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把診所的事情弄完之後,葉軍開車,來到了包家別墅。
包家別墅處於江濱市郊區一個風景如畫的地段,麵對大江,背靠青山,這裏一大片別墅區,市裏的高官、富商和明星,大都在這裏居住。
包家的大別墅,在眾別墅群之中,顯得雞立麻雀群。
門前幾百平米的草坪,屋後,有一片大橡樹和雪鬆,盡顯高貴與氣派。
大門,是高大的鐵柵欄門。
葉軍摁了摁門鈴。
隨著鈴聲,從樓裏跑出來一個姑娘。
她身材輕盈,聲音嘹亮,葉軍聽在耳朵裏,就好像聽見了清泉叮咚一樣,讓人心神為之一爽。
她沒有看清楚站在門邊的葉軍,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喊道:
“劉阿姨來了嗎?”
跑到跟前,看見是一個小夥子,便咯咯地笑了起來,撅起嘴問道:
“你是誰呀?要找誰?是不是走錯門兒了?”
葉軍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身上身下,到處打量了一遍。
隻見她身材高挑,穿一件花色的連衣裙,連衣裙是那種百褶裙,像是泰獅金魚尾一樣,非常張揚靈動。
兩條胳膊柔順而雪白。
別的不說,就從胳膊上的這個柔順勁,就可以看著出她與少婦的區別來。
她的柔順,是線條平緩如沙丘,或如正弦曲線。
而少婦的胳膊曲線,不免有些函數曲線的極值拐點,顯得沒有一氣嗬成,所以,少婦再裝,也掩蓋不住被男人汙染之後性激素對身體脂肪集中的刺激。
所以,從這一點判斷,不用神瞳去關注腹下,也可以得出結論:
絕對是一個處女。
果然,葉軍聞到了一股撲麵而來的處女清香。
雙向證明了。
不由得感慨,現在女孩子都非常隨便,不把身體當回事,滿校園尋找,眾裏尋處千百度,驀然回首,處在燈火闌珊處!
便心生一分敬佩,說道:
“我叫葉軍。是包老約我來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沒有回答,撅起小嘴兒:“我好像在哪裏聽說過這個名字……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比我大兩屆,去年年初,你被學校開除了是不是?”
草!
哪壺不開提哪壺?
一提這事,就想把龐飛天踩在腳上碾上一萬遍。
是道傷口,一碰就出血。
誰碰跟誰急!
不過,此時,葉軍倒也沒有太急,因為,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沒有什麼譏諷之意,不過是一種童言無忌罷了!
反而可愛。
她記得他。
他卻倒是不記得有這麼一個師妹。
便苦笑道:
“我被開除了,所以成了一個笑柄,說得好聽點,成為一個名人。不過我可從來沒有注意到你。你是哪個係的?”
“我是新聞係的。”
噢!
新聞係。
這是一個拚爹的係,不太好找工作的係。
不過,對於她,倒是適合。
畢業後她有的是出路:電視台,文化局,文聯,甚至去秘書處,政研室……
“你叫什麼名字?”葉軍問道。
“我叫包桔芙。”她一歪頭,“你是不是給我伯父治過病?”
“好像是有那麼一次。”葉君謙虛的說道。
“你這個人可真謙虛,如果沒有你,我伯父早就沒有命了。”她一邊說一邊打開大門,“還呆著什麼,快進來!”
葉軍走進了院子裏。
她並沒有帶著葉軍走進樓裏,而是來到草坪上。
率先坐在一條長椅上,拍了拍長椅,“你也坐下來,我們談一談。”
葉軍心裏笑道,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
你又不是什麼普通的良家婦女!
如果是普通良家婦女,確切地說,你如果是沒有老公的良家寡婦,我倒是可以勾引勾引,送送溫暖什麼的。
你嘛,我可不下手。
以你家的社會地位,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心裏這樣說,但是仍然走過去,坐在長椅上,兩個人的距離大約有一尺遠。
“我記起來了,爸爸和我伯父提過你。他們一提你的時候,嘴裏總是說什麼葉神醫,葉神醫的。我就覺得有點兒奇怪了,都什麼年代了,還來這一套?所以,我一直感覺你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不知我說對沒有?”
葉軍點了點頭,道:
“你這個人呐,容易讓人產生一個呆板的誤解印象。”
“什麼印象?”
“幽默。”
“那實際呢?我是——”
“非常幽默。”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捂著嘴笑嘻嘻地瞪了葉軍一眼:
“我還沒你幽默呢。給我說一說,你是用什麼樣的騙術騙得了我伯父和我父親的信任,奪得了一個神醫的名頭?要知道現在的中醫凡是說自己是神醫的,大多都是勾引良家婦女、騙退休老人錢的騙子,明白嗎?”
