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八點多鍾,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葉軍囑咐妙妙說道,“無論誰來接你,到什麼地方去誦經,你都不要去,等我回來再說。”
妙妙一聽,更有些害怕,也要求跟葉軍過去。
葉軍想了一想說道,“你過去也行,不過你要在車裏不要出來。”
妙妙答應了,三個人便坐上車。
夜色很濃,村路上也沒有什麼車來車往,葉軍的車不一會兒功夫,三拐兩拐就來到了一個村口。
葉軍把車停在村邊的樹林子裏,躲在樹和灌木叢後邊,從路上外麵根本看不見,然後鎖上車門,讓妙妙自己停留在裏邊,然後葉軍和小夥子就趁著夜色,在青紗帳的掩護下悄悄地進了村子。
兩人三拐兩拐,來到了一座宅子前。
這個宅是個新奇的宅子,比別人家的宅子都高大很多。
小夥子領著葉軍,來到宅子側邊,指著宅子的牆道:
“這個地方,原本是我家的。他家硬是往這堆糞。後來蓋房子時,就說是他家的。我們拿出地契來,證明是我家的。找到村裏鎮裏,他們村鎮兩級都害怕他們人多心狠,都推來推去不管,就這樣,就把我家的地給占了。”
小夥子說著,拿出地契,現場給葉軍解釋。
葉軍一看,又用尺子量了一下,確實,這麵牆占了小夥子家一米多!
這時,葉軍聽見門裏有大狼狗的叫聲,兩個人在停住腳步,在幾棵大樹後邊躲著。
葉軍從懷中拿出土行珠,對著那個大宅子祭了一個大咒。
咒語剛剛念過去,隻見那個宅子開始搖晃起來。
宅子門前的幾棵大樹,也開始搖晃起來。
接著,幾棵大樹一起倒向了房子。
大門樓已經被壓塌了,裏麵的人根本跑不出來,連狗都沒有跑出來。
接著,宅子開始倒塌,一間接一間,一會兒功夫就倒塌成了一片廢墟。
一人一狗,都沒有跑出來,全部壓死在裏邊了。
也許,搶救人員會搶救出來幾個?
搶救出來,也是殘疾了。
葉軍非常解恨。對小夥子一笑,小聲地說,“趕緊走!”
兩個人趕緊順著原路回到了汽車上。
這時,村子裏已經亂套了,到處都是叫喊的聲音,葉軍一笑說道,“你們村裏的人,隻能說這是老天報應。”
然後開車回到了觀音堂。
小夥子一路上都是十分興奮,大仇得報,對葉軍千恩萬謝,葉軍小聲地說道:“這件事情隻有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說,否則的話你會進監獄的。”
小夥子說道,“我肯定不跟別人說。”
然後葉軍說:“我們也快要到去念經的時間了,你還是回去吧。”
小夥子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不想走,猶豫了好半天,才小聲地說道:“誦經的事你們就不要去了。”
葉軍一聽就知道裏邊有內幕,急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小夥子說:“你就不去就可以了,去了我嫂子今天晚上就可能懷孕,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葉軍還是有點不明白。
小夥子苦笑一下:“在誦經堂地板下,有密道,女人進去誦經,很快就被地板下的密道裏鑽出來人,把女人帶進去。然後,每一個女人,都要經過七八個男人給輪一回……他們說的送子,就是這個送子辦法。女人一般都是求子心切,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敢對老公說,回去之後不久就發現懷孕了。老公還以為是自己給種上的。”
葉軍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感覺到這裏有什麼問題!果然不出我所料。”
然後小聲的笑了起來,說,“今天晚上你不要過去,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你去了,會死,明白嗎?”
小夥子剛才已經領教了葉軍的厲害,所以趕緊點點頭說道:“我就假裝肚子疼拉稀,今天晚上不去。”
葉軍又問道:“聽你話裏的意思,你也是給別的女人‘送過子’?”
小夥子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咱窮,娶不到媳婦,眼瞅著就會絕後,就在這裏給自己續續香火吧,也算對上輩子的孝敬。”
然後,苦笑了一下,站起來告辭走了。
葉軍和妙妙互相看了幾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葉軍說,“從今以後,你不會再天真了吧?想懷孕求誰都沒有用,隻有求自己的老公才行。”
說著,輕輕地拍了拍妙妙的小腹。
兩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大約到了十點多鍾,有人過來請他們過去誦經堂裏誦經。
那個人帶著葉軍和妙妙,來到了後院。
進了一個大門之後,發現這裏邊有很多小的房間,看起來就好像是大商場裏的試衣間一樣。
那個人說:“男的在左邊靜室裏,女的在右邊。
葉軍打開透視眼,向左邊靜室看了一眼,房子裏沒有人。
右邊靜室裏,已經坐了4個女人,正在那裏閉著眼睛念經。
葉軍心中暗笑,這些女人的老公,就那麼放心把自己的女人放到這裏來求子?
求子?
