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茜,這幾天,你別跟著我,我有事要辦,在我身邊,可能有一定危險。”
到了一樓,葉軍在樓梯轉角,被孟茜給摟住親吻。
葉軍一邊親她的脖子,一邊小聲道。
孟茜失望地歎氣:“我要跟著嘛……晚上,人家不要一個人睡覺嘛。”
“聽話,等我辦完事,就過來找你。我今晚就得回去。”
葉軍說著,輕輕推開她。
她一下子抓住葉軍的胳膊,“你要走,也要先……”
說著,臉紅了,拉著葉軍,來到她的臥室,一進門,就仰倒在床上,情意綿綿地:“再睡一晚上,我就放你走。”
“不行,第一次到你家,就在你家過夜,很不禮貌的。”
“那,你再要我一次……”
說著,便開始脫衣服。
葉軍苦笑地看著她一件一件地脫得一件不剩,待到她平平坦坦地躺在那裏向他招手時,葉軍的心也熱了起來:
畢竟,剛才接觸蠱源,不幹不淨,一定有巫氣進入自己和小茜的體內,需要及時驅除。而陰陽對調,調動體氣,是最好的驅除邪氣的方式。
便走上前,彎下腰,看著她的身體。
從上到下,看了一遍,發現她丹田之內和小腹一帶,微微地有蠱氣,便伸手輕輕地摁在臍部,以意念導氣,左三圈,右三圈,來了一個百花平爐旺火除灰的大穴譜,做完之後,孟茜臉色明顯變紅,身體也不由得微微動了起來,表現得更加迫切。
葉軍不由得感歎,畢竟是年輕,昨晚剛剛三度春風,昏迷不醒,今天晚上,又是如此生機勃勃,她這麼需要,自己要是不給她一點說法,她今夜肯定難眠了。
“小茜,要麼,完事後我就走吧。”
“可以吧,你今天先回江濱,明天給我打電話。”
“好。”
“那上來吧,人家都受不了了。”
葉軍一陣感動,被美女懇求過性生活,比舔狗似地哀求女人過性生活,兩者就是不一樣。
男人的尊嚴,主要是表現在這個時候。
但……畢竟是在孟家,不好過分,便輕輕柔柔,給小茜愛撫,愛撫到她身體顫抖之際,便輕輕地伏上她身,不聲不響地把身子泄了。
又躺了一會,見孟茜已經睡了,便悄悄起床,穿衣下地,有些難舍地看著她的睡姿,伸出手,給她蓋了一下毛毯,蓋毛毯時,手上不經意碰到了一件東西,拿起來一看,是一件粉紅色的絲織品,小巧可愛,捏在手裏,能一把握住,像是小時候用的手絹一樣,不由得一陣溫暖,嗅了一下,有一股槐花的香氣,便把它揣在提包裏,走出門去,到了樓外,開上自己的車,直奔江濱而來。
到了江濱市時間也不太晚,也隻有晚上7點多鍾,葉軍給鄭署打了電話。
鄭署正在辦公室裏,還沒有回家,葉軍便開車直接到了署大樓,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鄭署一見葉軍,急忙緊緊地抱住,親熱地道:
“小軍哪,你這幾天跑到哪裏去了?也不跟我聯係。你嫂子跟我嘮叨好幾回了,要請你到家裏吃餃子。”
嫂子!
親親的嫂子。
那個苗條雪白、颯爽英姿的白雁。
別說,這些天沒見,倒是挺想她的。
葉軍便簡單的把這次去京城和H省的事介紹了一下,當然,葉軍沒有談落葉協會的事。如果談了,成為警方的目標,警方采取行動,要是不慎把信息透露出去,那麼會害了鄒氏集團內部小茹夫人的那個線人。
葉軍喜歡讀紀實版的諜戰故事。
很多高級別的大臥底,就是被人無意透露了信息而暴露的。
葉軍隻跟鄭署談了鄒氏集團對他的“米國大榛子”之事。
鄭署聽了,沉思良久,“小軍,這不僅僅是你個人安危的事情,而是社會治安的大事情。一個鄒氏集團,早就進入了我們警方的視線之內。隻是我們現在還沒有太具體的證據對他們實行逮捕。他們現在是越來越猖狂了。但是他們的作案手法十分隱蔽,反偵察力量十分強。你特別要小心。千萬不要大意,一不小心就可能陰溝裏翻船。”
“鄭署,我知道了。”
“那你現在是怎麼考慮的?需要我的幫助嗎?”
