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葉軍和桂花回到了靜室。
小道童人真的不錯,靜室收拾得幹幹淨淨。鋪上了厚厚的新被褥。
被褥還用香熏了一下,一聞到這味道,人的身體就興奮,對異性有一種狂熱。
桂花還是老習慣,一上手就渾身發熱,迫不及待。
早早的鑽進被窩裏。
被角蓋在自己的嘴上,露出了半張像花一樣的臉。
深情脈脈的眼光不斷地看著葉軍。
葉軍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已經是等待不了了。急忙把燈給吹滅了,借著窗口射進來的月光,輕輕地掀開被子。
微弱的月光下,看見桂花的身子。
這身子是雪白豐腴的,散發出一縷縷醉人的清香,透進肺腑裏,非常透徹,仿佛使人誤入了花叢之中,讓人不禁心情蕩漾。
“小軍,”桂花伸出雪一樣的胳膊,輕輕地拉住葉軍的手,渴求地道,“小軍,快上來,還磨蹭什麼?非得把人家給急得發抖,才肯騎上人家的身子嗎?你真壞。”
這嬌聲,就像催情劑一樣,給男人充滿了動力。
其實,世界上男人沒有不行的,隻有女人長期表現出一種對交歡可有可無的樣子,把男人的激情慢慢地打擊掉,以至於最後不舉。
一個熱情、需要男人的女人,對男人非常重要。
那些內分泌水平不夠的假女人,雖然也能懷孕,也能生崽,但是,除了懷孕生崽的功能之外,對於男人來說,她們不具備娛樂功能。
在她們這類死逼看來,隻有為了懷孕而交歡,才是必要的,其它的交歡都是罪惡。
有這種惡劣思想觀念,男人每整她們一次,她們心中就增添了一份厭惡,對男人惡聲惡氣,好像男人欠了她們八百吊!
這種東西,男人如果有足夠的經濟條件,幹脆把她們給踹了就是,再另找一個女人,才不辜負自己的人生。
而眼前的桂花,卻是東方女人中的“另類”,雌二醇分泌比西方女人分泌水平還高,所以才能對男人特別好。
此時,感覺到葉軍雄性之氣撲麵而來,心中已經蕩漾起無限的旖旎,嬌聲道:“小軍,快點呀……”
葉軍雙手支撐自己身體,近距離打量身下的桂花。
此時,雌雄的吸引,使得桂花在葉軍眼裏更加嬌媚,那長長的睫毛,紅紅的雙唇,尷尬是香舌不時地在嘴唇上滑過,更是讓人心動不已。
葉軍隻在一瞬間,就已經被她給融化了,輕輕伏下身去,實實在在地壓在她的胸前,緊緊地摟住她。
“小軍,”桂花一邊緊緊地抱著葉軍的腰,把他向自己身上摟緊,一邊顫聲道,“聽話啊,不要被桔芙那小妖精給弄迷糊了。你身體需要女人,我和霞姐隨時準備好侍候你,不會餓到你的,跟那個小妖精,會惹很多麻煩的,要是把她弄懷孕了,她家長能放過你?還不得逼著你跟櫻花離婚娶她?這不如自己家裏的三個女人用起來方便,懷了就生,又沒後顧之憂……”
說到這裏,突然跟不上葉軍的節奏,不由得啊了一聲,差點昏過去。
一陣輕風細雨過去後,桂花一身輕汗,受痛不淺,但仍然不舍地摟著葉軍,不讓他從自己身上翻下去,有氣無力地耳語道:
“小軍,上次我跟你說過,你能不能配個方子,讓我早點懷孕?”
“急什麼,有地有種子,早晚會長出莊稼。”葉軍一邊撫摸著她光滑的身子,一邊安慰道。
“我也想像櫻花姐那樣嘛……”
“別急,你還年輕嘛。”
“小軍,對了,我還忘了問你呢,今天,律心師父在靜室裏,跟你說了什麼悄悄話?”