想得美。
說是求強殲還差不離。
葉軍便來到了左邊的靜室裏,關上門坐下來。
而妙妙則進入右邊的一個靜室。
葉軍打開透視眼,向地下觀察了一番。
隻見地板下邊是一個空蕩蕩的大廳,大廳裏地上放著被褥和毯子亂七八糟的,好多人,有將近二十人,還有那個老頭子。
他們都坐在那裏喝茶聊天,一個一個都隻穿了一條短褲,好像是正在準備“工作”,一個個興奮的不得了。
葉軍打開順風耳,聽見那個老頭子說道,“剛來的那個女的又高又漂亮,今天晚上,我一個人用,你們這些人,5個用一個。”
有的人好像不高興,還嘟囔了幾句。
葉軍歎了一口氣:都是活到頭了。
便從提包當中拿出來一包藥,尖起手指,在地板上鑽了一個孔,慢慢把他把藥末撒了進去。
藥末無色無味,在空氣當中彌漫著。
那些人把藥末吸到了肺裏,漸漸地,什麼話也不說了,緊接著一個一個便都坐下或躺下。
又過了十幾分鍾,一個個鼻子裏、嘴裏、耳朵裏,都在往出冒血,然後就東倒西歪地一動不動了。
葉軍看看情況差不多了,便走出來,帶著妙妙悄悄地離開了。
剛剛走到前院,小夥子不知從哪裏鑽出來,迎麵便問:“都搞定了。”
葉軍一笑:“沒見到人。”
小夥子會意一笑:“我就知道先生神通廣大,看來是全死了。”
接著說著,“這裏我也待不下去了,我現在下到地下通道,擼他們幾個金項鏈就走人。”
葉軍點點頭:“要去快去。”
小夥子拱拱手:“多謝先生。”
說完,轉身便向後院走。
葉軍暗暗歎了口氣,小聲對妙妙道:
“他在撒謊。他其實是去找女人了。靜室裏,其實還有其它三個女人。”
妙妙一吐舌頭,跟著葉軍,悄悄來到後院。
葉軍從窗口裏向裏邊看。同時打開順風耳。
隻見小夥子拉開一個靜室的門。
從裏邊走出一個少婦。
小夥子衝上去就抱住她。
少婦推了一下,指了指另外兩個靜室的門。
小夥子輕聲說:“好辦,我把機關摁一下,叫她們掉下地下通道就是了。”
說著,在兩個靜室的門楣上方,按了幾下。
葉軍聽見咕咕的兩聲。
看來,是兩個女人掉了下去。
小夥子伸手便摟住少婦,親了兩下嘴,便抱著她,要把她摁倒。
少婦急急地道:“我們趕緊走吧,萬一我老公來看我會撞見的。”
“前院大門都被我閂上了,他就來,也得先叫門,我受不了,先來一下吧。”
說著,便解少婦的衣服。
那少婦也是個賤貨,閉上眼睛,哼起來,任憑小夥子把她衣服都扒了下來,直接摁倒在地上,伏到她身上。
葉軍明白了:這個小夥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平時也是參加每晚的輪殲罪行的。這次,他勾搭上了一個來求子的少婦,兩人要單獨行動,給少婦老公戴綠帽子!
葉軍想到這,悄悄拔出承影劍,對準小夥子光光的屁股,隔空一點。
小夥子正在勁頭上,被這一點,心髒破裂,全身一震,直接一動不動了。
那少婦見小夥子一動不動,一摸,死了,急忙翻身起來,抓起褲子便向腿上套。
葉軍暗道:給老公戴綠的,都是死逼。
便揮劍一點,在她臉上點出一塊燒焦的大疤痕。
這才拉著妙妙,轉身走了。
第二天,兩個人在酒店裏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在房間裏看電視。
妙妙最喜歡這樣,什麼都不幹,跟葉軍膩在一起,所以一整天都是把身子伏在葉軍的身上,一會兒親親葉軍這裏,一會兒親親葉軍那裏。
葉軍是又享受,又心煩,不過也還是喜愛她雪白的身子,被她親得火起,也不管是大白天,就在陽光下,上了她兩次。
不過因為即將去見蘭花,葉軍壓在妙妙身上的時候,始終把身下的妙妙想象成蘭花,這樣一想,就更加興奮。
第3天上午,葉軍一大早便把妙妙送上了回省城的高鐵。
送走妙妙之後,就回到了酒店的房間。
準備等天黑之後去見蘭花。
躺在床上無聊,便打開透視眼,到處看一看,忽然發現,在枝形吊燈上,有一個微型攝像頭!
葉軍大吃一驚,都要氣炸了!
自己這幾天來,和妙妙在床上做的全部事情,都被人家給錄下來了!
草!
葉軍咬緊牙關,盡量不發作,裝作沒事似的,慢慢走出房間,來到走廊,詢問服務員,老板的辦公室在哪裏?他說,想找老板談大生意。
服務員說:“在4樓。”
葉軍來到4樓404房間裏。
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