是越壓越健康。
便重新地跑到了妙妙的身邊。
“妙妙,你剛才表現簡直是太優秀了。角色進入得快,放得開。喊得也響亮,發抖的時候抖得持續,我今天才發現,回歸到原始的環境才能夠激發我們潛意識裏沉睡千年的那種先人的狀態,才能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男歡女愛。”
而妙妙倒沒有葉軍這樣格外特殊的體驗。
反正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這窩棚裏,妙妙的感覺都差不多是一樣的。都是那種上天入地極度的舒適,最後幾乎陷入昏迷的狀態。
便微笑著說道:“有什麼好的?這玉米秸,一點兒都沒有床上柔軟。硌得後背發疼。回家看一看,後背肯定有很多發紅的地方。”
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在自己的後背輕輕地揉搓著。
葉軍便輕輕地替她揉搓著。
確實,葉軍感覺到她嬌嫩的皮膚上被涼席給硌出了一些高低起伏的印痕。
忍不住有些心疼,便有些歉意的說道。
“都怪我,非要在這荒郊野外窩棚裏胡亂對付。”
妙妙心中卻是十分的得意。
特別想說,那不是因為我可愛你等不得嗎?
但是她卻沒有說出口,而是假裝吃醋地問道:
“你從來也沒有把我當回事兒。所以像我這種下賤的女人,你隨便在哪裏想用的時候直接摁倒就給用了。如果把我換成了鞏菡煙,你舍得在這樣簡陋的環境下要她身子嗎?你還不給她設計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讓她躺在國王大床上,然後你跪在床邊,說出了很多甜言蜜語。征得她的點頭,最後才敢騎上她的身子。唉,人和人就是不一樣,我這輩子肯定在你眼裏永遠也比不上鞏菡煙了。畢竟鞏菡煙是診所裏的台柱子,我隻不過是一個坐診的小大夫。地位不一樣啊。工作當中的地位決定了床場上的地位。”
葉軍掐住她的皮膚狠狠地擰一下。
這女人剛剛還是舒服的。
歡天喜地叫喊連天。
一轉眼又開始酸風醋雨。
沒完沒了。
葉軍想到這裏,猛地一下子重新坐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妙妙問道。
“說我要幹什麼?”葉軍反問道。
“你要走嗎?”
“你說呢?”
“為什麼不多躺一會兒,這裏又不冷,又不熱,聽著風聲,聽著蟲子的叫聲。也不錯嘛。”妙妙因為要走,又有點後悔剛才自己亂說一頓,恐怕是惹葉軍不高興了。
便急忙地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向自己的懷裏。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走,我也放你走,但是在你走之前必須再要我身子一次。人家還沒玩兒夠呢。你知道女人意猶未盡的感覺是什麼嗎?特別難受。再來吧,再給人家一次。”
男人遇到女人這樣的索求,當然是非常興奮,非常自豪。
別說葉軍是戰無不勝,百戰不殆。就是那些普通的男人,內存並不怎麼多的男人,到了這個時候也要強打精神,裝出很勇猛的樣子。
葉軍便張開嘴,再一次狠狠地咬住了她的鼻尖。
緊緊地壓住了她的身體。
就在這時,妙妙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隻見葉軍的身體一動不動。
身體顯得發僵。
呼吸急促。
兩個人胸貼著胸,妙妙能夠感覺到葉軍的心髒正在狂亂地跳著。
心率非常高!
妙妙急忙搖晃的葉軍的頭:“你怎麼啦?你到底怎麼啦?”
葉軍十分吃力地從妙妙的身上翻了下來。雙手捂著胸口。幾乎說不出話來。
妙妙這一下子可著急了。
趴到了葉軍的身上。用自己的全身在葉軍的身上貼著,一疊連聲的問道:
“小軍,你到底怎麼了?你快說話呀。會把我急死的。”
葉軍終於斷斷續續的說道。“感覺心髒出毛病了。可能是心梗。”
“啊?那可怎麼辦呢?我趕緊叫救護車吧。”
葉軍費力地搖了搖頭。
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不要叫救護車,沒有用。我這個病是從小就有的,是先天的。救不了的,弄不好今天恐怕就完蛋了。現在隻有鞏菡煙能夠救我。你趕緊打電話叫她過來。”
妙妙一聽,急忙拿起手機便大聲地叫喊起來。“鞏菡煙,鞏菡煙,你在哪裏?趕緊過來,趕緊過來呀。”
鞏菡煙在電話那邊焦急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軍,小軍他不行了。”
“啊?”
“你快過來。小軍說,隻有你能夠救他。”
“好好,我馬上過去,你告訴小軍要堅持住啊,我馬上過去。對了,你趕緊把地址發給我。”
妙妙趕緊弄了一個定位發給了鞏菡煙。
此時此刻已經快到8:00。路上的車已經不是特別多,所以鞏菡煙的車在20分鍾之後就到達了路邊。
隻見鞏菡煙兒把車停下之後,打開車門,飛快地向這邊跑來。
妙妙站在窩棚旁邊招手,讓鞏菡煙快點上去。
鞏菡煙三下五除二,爬進了窩棚裏。
一看見眼前的情景,鞏菡煙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很顯然這對狗男女剛才在這裏做事情!
鞏菡煙板著臉問道:
“妙妙,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跟我講一下。我才能夠知道他的病情是什麼。”
妙妙非常的慚愧。
含羞地低下頭。
不過到了這個時刻,她也不能夠隱瞞什麼,也顧不上隱瞞什麼。
隻好不顧羞恥,直接地坦白交代:
“剛才小軍在我身上,突然就身體僵硬,他說心髒不好。是天生的,隻有你能夠救。這會兒他昏迷過去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真害怕。”
“你還知道害怕,我看你不知道害怕。你隻知道浪。閃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