“鄭署,我現在還不想大動幹戈。畢竟你們警方行動的話,不像我這樣方便,你們隻要行動必須要有依據,否則的話,對付鄒氏集團這樣的大公司,證據不足的話,會造成很大的社會影響。我自己行動比較方便。”
“你準備怎樣做?從哪裏打開突破口?”鄭署問道。
“現在想要了解一下鄒氏集團下麵一個子公司鄒氏四海教育集團的情況。這次對我下手,就是由這個教育集團的一個叫做鄒金的總裁一手策劃的。我想調查他,如果可以的話,教訓教訓他,讓他們有所收斂。”
“鄒金……這個教育集團,是一個培訓機構。從名字上聽起來,好像是做什麼技術培訓的,其實培訓的主要是保鏢。更確切的說是,以保鏢培訓的名義,招收了一大批社會上的三無人員、兩勞人員,對社會治安造成了重大的隱患。我們警方對此已經進行了長時間的調查摸底。”
“他們作案的方式是什麼?”葉軍問道。
“他們這些保安人員,在社會上到處挑釁,去收保護費,欺壓商戶,欺壓老百姓。而且他們還把手伸向了少年兒童,最近發生的多起強行向中小學生索要保護費的事情,都跟四海教育集團有關,我們已經掌握一部分這方麵的證據。”
葉軍一聽強行向中小學生索要保護費,心中一股火就衝上了腦門兒。
葉軍忘不了,自己在中學時,被那個李景剛給欺負。
經常被李景剛把中午吃飯的錢給要去,自己隻好一天餓著肚子。
那滋味兒是十分難受。
那時葉軍還沒有多少力氣。對於李景剛來說,葉軍是可以隨時騎在胯下的。
葉軍向老師告狀,老師批評兩句,然後第二天李景剛仍然欺負葉軍。
有的時候,葉軍要跟李景剛拚命。
無奈李景剛長的高大魁梧,葉軍根本打不過他。每次都被李景剛打得鼻青臉腫。
葉軍的肋巴骨當時被李景剛給打斷了。現在下雨陰天,還在隱隱作痛。
一想到這裏,就恨不得把李金剛碎屍萬段。
葉軍有點兒遺憾的是,上次李景剛調戲櫻花,要搶村裏的百花水泥廠,用手槍對著自己差一點兒把自己給搶崩了。是板凳兒從後邊給了李景剛一塊石頭,打在李景剛的腦勺上,才救了葉軍一命。
葉軍當時給了李景剛一腳,把他的襠內零件踢回到了腹腔裏。
當時是挺出氣的。時間長了,感覺到還是不是十分過癮。
要是現在能夠把他抓過來,慢慢的折磨,才能夠修複自己心靈當中的那道傷口。
可惜的是這小子當時就被警車給帶走了。
“有一個人叫李景剛,跟鄒金有關係,是鄒金手下的打手,做過不少案子,前些日子,被我給送警了,不知道現在判了沒有。”
葉軍問道。
鄭署說:“這個案子我知道。這個人身上犯的事不少,不過他身受重傷,現在是保外就醫了。”
“噢,住在哪裏?”
“在江濱住,監視居住,最近因為鄒氏的事,我們馬上就要把他重新收監,對鄒氏集團的罪證,他是一個很好的證人。”
“哪天收監。”
“下周。”
“我想在他收監前見見他,了解一下鄒金的情況。”
“你自己聯係吧,他見不見你,是他自己說了算。”
“我知道他手機號就行,問問他。”
“這個可以。”
鄭署說著,便把李景剛的手機號給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