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院長發現葉軍來了,非常高興,鬆了一口氣,急忙走過來握住葉軍的手,表現出了從來未有過的熱情和崇拜。
說話的聲音和態度竟然低三下四,不像是一個院長和自己醫院裏的醫生說話的態度。
“葉神醫,我正想打電話請你過來呢,你現在來了就好,來了就好,你在,我就放心了。”
葉軍對於這個鄭院長也沒有什麼好印象,他跟林一針是一丘之貉。
所以跟他說話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鄭院長言重了。我隻不過是帶嚴公子過來看一看。”
說著,便把身邊的嚴少介紹給鄭院長。
正院長一聽是京城嚴老的孫子,頓時臉上堆滿了天真燦爛的笑容,渾身散發出一股無法言表的賤氣,膝蓋不由得微微打彎,把身段放低一尺,伸出雙手,非常謙卑地握住了嚴少的手:
“嚴少,您親自親臨江濱市,這是我們江濱市的榮幸,也是我們江濱中醫院的榮幸。你既然來了,就多住幾天,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多給我們指導工作。”
嚴少的表情非常的淡薄,幾乎有幾分不屑的樣子。
畢竟自己來到江濱市,也輪不上你一個小院長來招待。
想招待我的人有的是,你排得上號嗎?
便隨隨便便的應付了幾句,然後問道:“阿姨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我和葉軍要了解情況,然後向我爺爺彙報。”
葉軍不得不佩服嚴少這樣說話是有目的的。威力也是十分強大。
嚴少的意思就是告訴鄭院長,好好關注郝阿姨的病,你們給我好好治療,不得失誤。
鄭院長一聽,這才明白了郝阿姨和嚴少之間的關係。
禁不住頭上有些冒汗,心中更加著急這麼重要人物的朋友,如果治療上出了差錯,可了不得,我這個烏紗帽……
急忙點頭,表決心似的說道:
“嚴少,請您放心,也請嚴老放心,郝逸瑩的病,我一定會舉全院之力全力搶救的。同時我們也聯係了省裏最頂級的專家前來會診。請嚴少就在我們醫院現場指導我們的搶救工作,好吧。我派兩個女護士,隨身照顧嚴少。”
嚴少發現自己的話起了作用,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葉軍問道:“我想知道一下,鄭院長的搶救措施是什麼?”
鄭院長搖了搖頭。
一臉的苦笑:
“她的病情十分複雜。也是非常罕見。沒有這個這方麵的成功病例。現在能夠確定的就是,這是一種極為罕見的血毒,而且現在迅速地蔓延。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案,六個小時之內,病人的整個內部器髒就會衰竭。”
“現在可以說,我們隻能做到以常規的搶救手段維持,並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也就是說沒有針對性的治療方案,所以這方麵,還是請葉神醫親自指導。”
葉軍笑了一笑:“鄭院長,這個病我也沒有把握,更談不上什麼指導。”
“請葉神醫過來,親自過目。”
鄭院長彎著腰,請葉軍來到病床跟前。
那個護士急忙掀開單被,把病人的身體給露了出來。
葉軍看了一下,不由得心中暗暗的吃驚:
沒想到病情發展得這麼快!
僅僅過了不到一個小時,那一塊烏龍血毒,已經從半尺長,變成了一尺長。
要是按照這樣的速度發展,向上延長,就會到達腹部。
到那時,首先衰竭的就應該是腎髒,然後是胰腺,然後就是膽囊,
現在情況已經十分危急了。
正在這時,阿姨微微地睜開眼睛。
一眼就看見了眼前的葉軍。
她半閉著眼睛,雙目無光。
勉強地從嘴角裏擠出一絲微笑。
蒼白的臉色像是一朵開敗的夜百合。
葉軍心中暗暗的感慨道,本來是這麼美好的肉體,如果過上一個普通人的正常生活,應該是非常幸福的。
大概是她的爺爺和爸爸作孽太多,才在她的身上有了報應。
葉軍扭過頭對護士說道:“把她身子翻過來。”
兩個女護士一起動手,把郝阿姨的身子給翻過來,讓她俯臥著。
葉軍彎下腰仔細地查看。
腰部細,所以腰部低。
而相當上翹的臀部,顯得格外肥大,而在雪白的細腰和肥臀之間,已經微微地泛出了一些紫色。
紫色!
一個凝血的顏色。
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說明腎髒已經初步受到了損害。
便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
問道:“你能不能夠看清我的手指?”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看不太清。像是有一層霧水。”
這說明,現在血毒已經濃度很高了。影響到她的視網膜的感光能力。
再把目光順著她的腰部向上。
然後再向下。
在各個脈道上進行觀察,更是感覺到情況嚴重。
因為血毒的原因,她的元氣已經嚴重的擴散。
也就是在四肢脈絡的末梢,已經沒有了生氣,像是死人的手腳一樣。
葉軍戴上醫用手套,輕輕的在烏龍血毒帶子上摸了一下,輕輕地問道:“現在還疼嗎?”
“現在已經不疼了。”郝逸瑩把光潔肥潤的身子扭了一下,臀部的扭動尤其大一些,看了葉軍一眼。
她最先開始,對中醫院抱著希望,所以選擇來到了中醫院。
了一個小時之後,除了給身上上了那麼多的輸液管子之外,並沒有什麼具體的治療措施。
而且剛才她聽到了鄭院長和葉軍的對話。
已經徹底明白,鄭院長她們已經是束手無策了,所以她現在又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葉軍的身上。
剛才這樣一個扭臀的動作,就是在向葉軍展示她作為一個雌性對葉軍的雌伏,那潛意思就是說,我是有性價值的,如果你把我的病治好了,我這美妙的身子是可以回報你的。
葉軍看到她扭臀的動作,那是相當的誇張。
也不得不讚歎,這個郝阿姨在社交圈子裏完全就是靠的對男人的吸引來辦事。
眼前是極其令人血脈噴張的美妙身子,叫個男人,就會特別想騎上去。
不過葉軍絲毫也沒有那個意思。
並沒有想那麼多。
在葉軍的眼睛裏,這隻不過是一個充滿了毒素的身子。
葉軍心中明白這是血毒已經把局部的神經元給麻木了,所以才感覺不到疼痛。
“我現在來,就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見。你需要我的治療方案嗎?”葉軍問道。
“我不相信又能相信誰呢?”
一邊說著一邊側過身來,用哀怨的目光看葉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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