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剛剛一走,柳清雪便開始談起自己的病情:
“我這是個老病,找了很多大醫院,很多專家教授都沒有解決,今天隻有麻煩葉神醫了……”
“什麼症候?”
“就是每個月來例假的時候,肚子裏濕濕拉拉地疼,每次都要疼兩三天,折騰得夠嗆。”
她一邊說,臉上露出了羞澀的樣子,雙手交叉,放在扁平的小腹前,微微的低下頭來,在葉軍的眼睛裏,顯得特別動人,就好像新婚之夜,新娘子那種又羞澀又興奮又期待的表情。
葉軍觀察了一下,她胸前雖然不是那麼巨大,但是鼓繃繃的,像她這個年紀還保持這麼好彈性的,應該也是鳳毛麟角了。
看到她的側影從肩向下,腰非常細,然後到了臀部又是非常寬大,這樣就形成了一個非常美麗的s型,或者說是正弦曲線,顯得非常流暢,衣著也是格外的貴氣高雅,一點也沒有那種霸道女總裁的粗魯和雄壯,讓葉軍感覺到十分親切。
“那麼我給你號號脈吧,”葉軍說道。
“嗯。”她輕輕地答應著,伸出手來放在沙發的扶手上。
葉軍伸出手指放在她雪白的手腕上,輕輕地摁了下去。
然後閉上眼睛號脈。
約有兩分鍾,鬆開手說道,“夫人體內偏寒,加上芝宮內神經比一般女子密集,所以,每次來例假的時候,血膜脫落,免不了要有些疼痛,比別的女人更疼一些。在我看來,這沒有太大關係的,不算病。”
女人在婦科部分神經多,是好女人,她們過性生活時能夠感受到更陶醉興奮幸福,比那些沒有感覺的冷漠爛女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所以男人壓在她們身上時,她們能夠得到更多的幸福,也更容易來高潮,更容易口中發聲,讓男人感覺到自己的工作有成就感。
誰家裏有這樣的妻子,老公都是特別幸福,把她當寶貝一樣看護,也更喜歡在身上做事情,兩個人性生活的頻率要比普通的家庭高一半。
因此感情都非常好。
不過有點奇怪的是,葉軍發現,她已經長期沒有過性生活了,因為體內長期沒有男人的物質來進行調節,所以它的脈象體現出了一種罕見的“寡婦脈”。
葉軍心中禁不住一陣同情:
家家都有難念的經,在別的女人看來,像她這樣巨富之家的夫人,說不上有多幸福呢,原來她竟然守著活寡!
也真難為她了,不到四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也是需要男人的年紀,這是白白耽誤了自己的青春。
“夫人,我給你開一個方子,你去街上抓藥,連吃三天,下個月來例假的時候,不會疼痛的。”
葉軍說著,提起筆,便寫了一個方子。
遞給她。
她拿過方子看了一看,搖了搖頭,很為難地說道,“這個方子裏麵有銀杏,也有黃連,這兩種東西我都是吃不得的。”
“噢?”
“葉神醫,你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比如說針灸了,按摩了?”
葉軍點了點頭說道,“針灸和按摩都有作用,但是夫人的身體比較敏感,子宮那一部分神經比正常的女人要多得多,這種敏感體質,如果針灸的話,反應會很大,也會很疼,不宜施行的。”
“那就按摩吧。”
她毫不猶豫的說道,同時也把手放到了腰帶上,似乎馬上就要脫下自己的褲子。
葉軍倒是有點為難了。
從葉軍的角度,當然像這樣的貴婦人在自己麵前脫褲子,那對自己來說也是一個莫大的享受,因為看到她穿戴這麼得體,身材這麼好,心中早就想親眼一睹真相,看看到底有多麼的潔白,有多麼的細膩。
可是有一個大問題,那就是,痛經按摩這一個療法,是要在來例假的時候才做得到,現在按摩過去之後,過幾天她來例假了,仍然疼痛,到那個時候她會因認為葉軍的按摩不起作用。
“夫人,痛經按摩,也是相當靈驗的,隻不過,要在例假前三天才行,現在就按,沒用的。”
“那也好,”她爽快地說,然後掐指算了算,“算來,下周二是正日子,提前三天,那麼周六或者周日,你給我按摩吧。”
“好的,可以,就周六吧。”
“具體時間,我們再電話聯係。”她說著,站了起來,“走,我請你吃午餐。”
葉軍想到中午約了趙明去省城古玩市場淘寶,便婉言謝絕,自己開車去山莊接了趙明,來到古玩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