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走吧。”
葉軍淡淡地道。
十分鄙夷地看著嚴公子。
嚴公子從地上爬起來,提起褲子。
“嚴公子,你……”妙妙看著嚴公子的熊樣子,非常開心,因為他褲子並沒有完全提上去,有些地方露了出來,在女人麵前,顯得特別沒有尊嚴。
受到妙妙的嘲笑,又看到妙妙雪白的身子光著,隻是毯子遮住一半身子,臉上紅潤可人,嚴公子猜想,肯定是剛才被葉軍給騎過,剛剛泄了身子……一想到這美妙尤物,葉軍騎她在身上馳騁,心情地發揮男人的雄風,而自己卻丟人現眼地趴在地上,撅著受“刑”。
嚴公子內心的血與火,差點噴出腦門。
葉軍,我就是死十回,也要你死!
你的女人,一定要歸我!
大可汗說過,殺死情敵,然後占有他的女人,這是雄性在世上最大的快樂。
想到這裏。壓住仇恨,笑了笑,假裝非常誠懇地道:“葉神醫,謝謝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做的事,對不起了,你就把我當個屁給忘了吧。我走了。”
說著,便開門走掉了。
妙妙冷冷地笑道:“這東西,還挺能裝,心裏恨死你了,臉上還帶著笑,你可要防備他點。”
葉軍不在意地道:“如果他這種不入流的對手也要防備,我葉軍一天到晚什麼都不要幹了,光防備他們就是了。睡吧,明天早晨,我們起程回省城。”
妙妙卻搖了搖頭:“明天,京城同學有個聚會,是為了給我接風。”
“你……”葉軍想了想,“那你留下吧,我先回去了。我老婆也快生了,我得在身邊。”
妙妙一臉不快:“就陪我在京城多呆一天,不行嗎?那麼急三火四地回到家是為了什麼呢?你老婆現在肚子那麼大,你的身子又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你每天都必須要泄兩次,難不成,你能在一個孕婦一個產婦身上占到便宜嗎?”
葉軍一聽到她的這些無厘頭的話,這種時候,就會越發的感覺到霞姐,桂花和櫻花是多麼的可貴!
她們三人,從來不違拗葉軍的想法,不但在床上順從無比,叫撅就撅,就跪就跪,就是平時,葉軍的主意,葉軍的話,她們都當聖旨。
而眼前的這個妙妙,時不時露出不馴服的樣子。
如果確切地說,妙妙並不是一個甘心馴服的女人。
隻有夜裏葉軍騎在她身上的那一個小時,她才能算是勉強馴服的。
一下了她的身子,她就像一個沒有騎手的野馬一樣。變得非常狂野。
看來,這樣下去不行。
葉軍我的女人,必須是個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極度馴服的。
我得想想辦法,叫妙妙也成小綿羊。
妙妙說著,掀開毯子,把自己雪白的身子都露在外邊,扭了扭腰,眼睛晶亮。
這樣個子,就是鐵人,也被她給融化了。
“小軍,人家要你留在身邊嘛。你是知道的,這麼多同學,聽說我來京城了,都要給我接風,我能不去嗎?一甩手走了不見,以後,同學之間還不把我笑話死?這些同學的人脈也一下子就丟盡了。你是要斷了我同學人脈這一條後路,把我牢牢地拴在你身邊吧?再說你是知道的,人家的身子一天都離不開你調理,特別是這幾天,人家正處於排卵期。每天晚上都是需要你的。你若是離開京城不去陪我,說不上,明天晚上我就從男同學當中挑一個跟他去開房。”
葉軍被她搞得沒有辦法。
妙妙這種女人,她說到做到,真的有可能明天跟哪個男同學就搞到一起去了,那樣的話……
算了算了,還是跟在她身邊吧。
畢竟,排卵期的女人,男人要二十四小時守候她,免得雜種入侵,瞎了一片好田地,給自己弄個綠色的帽子戴。
再說,妙妙這副身子,葉軍是剛剛嚐到甜頭,可以說是剛剛漸入佳境,那滋味,讓葉軍一天也離不開。
