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基金會現在正處於籌備階段,籌備處在一個寫字大樓裏邊租了兩間辦公室。
葉軍趕到的時候,郝逸瑩正在辦公桌前寫字。
一見到葉軍馬上站了起來,撲向葉軍。
身上帶著一股成熟夫人的那種香氣,直接的握住了葉軍的雙手,差一點兒把自己的腹部貼在了葉軍的腰上。
兩個人距離很近,葉軍感覺到了她吐氣如蘭,一雙彎月眼也是那麼的好看,高興地說道:
“小軍,你可算來了。”
“阿姨好吧?”
“好,好著呢見到你,就更好了。”
她風情萬種地說著。
拉著葉軍坐在沙發裏,兩個人緊緊地挨著。
葉軍想把身子輕輕地挪開,但是郝阿姨不要,緊緊地貼著葉軍,還瞪了葉軍一眼。
然後給葉軍剝了一支香蕉,遞到葉軍的手上,熱情的說道:
“小軍,我們現在籌備的工作有很多問題,我今天要想跟你商量商量。”
說著,拿出一個本子。
上麵記了好多好多的問題,還有一個基金會成立的材料。
兩個人一字一句地推敲好材料。
一直搞到了中午才搞完。
搞完之後,郝逸瑩要請葉軍去吃飯。
於是兩個人便來到了寫字樓對麵的一個大樓裏。
大樓的二樓有一個非常雅致的咖啡館。
兩個人要了一個雅間,又要了簡單的幾樣西點。
坐到雅間裏,兩個人都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一樣,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郝逸瑩感覺到了葉軍對自己好像也在仔細的打量。
便非常驕傲,挺了挺胸脯,恨不得把扣子給解開,亮出自己酥胸來!
但是她並沒有好意思這麼做。
隻是扭了扭身子。
這一扭,扭得相當有說法。
細腰和肥臀配合相當到位。
女人的這樣一扭腰臀,對男人都是一個十分強烈的挑逗。
葉軍看見她的腰和臀這樣像S型扭了幾下,心中不由地跳了起來。
再加上在這樣一個曖昧的環境裏,禁不住臉上微微的有些發熱。
葉軍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的感慨到:
真是一個千嬌百媚,讓男人難以釋懷的女人呢。
看見葉軍仔細的打量,郝逸瑩膽子變大了起來,一下子站在走到葉軍的麵前,伸手便把衣扣給解開了,露出了白白的小腹,“葉軍,給我看一看,我這裏有些不舒服,是從昨天開始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葉軍感覺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
隻有熟透的女人才有的這種香氣。
跟一般的二十幾歲的女人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葉軍伸出手。
摁了一下。
在臍部上方,確實有一點紅色。
不知是什麼原因。
葉軍就打開透視眼,向裏麵看去。
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裏邊沒有問題,是在皮上的小毛病。
葉軍抬頭看著郝逸瑩。
郝逸瑩也含情脈脈地看著葉軍。
仍然用雙手提著自己的兩個衣襟,向兩邊提著,把自己的腹部連同臍眼一起呈現在葉軍的麵前。
葉軍不得不佩服,這個郝阿姨的身體真是像妖精一樣吸引著男人。
怪不得她在交際場上那樣如魚得水。
盡管她是千人騎萬人壓的髒貨,但是仍然不斷地有男人栽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現在就連那個年輕的嚴少爺都跟她沒完沒了的。
葉軍不住點頭,感覺到她確實有她自己的獨特生存手段。
為了生存,也許她無可厚非。
想到這裏,便打開透視眼,向她腹部透視進去。
“你看看怎麼樣?是不是裏邊出了什麼問題?需不需要進行內檢?”
她沒頭沒腦地說道。
葉軍聽得都差點笑了:你這又不是婦科病症,進行什麼內檢呢?
葉軍道:“沒有病灶,你身體很正常,裏外都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你放心吧,你皮膚上的這一點點紅色一定是在哪裏被擠了,被撞了一下,很快就會好的。”
“我看不會那麼快好的,”她有些矯情的說道,然後把腹部向前湊了一湊,“葉神醫,你就不會給我治療治療,比如說按摩按摩嗎?”
葉軍一想,還是給她按摩按摩吧。
給她治好。
否則的話她會跟你糾纏個沒完的。
便輕輕地用手指在她發紅的部位輕輕地摩擦了十幾圈。
發紅的部位馬上就變得雪白,跟旁邊的肌膚一樣了。
葉軍這才放下心來,在那個部位上拍了一拍,笑道:“你看一看現在已經好了。”
郝逸瑩低頭一看,果然,那個紅色不見了,非常驚奇,對葉軍說道:“你的醫術真的……簡單可以說是沒法形容的,太高明了!”
