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開車在路上,心裏一陣一陣的發熱。
柳清雪的形象在她的眼前,一陣一陣地浮現。
心中被柳清雪給挑撥起來的沸騰熱血,直向大腦當中衝撞,整個身體都有些不安分,不由得想盡快的見到蘭花,以便緩解一下自己對女人的渴望。
葉軍的汽車,在晚上十點多鍾到達了蘭花的村裏。
村子裏靜悄悄的。
葉軍的車直接開到了蘭花家不遠的村路邊,悄悄地停下來。
沒有人注意到葉軍。
農民睡得比較早,十點多鍾這個時候,大部分男人都已經在自家老婆的身上泄完身子,再加上一天辛苦的勞累,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葉軍悄悄地來到蘭花家院門口。
從門縫裏向院子裏看了一看。
院子裏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葉軍推了一下門,發現門是從裏邊用門栓擋上的,便手上輕輕的一運氣,門栓馬上打開了。
葉軍無聲地走進院子裏,回身把門給關上了,躡手躡腳,走到了窗口。
窗口上沒有擋窗簾兒,葉軍輕輕地向裏邊一看,隻見蘭花坐在床上,雙手捂著小肚子,一動不動,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她的這個樣子看起來十分嬌美。
上半身穿了一個小花衫,下半身圍在毯子裏,也不知道穿沒穿什麼東西,這讓葉軍心中又狂跳起來。
蘭花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憂鬱,好像有嚴重的心事。
葉軍心中暗暗地想到:她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嗎?
想到這裏,便輕輕地敲了敲窗戶。
蘭花嚇了一跳,一下子從床上下來了。
這樣一來,葉軍才確信蘭花隻穿了一條短褲。
她向窗戶這邊看來,馬上就認出來是葉軍,禁不住叫出聲來:“葉先生!”
然後張開雙臂,跑到門邊。
一下子打開門。
葉軍現在麵前呈現的是一個穿小衫短褲的女人,可以說她的身子已經有50%,都已經被葉軍看見了。
葉軍聞見了她身上透過來一陣香氣。
禁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舍得吐出來,盡量更長時間的留在自己的身體之內,讓肺子盡量多多地吸收!
她身上的香氣是如此的美好,葉軍真想一輩子就沉浸在這樣的香氣裏。
她伸出雪白的胳膊,拉住了葉軍的手,“快進來!”
葉軍走了進去。
她繼續拉著葉軍的手,倒退著,來到了床邊,“快坐下!”
她的聲音顯得非常高興,非常激動,但是,也掩飾不住她內心的驚慌。
葉軍發現她比上次瘦了一些。
不過對於美人來說,瘦一些應該說是清減了一些,不但不影響美麗,反而格外有一種堪憐之意。
“葉先生,你怎麼不打個招呼就過來了?”她問道。
“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再說我今天過來也是計劃外的,本來剛剛在省城談了兩項生意,準備和合作夥伴一起回去,突然想起了你,就過來看一看,怎麼不歡迎我嗎?”
“我不歡迎誰,也不能不歡迎你啊,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她一邊說一邊偷偷地看了葉軍一眼。
葉軍也看了她一眼,然後把目光落在她的腿上。
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腿有些發熱,這才發現葉軍在凝視著自己的腿,禁不住有些害羞,就拉過一條毛毯,把自己的雙腿給蓋上,蓋上之後忽然感覺到有點後悔,擔心葉軍失望,就把毯子向下退了一退,露出了腿根部位一道白色。
葉軍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然後沒話找話地問道,“你現在怎麼打算的?”
她一聽,臉色就黯淡下來,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村裏的事情特別複雜,真是一言難盡,我已經沒有辦法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
葉軍問道,“你能不能簡單跟我說一下,我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我老公去世之後,我大伯和小叔子就看中了我們家的這房產,她們說,這房產是我公公婆婆留下來的,公公婆婆也沒有遺囑,所以這個房產應該是兄弟幾個平均分配,不能有我獨自一個人侵占,更何況我老公已經不在了,我又是一個外姓人,也沒有生過孩子,所以應該把房子騰出來。”
葉軍說:“即使你公公婆婆沒有遺囑,那麼這套房產也有你老公的一份,你老公的那一份,你老公沒有遺囑,自然全部都是你的,你是第一順序繼承人,她們跟著摻著摻和什麼?這件事情你找沒找村委會?找沒找鎮裏?”
她淒美地苦笑了一下,“農村裏的事情說不清,道不白,找誰也沒有用的,就看誰的勢力大,誰的拳頭硬。”
葉軍感覺到她說的是有道理的,農村裏就是這個樣子,哪怕有一點能力,也要跳出這個農村的坑。
所以對她深深的同情,“你看看我能夠幫助你什麼?要麼我到村裏和鎮裏幫你做工作,讓她們公平地解決這個問題?”
蘭花又重新苦笑起來,“那樣的話,你花出去的錢肯定比我得到的遺產要多得多,這中間我們村主任是最黑的,你不要以為他是個好人,其實他是最壞最壞的,當年就是他拿了京氏的錢,才違背了村民的意誌,對我們村子進行動遷的,如果不是這樣,我老公也不會死。”
葉軍這才恍然大悟。
仔細地想一想,確實應該是這麼回事。
哪一個村子裏的動遷,都一再地證明了這個道理:
凡是動遷過程當中,村民吃虧最多的,肯定是村長拿回扣最多的。
葉軍的眼前又閃起了村長的麵龐,看到了他那雙狡黠的目光,這種人在基層浸潤多年,身上全都是毒點,就是隨便拉出去喂狼,都不會冤枉他們。
葉軍暗暗地咬了咬牙,心中升起了一陣殺意。
“好了,我明白了,下一步你得怎麼辦呢?”葉軍心中非常清楚,蘭花是不可能鬥過她家族裏那些人的,更不可能鬥過村長這些人,他們這些人像一群狼一樣,麵對著蘭花這隻肥羊,肯定會想方設法把她吃掉的。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我現在心裏特別害怕,說起來我都臉紅,其實我大伯子和小叔子這樣對待我,並不是僅僅為了這個房產,你想一想,像我們這種農村的房子,能值幾個錢呢?”
葉軍驚奇的問道,“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蘭花的臉色紅紅的,非常氣憤,“他們其實是想逼著我改嫁給我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