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繼續地清洗著,另一隻手輕輕地卸去了自己的武裝,三下五除二就把褲子都給去除了。
同時雙手緊緊地箍住她的腰。
白雁嚇了一跳,一下子驚叫起來。
回過頭來,隻見葉軍一臉的微笑。
白雁不由地伸出手來,啪的一聲就打在葉軍的臉上。
不過她用力並不是十分沉重,所以葉軍也隻是感覺到好像是有人給他撫摸了一下而已。
白雁一下子站起來,麵對著葉軍。
現在兩個人麵對麵站著。
相當的尷尬,因為兩個人身上都是什麼都沒有穿。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兩個人的目光都從對方的臉上慢慢地向對方的下邊移,最後停留在腰下的部分。
白雁突然抬起腿,出了浴缸,拿起褲子,三下五除二就穿上了,一邊穿一邊罵,“葉軍,你小子在想什麼呢?”
不過她馬上就想到了正在樓上的櫻花,所以也就沒有繼續大聲的叫喊,隻是咬了咬牙,臉上通紅,回過頭來又狠狠地揪住了葉軍的耳朵,小聲道:
“臭小子,跟你姐玩這個?”
葉軍被她揪出了浴缸。
順勢也撿起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穿了上去。
一臉笑嘻嘻的說道,“雁姐,這事兒你不能怪我,你看你長了一身像雪一樣的皮膚,又是撅在那裏,就是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到了這個時候,也想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問題吧?”
沒想到,雁姐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抬起手來又輕輕地打了葉軍一下,“臭小子,你老婆就在上邊,你要解決問題,趕緊找你老婆解決,我可不當你的……”
說到這裏又趕緊停住了嘴。
抬起頭來,向地下室入口的樓梯看了一看。
吐了吐舌頭,說道:
“小軍,趕緊把衣服都給我穿好,別讓你老婆看出來,好像我不正經的,其實是你自己最不正經。”
葉軍點了點頭,一邊係扣子,一邊反複地說道:“你正經,你非常正經……”
白雁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了葉軍的臉一下,“剛才打的疼不疼啊?”
葉軍搖了搖頭,笑道:“一點兒都不疼。”
白雁揮起手了,又打了一下,“不疼,就再打一下,好不好啊?”
說著揚起手來又要打。
葉軍急忙抱住她的腰,順勢在她的臉上親了兩口,說道:
“其實我挺冤屈的,不能怪我,我今天的表現,相當好,要是換做另一個男人,都會比我更加冒險,你早已經被男人壓在身下,哼哼哈哈了,不是嗎?”
白雁伸出手,狠狠的揪住葉軍的嘴巴,使勁兒地扯著,“我撕爛你這張嘴!”
兩個人正在打鬧著,忽然樓上傳來了櫻花的叫聲:“快過來,飯都已經做好了,先吃完飯再聊天兒吧。”
兩個人急忙吐了吐舌頭,這才你幫我整理衣領,我幫你整理衣領,然後看了一看,互相都把臉上的吻痕給抹了一抹,沒有什麼破綻,這才走出地下室。
櫻花今天做的是農家飯菜,白雁特別喜歡吃,一邊吃一邊誇讚櫻花手藝好。
櫻花也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白雁跟別的女的不一樣。
白雁又禮貌又會說話,待人還好。
便跟白雁聊起天來。
兩個人倒也是聊得來,三聊兩聊,竟然聊出來她們兩個竟然是老鄉,都在同一個縣裏。
白雁早年考上了警校,畢業以後才來到了江濱市警察署。
這樣一來,兩個人就更加親近了,白雁摟著櫻花的肩頭,櫻花也一口一個姐姐,兩個人竟然成了閨蜜。
葉軍心中卻是暗暗的高興!
好,既然兩個人成了閨蜜,兩個人以後接觸的機會就多,她們一接觸,葉軍就有了機會。
說不定櫻花還幫我拿下她呢。
反正鄭署對這方麵根本也就不在意。
這麼一個花一樣的女人,自己卻基本不用,而且從以前鄭署的表現上來來看,葉軍隱隱的感覺到,鄭署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想把白雁讓給葉軍。
雖然是一個猜測,葉軍覺得還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至於要將來確認這種可能性,那還要需要繼續的觀察。
今天鄭署把白雁介紹給葉軍來治療,葉軍感覺到就是別有用心。
畢竟治療的是白雁的臀部,鄭署難道就不吃醋嗎?
而且葉軍讓鄭署一起來,鄭署也不來。
這就更加有點說明問題。
想到這裏,葉軍心情更加興奮,感覺到自己將來能夠拿下白雁的身子……是有一定希望的。
葉軍匆匆地吃完飯,看見櫻花和白雁正在聊天,便急忙上到了樓上。
來到了閣樓。
取出了僅僅剩下的一點點林麝。
若是給別人使用的話,葉軍肯定要切下來一小塊。
但是現在是給白雁使用,就非常舍得,把整個的這一塊麝香全部都碾成了粉末,摻到了膏藥裏。
這樣一來,膏藥的效果肯定特別的好。
葉軍現在製成的這個膏藥,是根據《百花醫典》中“百花清毒複春膏”的方子。
但是在這個方子當中還是缺少藥引子。
方子當中說,有兩個藥劑引子,都會起到同樣的藥效。
第一個藥引子就是龍須。
說是龍須,其實不是龍須,是大蟒的胡須。
這個,葉軍感覺到非常為難,大蟒一般不長胡須。
隻有500年以上的大蟒才能夠長出半尺長的胡須,這個很難找到的。
不過,第二個藥引子,還是令葉軍非常的興奮。就是臍黃。
真是太湊巧了,葉軍剛剛不久就在郝逸瑩的身上發現了臍黃。
這簡直就是天助我也。
葉軍想到這裏,便直接的給郝逸瑩打電話。
在電話裏,葉軍卻難以啟齒。
吭哧了半天,在郝逸瑩的一再催促之下,葉軍才說道,“郝阿姨,我現在有一個事情非常難以難辦,因為我有一個病危的患者,她如果沒有這副膏藥,三天之內就會死去,所以現在可以說是萬分緊急,我配了一副膏藥,但是這個膏藥需要一個藥引子。”
還沒等葉軍說完,郝阿姨就非常爽快的說:
“葉軍,你說吧,需要我幫忙嗎?到哪裏可以找到?我可以想辦法幫你找,我在京城的人脈還是不錯的。”
“謝謝郝阿姨,不過這個東西不需要郝阿姨去找。”
“不需要我去找嗎?”
“確實不需要,因為這個東西就長在郝阿姨的身體上,隻要郝阿姨肯於出讓,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