說到這裏便輕輕的抱住葉軍的頭,忽然把腳尖翹起來,竟然把自己的腹部湊到了葉軍的眼前,“親阿姨一下吧,阿姨知道配不上你,阿姨這副身子是殘花敗柳,不配你來采摘,不過你還是親阿姨一下吧,阿姨實在是太喜歡你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腹部緊緊地貼在了葉群的臉上。
葉軍的嘴被堵住,沒有辦法,也隻好輕輕地親了一下。
不過這樣一親的時候,葉軍心中抽冷子一動,嚇了一跳:
急忙睜開眼睛!
看到臍部裏麵有一些粘稠的膏狀的物質。
這不正是《百花醫典》上所說的臍黃嗎?
臍黃這種東西很少有人會產生,一般來說都是產生在那種中年婦女身上。
當中年婦女受到了某種刺激之後,或者說,她們的身體接受了三個以上的男人的物質之後,就會產生一種膏狀的物質。
這種物質,有時會在耳朵眼裏,腋下還有臍部。
這種臍黃對於治療幾種重症,都是有奇效的,它不是藥材,其實是一種藥引子。
對受寒熱傷風的重症病人,在他們的方子裏,如果加上一點點臍黃,就會起到示半功倍的藥效。
想到這裏,葉軍當然不會說什麼,暗道:
把這些寶貴的藥引子寄存在你這裏,等我需要的時候再向你索取。
不過葉軍心中也是非常冷靜的,像郝逸瑩這種女人,她現在一心想把身子給你,如果將來自己向她索要藥引子的話,她會借機提出條件,那時候葉軍也許就會免不了失身於她。
不過轉念又一想,失身就失身吧,有什麼關係?
隻要自己用工具,不被她給傳染了什麼病,泄一兩回身子又有什麼關係?
便笑了一笑,伸出手,輕輕地扯住她的衣襟,把她的臍部給蓋住,又替她係上了腰帶,輕輕地推開她,說道:
“嚴書曾是我的老師,嚴少也算是我的朋友,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你跟嚴少的關係我其實是知道的,我怎麼能夠撬嚴少的行呢?”
沒想到,郝逸瑩卻嘻嘻地笑了起來:
“如果嚴少是我們中間一個障礙的話,我可以,跟嚴少脫離關係。”
葉軍急忙擺擺手,站了起來說道:
“不要不要,那樣的話會把我和嚴家的關係給弄僵了,我們的基金會也不好繼續開辦下去了。”
葉軍一邊說道,一邊深信,她現在,其實已經是上火了,不給她交代的話,自己今天是走不出去這個雅間的。
便輕輕地伸出手,摟住她的腰部,在她的腰部,臀部,還有腹部,到處都點了幾下子,總共點了18個穴位。
她的熱血立馬就涼了下來。
身體也不像剛才那麼燥熱了。
眼神也不像剛才那麼渴望了。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坐了起來,就好像剛剛被一個勇猛的男人給玩成了一個圓滿的性生活那樣,抬起頭,微微地看著葉軍:
“謝謝你把我剛才身上的熱火給降了下去,但是我並不喜歡你幫我降火,我喜歡你用你的實際行動來愛我。”
葉軍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再說吧再說吧,以後再說。”
郝逸瑩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眼神露出哀怨的樣子。
不過她再怎麼哀怨,葉軍也不可能給她什麼床上的幸福。
在葉軍的想象當中,她的身體就好像一個大糞桶一樣。
有多少個男人向裏邊解手。
簡直髒傷透了。
所以葉軍不可能碰她的身子。
除非葉軍將來發現她的身子是幹淨的,那是後話。
“我還有一些別的事情要做,現在到這裏吧。”
葉軍說著便站了起來。
兩人隻好分手。
郝逸瑩看著葉軍鑽進車裏的背影,心中一陣火燙火燙的。
緊緊地閉上眼,想象著自己被葉軍壓在身下的那種爽快。
越來越感覺到嚴少的無聊。
嚴少那小身材,病秧秧的身子,壓在自己的身上,不痛不癢的。
嚴少以為我喜歡跟他在一起?
他想多了。
我這是為了跟葉家搞好關係,為了弄到這一個基金會秘書長的職務。
想到這裏,禁不住握了握拳頭,小聲的暗道:
葉軍你等著。
我要不把你弄到手,我不算京城的交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