“……還有我們男同學當中有一些在京發展的很好。這次也會參加聚會。到時候我可以向他炫耀炫耀我的老公葉軍了。不然的話,他們肯定會用那種眼光看著我,好像我當時拒絕了他們的追求,現在就會後悔一輩子似的。還有幾個女同學平時在學校跟我膘著勁兒。現在大家這一次就會互相比較。你去,才能給我爭一口氣。“
“了,行了,不要囉嗦了,明天我陪你去就是了。”
第二天上午,妙妙要葉軍陪她上街去買衣服。
兩個人剛要出發,葉軍忽然接到了張俊茹的電話。
張俊茹說今天是星期六。
要請葉軍到家裏來做客。
葉軍心裏暗暗的有些反感。
但是也有說不出來的一種親情在。
畢竟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有的時候回想起來也是感覺到自己親生母親,確實有那麼一種割不斷的親情。
不過現在去她家裏,葉軍還不是十分情願,便在電話裏說道:“如果方便的話,我請張阿姨到街上喝茶好吧。”
隻要葉軍同意見麵,張俊茹就已經很高興了,急忙回答道:
“那就這麼定了。我們去茶館喝茶。”
妙妙沒有辦法,隻好自己上街去買衣服。
葉軍就開車來到了一家幽靜的茶館。
進到包間裏,發現張俊茹已經坐在那裏了。
今天,張靜茹看來是格外打扮了一番。
化了淡雅的妝,顯得非常高貴知性。
葉軍不得不承認,自己之所以長得這麼帥,肯定是來源於媽媽。
這位媽媽,大高個,細腰白膚,五官十分端正。
細長的眉毛,像是月牙一樣,不笑也像含著笑。
不過,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細微的皺紋。
葉軍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看到這皺紋之後心中有些傷感,真想拿出五行珠替她把皺紋給消除掉。
兩個人隨便談了一些別的事情,但是誰都不想捅破那層窗戶紙。
張俊茹的雙眼一直喜愛地看著葉軍。
當年自己在那個風雪之夜,把小小的嬰兒包裹好丟在街上的。
之後本來沒有想到還會見麵,沒想到二十多年過去了,自己當年扔掉的嬰兒已經變成了翩翩美男子。
不由得百感交集,心中一陣愧疚,伸出雪白的手,輕輕地拉住葉軍的手:“小軍,你需要什麼幫助的話,盡管跟我說。”
張俊茹知道,葉軍現在事業發展得非常好。根據嚴書曾的估計,葉軍現在的總資產至少應該有40個億以上。
自己在金錢上是無法資助葉軍了。
雖然自己也算是五個億的小富婆,但是跟葉軍比起來那就小巫見大巫了,隻不過自己這五億家財將來自己過世的時候,肯定是要留給葉軍的。
眼下能夠幫助葉軍什麼呢?
幫助的越多,越能夠清洗刷自己當年的罪。
“小軍,我聽老嚴說,你媳婦快要生孩子了?”
“下個月生。”
葉軍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對方問這個事想要做什麼?
沒想到張靜茹說出來的話,讓葉軍感覺到無比的溫暖。
這才是母親對兒子那種最深層次的關懷了:
“小軍,我是這樣想的,你媳婦兒最近生孩子,前前後後也要幾個月時間去照顧嬰兒,也沒有時間來照顧你,我的意思是說,你妻子在生育期間沒辦法用自己的身子來伺候你,所以我想有這麼一個想法,你看行不行?”
葉軍也不知道對方要說什麼,隻好淡淡的說道,“阿姨請說,不管說什麼。都沒有問題。”
“我最近雇了一個農村親戚家裏那邊的一個保姆。也隻有18歲。人還是不錯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兒給葉軍看。
葉軍一看,真的是感覺隻要是一個男人看見這樣的俊俏村姑,肯定是心中一個激動!