葉軍心中一陣苦笑。
心中暗暗地罵道:
看來你也是一個欠收拾的。
小心我把你拉下水,拖上床。
“不太明白,”葉軍搖了搖頭,“我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落得了這樣一個惡名,我可是懸壺濟世,救濟眾生,眾生,包括你。”
“啥意思?”她瞪大眼睛問道。“莫非你的意思是說我有病?想把你的黑手伸向青春少女嗎?”
“不是我說你有病,是你真有病。”
“你才有病呢。”
葉君歎了一口氣,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自以為是的女人。絕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我要是不把她的病給說出來,她總覺得自己很健康的。
“要說快說,別拐彎抹角。”
包桔芙竟然著急了。
“老實交代,你左腳心,是不是長了一個瘊子?”
葉軍滿懷信心地問道。
話語一出,包桔芙吃了一驚,臉色都變白了。
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打量了葉軍半天:
“我說葉村醫,你之前派人對我做過功課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這個人我看是心機太深,非常陰險。”
“謝謝你把世界上最汙穢的名號都給我戴上了頭。你的這個瘊子剛剛出現了十幾天。還沒有長大。你自己可以回想一下,在你長出瘊子之後,是不是一直穿著襪子?沒有去過公共遊泳池和沙灘。根本沒有人知道你腳下的這個小秘密。我沒有說錯吧?”
包桔芙有點懵。
竟然無話可說。
確實自己前些天去鄉下做扶貧,當時在水溝裏光腳玩過,回來之後不幾天,腳上便長出了這個猴子。
應該是某種真菌感染吧?
這事確實沒有跟別人說。
而且正在聯係醫美,準備用激光給燒掉。
聯係醫美的時候,也沒有腳心有瘊子,而是說手上長了瘊子。
“葉村醫,可你是怎麼知道的?”
此時此刻她心中忐忑。
簡直有點兒懷疑人生。
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麼角色?
讓人感到非常可怕呀!
“我怎麼知道的?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腳心兒上究竟有沒有這個瘊子?”
“有啊!”
“有,就治,不要說別的,沒有用的。”
葉軍一邊說,一邊彎下腰,直接就把她的左腳給撈了上來。
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伸手就把她的涼鞋給脫掉了。
正要脫掉襪子,不料,包桔芙突然一扭身,左腳向下一蹬,作為發力點,右腳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向葉軍臉上踢來!
快如風。
疾如電。
一瞬間,腳尖已經踢到葉軍鼻子前。
葉軍被白雁給“貼身”助力後,反應速度幾如鬼魅!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抬手,在空中把小腳抓住,順勢一帶,脫掉腳上的鞋,同時,又是一抽,把左腳上的鞋也給脫了下來,隨即,把雙腳並攏,抱在自己懷裏,不容分說,吱吱兩下,扯掉了襪子,露出並排的兩隻雪白蓮藕!
一縷清香,撲鼻而來。
葉軍大喜!
這是處子所特有的足香!
《百花醫典》閨香篇雲:“……處子足香,謂之食香,聞之增內力,養元陽,聞十日身輕體健,連聞百日,百病頓消。”
這足香,果然好聞。
像是玫瑰花味道,又有點像是槐花味道。
溫潤彌散,沁入肺腑之後,全身經絡通暢,有忘憂之意。
葉軍猛然醒悟!
莫非是天意?
《百花醫典》上說,男子久病之後,宜大補,補後宜與處子同室相處十日,以其足香,固本強源。
自己剛剛補上了內氣的大損,按醫理,也應該每日嗅足香,連嗅十日,以固本原!
可是,桂花和雲輕霞,都是寡婦,哪來的處子足香?
而家裏的小保姆,倒是一個處,可是,咱當雇主的,總不能去擺弄小保姆的腳丫子吧?
本想叫天業飯店的女服務員來,從中找一兩個處的,然後想點辦法,借點足香。
不料找來幾個,年紀也都不大,二十上下,但卻沒一個是處。
也隻好作罷。
沒料到,踏破鐵鞋無敵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眼前竟然有一個實打實的足香呈現在自己麵前。
既然有處子足香,那就聞!
不聞白不聞,白聞誰不聞!
想到這裏低下頭,重重地深吸一口氣,把清香吸入肺腑深處,憋住氣,足有十幾秒,才不舍地吐出來,暗道:
好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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