葉軍感覺到現在是說話的時機了。
交歡過後一刻鍾之內,如果不把頭發給剪了,就失去了藥引子的作用。
“桂花,這事,有點不好開口啊。”
“有什麼不好開口的?你在人家身上那麼凶狠,不顧人家苦苦哀求,把人家身子都給整散架了,你怎麼沒不好意思?現在,剛剛下了人家身子,就不好意思了?快說!”
葉軍一想也是,娶來的媳婦買來的馬,任你騎來任你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是這樣……”
葉軍便仔細地把律心的藥引子要求說了一遍。
桂花一聽,一下子坐起來,“我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呢,不就是剪發頭嗎?頭發剪了還會再長的,為了你,別說是頭發,就是……”
“別說不吉利的話!”
葉軍伸出手,一下子捂住她的嘴。
桂花把葉軍一推,跳到床下。
一邊走到桌邊,一邊笑道:
“怪不得小道童晚上送來一把剪刀在這裏,原來是這個目的。”
說著,便點著蠟燭,對著鏡子,拿起剪刀,哢哢哢……
一陣狂鉸,把厚厚的一把頭發,送到葉軍麵前。
然後,突然想起什麼,馬上拿起紗巾,圍在自己頭上。
葉軍也不再裝逼,馬上下床,把頭發放在一隻銅盆裏,用紙點燃。
一會功夫,便燒成了灰。
把灰收集起來,用紙包住,便來找律心師父。
律心師父也沒有睡覺,坐在靜室裏等待葉軍。
接過葉軍送來的發類,然後打開一隻小盒子。
盒子裏早已經配成了一些草藥的末子,也不知道是什麼配方,但是葉軍不好詢問,畢竟人家是秘方。
律心把藥末子放在杯子裏。
把杯子衝上了半杯水,又放了一點蜂蜜在裏麵。
攪了一番,遞給葉軍:“你把它喝下去,趁熱。”
葉軍也猶豫,直接過杯子,咕咚咕咚就喝幹淨了。
接著,律心師父把剩下的那些藥倒在一個盆子裏,攪拌成糊狀,放在一張牛皮紙上,然後輕輕地給按在葉軍丹田部位。
這才鬆了一口氣,高興地說道:
“現在可以了。你現在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起來一切都會好了。”
葉軍半信半疑,但是還是謝了師師父,然後回到靜室裏。
桂花見葉軍這麼長時間才回來,忙湊上前去,撫摸著葉軍肚子上的膏藥,禁不住問道:
“膏藥就能夠治好你的病嗎?怎麼讓人感覺到有點兒怪怪的?”
“看看效果再說吧,明天早上就能見分曉。”
“趕緊睡吧。你現在身體不好,剛才還那麼賣力氣地在我這裏泄身子,真是難為你了。”
桂花心疼地說道,把柔軟的身子貼在葉軍身上,慢慢地蹭著。
這一蹭,很快就把葉軍的心給蹭熱了,伸手攬住她纖腰,又要上馬馳騁的要求。
桂花平時都是來者不拒,此時第一次很懂事,輕輕攔住他伸向自己小腹的手:
“小軍,現在不行吧……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吧,身體好了,你一夜騎我十回,我都馱你……”
葉軍想想,也止住自己洶湧的意念,把手從她小腹上移開,摟住她的腰,道:
“好吧,等我等我身體好了,你的身體又要遭罪了。”
桂花心中一熱,一仰身,因為葉軍有病,她力氣此時比葉軍大得多,雙手一抱,把他抱到了自己胸前,“你就在我身上趴著睡吧。明天早上你如果身體好,需要我的話,就再來一次。現在,你給我好好睡覺,這麼躺著,得勁吧?”
