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逸瑩一見這狀況,更加得意,就等那人到來。
過了不到十分鍾,門開了。
一個中年人,從外邊走進來。
葉軍一看,差點笑出聲來:
這不是鄭署嗎?
難道,鄭署認識郝逸瑩?
便和小芙坐著不動。
郝逸瑩一個人迎上去,扭著肥臀,故意給鄭署提示她的性感和迷人,雙手一下子緊緊地抱住鄭署,把胸前兩個存在貼在鄭署的身上,嬌滴滴地責備道:
“老同學,你動作太慢了。”
“我打車過來的。”鄭署很享受地跟她貼了一下,然後有分寸地鬆開她。這讓葉軍相當佩服:鄭署,畢竟是鄭署,人家身份在那放著呢,能隨便跟一個女人太親熱嗎?
“你打得牛車嗎?”
郝逸瑩笑著,拉著鄭署的手,來到酒桌前。
“鄭叔,我猜就是你!”
小芙站起來,衝上去就給鄭署一個擁抱。
這個擁抱,雖然也貼得很緊,但看得出來,是一個純潔的擁抱。
鄭署伸手揪了揪小芙的臉蛋,“幾天不見,怎麼見瘦了?”
話音剛落,眼光已經發現了坐在小芙身邊的葉軍。
不禁叫了起來:
“小軍,你也在這!”
說著,鬆開小芙,一下子拐了一個彎,走到葉軍麵前,傾身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葉軍的手:
“小軍哪,昨天你雁姨過生日,我要請你過去吃飯,你跟我說忙呀忙呀,結果你在這裏跟小芙清閑呢!”
說著,就挨著葉軍坐了下來,一隻手仍然不舍地拉著葉軍的手。
葉軍有點不好意思,“鄭叔,”葉軍為了讓郝逸瑩見證他和鄭署的關係,直接把“署”字變成了二聲,叫成了“叔”,“昨天在家煉一個內功,忌酒,所以沒去,哪天我請你們倆去陽光山莊,我在那裏買了一個套房一個包廂,讓你倆把地形偵察一下,以後給你配個房卡,你們請客,就帶過去,都記我的賬上。”
“小軍,你說哪去了,那不成了腐敗麼?不行。”鄭署說著,驕傲地對郝逸瑩介紹道:
“逸瑩老同學,我給你再詳細介紹一下吧,這位是葉軍葉神醫,不但醫術驚天,而且幫我們署裏破了很多大案要案,是我們市裏唯一個擁有特別偵察員證書的!了不起,非常了不起……”
郝逸瑩已經被眼前的場景給完全弄懵逼了!
感覺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啪啪地打臉!
我這是怎麼了?
鄭署和葉軍的關係,比我親得多!
郝逸瑩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隻是尷尬的笑。
鄭署一提起葉軍,就相當興奮,一邊誇讚,一邊給葉軍倒滿了酒,“小軍,我沒想到的是,你和小芙還是好朋友呢。”
葉軍笑著,也不說實情。
小芙哼了一聲,“我說鄭叔,你偏心眼呀!光顧著跟小軍說話,不理我?那我退席了。”
鄭署急忙擺手:“小芙,我跟你說,你對葉軍不了解。今晚的場合,如果你爸在場,葉軍也是c位,明白嗎?葉軍對咱們市的貢獻,以及葉軍的影響力,在我們江濱市,絕對是絕無僅有的,哈哈哈……”
小芙又哼了一聲,伸手攬住葉軍的腰,把酥胸靠在葉軍身上,扭頭對愣在那裏的郝逸瑩道:“瑩姨,我的眼光不錯吧?”
郝逸瑩知道自己這回演砸了。
嚴公子的事,肯定泡湯了。
她心裏極為仇恨:
葉軍,你攪我好事,我也不會放過你。
回到京城,我要向嚴老告你一狀!
到那時,嚴老一個電話打過來給包市和鄭署,然後,有你葉軍好看的,哼,你給我灰溜溜地滾出江濱市吧!
想到這,恢複了鎮靜,急忙站起來,給三個人倒了酒:
“來,為了能夠有幸結識葉神醫,我先幹了,大家隨意。”
說著,一仰脖子,把酒幹了。
鄭署也把酒幹了,笑道:
“逸瑩,上次我進京開會,謝謝你的熱情招待啊。這回,你來了,在江濱多呆幾天,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葉軍插話道:“我買單吧。”
鄭署搖了搖頭:“我得親自買單,才能表示心意嘛,小軍,單,你就不要替我買了,對了,逸瑩,上次得去京城的時候,你說你正準備住院,我問你什麼病,你也不說,現在,病好了吧?”
郝逸瑩不由自主地把腿夾了一下,“就那樣,時好時壞。”
鄭署猜測到是婦科病,不好細問是什麼病,便笑道:
“看來,你還是命好,今天認識了葉神醫。我可以替你打包票,不管你什麼病,隻要經葉神醫的手一治,直接就去病根了。”
然後,又加了一句:“小軍,郝阿姨是我在京城進修時的同班同學,不是外人,她的病,你可得給負起責來!”
鄭署這話對葉軍的胃口。
葉軍在這席上,已經偷偷瞟了郝逸瑩大腿好多次了。
不得說,好腿。
腿上那股說不出來的浪勁,真是勾得人心裏癢癢。
要是不把她給衣物給拆遷一光,仔細擺弄擺弄,真是如鯁在喉!
便說:
“鄭署,你都發話了,我敢不給治一治?不過,也不知郝阿姨是什麼意思?人家京城名醫有的是,我算什麼?”
郝逸瑩最開始時,已經被葉軍一語中的,說中了她腿根部位的問題。
當時以為葉軍是蒙的。
現在看來,這個姓葉的是真的有兩把刷子。不然的話,鄭署不可能這麼說話。
不過,她父親和爺爺,都是因為票據詐騙坐牢的。
她也是當掮客騙人起家,所以,對於別人的話,是從來不完全相信。
便試探地問:“葉神醫,你看,我身體……哪裏不適?”
葉軍道:“號一下脈才能知道。”
郝逸瑩伸出雪白手玉腕,放到葉軍麵前。
葉軍伸出手,輕輕地以兩指關在她的腕上。
閉目體脈。
過了兩分鍾,心中已然有數。
鬆開手,想了一會,睜開眼睛,道:
“郝阿姨,你最先開始,是子宮以外部位的病。算是婦科病。後來,子宮的病沒有了,但病菌流出體外時,感染了外部肌膚,所以,你現在不算婦科病,應該算是皮膚病了。”
我草你八輩祖宗!
葉軍,你說的太恐怖了!
不是病情恐怖,而是……你竟然能號脈就知道一切!
知道前因後果!
我代表我爺我爸,草你八輩祖宗,我今天,是遇到神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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