在畫麵上,一個苗條豐滿的女孩,臉蛋兒長得像牡丹花一樣,特別好看。
胸前雙峰雖然不是十分高,看來是沒有經過男人雙手開發的那種少女之胸,但是比起城裏那種沒有被開發之前就是一個飛機場的東西們來說,這女孩的胸,簡直就是泰山極頂了。
葉軍忍不住就想伸手去碰幾下。
她整個身體上下左右都散發出來了那種處子之氣,簡直要男人立馬就會有一種想法,把她給辦了。
“這個女孩兒不錯,”張俊茹說道。“我已經跟她透露了一些,也把你的照片兒給她看了,她的意思是也是可以考慮的,不過她畢竟是一個姑娘家。還要你們見麵之後兩人談談再說。我跟她講明了,她就是伺候你一段時間。你什麼時候對她的身子厭煩了,什麼時候雙方就結束。至於她的報酬,由我這邊給支付。她家裏非常困難,確實需要一筆錢。這件事情肯定能夠幫助到她家,對雙方都是好事兒。”
葉軍感覺到這事兒。有些什麼問題自己卻是說不出來,便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兒我看就算了,謝謝張阿姨的好心。
葉軍心中有些奇怪,難道張俊茹阿姨不知道自己除了櫻花之外,還有桂花和雲輕霞兩個女人做備胎嗎?
也就是說,嚴書曾沒有告訴她嗎?
或許,這就是嚴書曾和張俊茹一起研究出來的辦法,目的就是讓葉軍和張俊茹的關係親近一些。
可以說是循序漸進的一個手段。
真是良苦用心呐,葉軍暗暗的歎息道。不過對於這個方法,葉軍還是稍顯反感的。
張俊茹阿姨似乎顯得有些失望,不過臉上仍然保持著笑容。
“上次,我跟你說過我有失眠症,你能不能幫我搞一下子?”
葉軍點了點頭,說,“沒問題的。”
說著,便拿出五行珠,在張俊茹阿姨的頭上到處都摩擦了一番。
然後收起五行珠,鬆了一口氣,說道:
“現在沒事兒了,從今天晚上開始,大約也就是能夠保持兩個月的效果,你每天晚上睡覺會非常早,睡的時間也會非常長。仿佛回到了二三十歲那種睡眠。”
張俊茹阿姨非常興奮。看著葉軍:“你手裏的這個小珠子這麼神奇,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軍笑了一笑說道:
“這沒有什麼,隻不過這個小珠子它是一種激發器。它上麵有一種自然輻射光。無害輻射線,這種輻射線會刺激血管,刺激細胞,使身體內產生NAD+。NAD+這種東西其實在我們25歲以前,身體是不缺乏的,隨著時間的增長,我們身體當中產生這種物質的能力越來越差。而這種物質它是延緩基因變老的同時,它也是睡眠的催化,你現在身體當中這種東西變少了,所以就會經常失眠。現在我給你補充的這些NAD+,可以在你體內持續兩個月,兩個月之後我再重新給你搞一遍就是了。”
“那好,那好,太好了,這下可好了。”張俊茹阿姨感慨地說道。
葉軍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便說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走。
兩個人便分手了。
臨走之前,張俊茹阿姨忽然說道:
“我在京城還是有幾套房子的。也有別墅,也有公寓式的。你以後來京城就不要住酒店了。也不要住嚴書曾生的家裏。畢竟他家裏有一個嚴公子,為人不是十分可靠。肯定要打你帶去的女人的主意。時間長了,發生什麼事情對大家的關係影響不好。所以你以後不要去他家住了,就到我給你提供的地方去住吧。”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兩把鑰匙遞給葉軍,“這一把是京郊別墅的鑰匙,這一把是京城小區的鑰匙。”
葉軍在京城有一套別墅的,是空在那裏等它增值的,而且還沒有進行精裝修,不宜居住。
現在張俊茹阿姨提供的這兩個住宅,既然空著,那我偶爾用一下倒也是可以的,下回來就和妙妙,住進去吧。
想到這裏,也沒有客氣,把鑰匙給收了,說了聲謝謝。
鑽進汽車裏,開車走了。
走出了很遠,葉軍從反光鏡中看見張俊茹阿姨還站在那裏向自己這邊張望。
她的身影,在高大的建築之下,襯托得十分渺小,葉軍不禁感覺到有幾分淒涼。
自己的這個親生母親,到底怎樣發展和她之間的關係?
葉軍也沒有一個主意,想到這裏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