“得勁,軟軟的,比枕頭舒服多了。”
“你喜歡,以後你就趴在我身上睡覺。”
說著,緊緊地一抱,把他的頭摁到自己的兩個存在上,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
葉軍聞著她體內散發出來的體香,感到全身經脈通暢,十分舒適,慢慢地睡著了。
一覺醒來,感覺到窗外天亮了,睜開眼睛一看,自己還是俯臥在桂胸前。
可憐她昨天一夜,怕他從身上掉下來,也沒敢翻一下身。
真是的,太難為她的。140斤的大男人,壓在她柔軟的嬌軀上,一壓就是八個小時!想到這,急忙從她身上翻身下來。
桂花被他給弄醒了,急忙伸出手來,試探一下他身體恢複沒有?
隻是輕輕地一撫,桂花的臉上紅了。
驚訝地說道:“你身體恢複了嗎?”
葉軍感到身體上比昨天來說,充滿了力氣,力氣十分充足。
急忙坐起來。
趕緊穿好衣服來到了院子裏。
“試一試,你力氣恢複沒有?”
桂花指著大槐樹下一個石桌。
葉軍走過去,雙手扳住石桌。
輕輕地一用力。
石桌舉了起來!
然後再輕輕地放下。
麵不改色,心不跳。
這個石桌少說也有300斤!
在葉軍的手下就好像30斤的東西一樣,舉起來毫不費力。
看來,身體恢複了,也就是說,守宮毒已經沒有了。
“小軍,你沒事兒了!”
桂花高興地叫了一聲,一下子衝上來,緊緊地摟住葉軍,又是哭又是笑,不知道說什麼好,喃喃了半天,才說出了她的心裏話:“……人家昨天晚上本來是想要兩次的,今天晚上,你可要補償人家……”
“不但補償,而且是報複性補償,我們可以嚐試一下,連修三次……”
葉軍正在開玩笑,這時,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
“葉軍,你果然天賦異稟,接受藥力非常強。”
回頭一看,律心師父從月亮門裏走了過來。
一臉的笑容,走上前來,老遠就伸出雙手,熱情地握住葉軍的手。
葉軍感到了道內氣從他雙掌中運行出來。
不禁心中暗道:
律心師父的內氣,也是相當強勁的。
看來,他修行,真的到了一定地步。
雖然,比起我葉軍來說,還差那麼一丟丟,但是,也算是獨步天下的內功了。
律心師父體驗葉軍的脈象,然後連連點頭,“你現在沒事兒了,完全正常了。”
說完,又看了桂花一眼。
桂花此時用紗巾包著頭部,但是也看得出來,頭發已經沒有了。
女人,對自己的頭發相當珍惜。沒有了一頭秀發,男人就對她索然無性趣。如果說以前一個月上她身十回,沒頭發之後,最多上她兩回。
所以,女人對自己的頭發相當養護。
而這個桂花,竟然把一頭秀發都剪掉了給葉軍配藥。
這說明什麼?
說明葉軍在床上已經把她完全征服了,她已經沒有她自己。
便點點頭,佩服的說道:“葉軍,你有紅顏知己如斯,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葉軍苦笑著,指了指桂花的紗巾:
“一頭秀發,都沒了,成了尼姑。”
律心師父含意不明地笑著。
看了看葉軍,又看了看桂花,似乎有無窮的含義在眼光裏。
這令葉軍不禁暗暗猜度:
律心師父在想什麼?
他這可疑的笑容,有什麼深奧的含義嗎?
自己對律心師父還沒有深入了解,雖然從表麵上看,律心師父熱情、有道,但是,以葉軍雲靈天心修煉而具有的細微洞察力,總是隱隱地感覺到,律心師父的眼睛後邊,還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炯炯地看著葉軍,仿佛要穿透葉軍的心,看到葉軍靈魂的深處。
葉軍不得不承認,律心師父,讓他有些怕怕的。
好吧,先不管那麼多,現在守宮毒消除了,是律心師父的功勞。
人家有恩與我,我就要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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