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汀英此時感到心裏滿滿的都是溫暖,幸福一陣一陣地襲來,孤獨一點點從心裏散去。被葉軍把肌膚給撫摸得熱了起來,臉上出現淡淡的玫瑰色澤。
此時,她身體裏有兩種感覺。
一邊是葉軍手上傳到她體內的溫暖,烘烤著她的內心,在召喚她仰倒下去,迎接這個英俊雄性的進攻。
另一邊是,內心一陣一陣的陰影黑霧。
想了一會兒,沒有說話,不斷的搓著雙手,感覺葉軍的手在自己的腹部越發地不老實,又羞又憤,把葉軍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裏,輕輕的揉搓著,慢慢的,兩滴痘大的淚珠從她的眼眶當中滾落下來,落到了桌子上,“小軍,我真的鬥不過他,我看,我還是現在就離開學校,到你公司裏去吧……不然,實在是心神俱疲……”
“他對你怎麼了?對你做了什麼嗎?”葉軍怒氣衝衝的問道。
此時此刻,葉軍早已經在心理上認為衛汀英是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自己當然要拚命的保護。
外人如果傷害到她一點,葉軍隻有一句話:搞死他!
在衛汀英和副校長的矛盾上,葉軍心中非常的清醒,副校長那種人品,手裏有錢又有權,怎麼可能放過自己的下司衛汀英?
在副校長的眼裏,他手下的女教師,哪個他看中,他叫她躺下,她就必須躺下,不但躺下,還要自己解開衣服,還要自己好好的為他服務。
這是她的本分。
我掌握著你的職稱評定,你的評優,甚至你手裏的飯碗!
我站在這個高度,可以說是,想騎你,那是你的榮幸!
你衛汀英這顆大櫻桃,卻不讓我吃!
你這不是找病嗎?
“你快說,他到底把你怎麼樣了?”
葉軍一邊說一邊把眼光向衛汀英腰下看了一眼,同時伸出手,在她的後腰下邊拍了一拍,撫摸了一下表示慰問。
衛汀英輕輕地打了葉軍一下:“你想哪去了?我這身子是你的,怎麼能夠讓他得手,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他得手的,你放心吧。”
葉軍這才放了心,把手收回來,又給她添滿了酒,心平氣和的問道:
“你仔細跟我講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看我能不能幫你想想辦法,如果實在想不起來辦法的話,你就直接辭職到我公司裏來吧。你現在,給我講講吧。”
衛汀英重新抓住葉軍的手,搓了一會,塞進衣服下,“是這樣。我不是經常出去做翻譯嘛,副校長就盯住我,說我在外邊以學校的名義做翻譯,其實是職務行為,要把收入交給學校,然後由學校適當考慮給我發資金。你說,這不是欺負人嗎?”
葉軍皺眉道:
“然後呢?”
“然後他就派人對我說,要我把這些年的收入填一個表報到學校去,看看需要我要上交學校多少?”
“草!你每次到外麵做翻譯,也都是正常收入,對方已經替你付了稅,都已經是稅後收入了,他憑什麼還要再收一遍?”
葉軍憤怒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跟學校派來的人說的,可是他們對我說,如果我不把收入上交的話,就給我停職,叫我停職檢查。”
衛汀項說到這裏,又哭了起來。
葉軍輕輕的把手伸過去,攬住她的細腰。
感到她的身體非常柔軟,輕輕的攬到自己懷裏,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輕輕地在她身上撫摸,從胸部開始向下撫摸著,安慰道:
“沒事,有我在呢,他一個小蝦米翻不起大浪,我可以收拾他。”
衛汀英像一個委屈的小女孩,伏在葉軍的懷裏,一雙小手柔柔軟軟的就探到了葉軍的衣服裏,輕輕的撫摸著葉群的皮膚,一張紅紅的小嘴,噙住了葉軍的手指,含情脈脈,整個一個嬌軀都變成了一個天生尤物,說出來的話,嬌嬌啼啼,還帶有幾分羞羞答答,格外的讓葉軍熱血沸騰,禁不住又把她抱在懷裏,在臉上到處都啃了一遍,吻得她自動地探出了舌尖。
然後,她含笑抹了抹自己臉上的口水,“我看,我們小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口氣還是忍了吧。我還是離職到你公司裏工作,咱們好腳不睬臭狗屎。”
“弄弄弄,”葉軍連連搖頭,“你的這種退避三舍的做法,我絕對不同意,我們要有鬥爭性,他要跟我們鬥,我們就迎戰,看誰能鬥過誰?如果忍氣吞聲采取回避的政策,看起來好像大度,其實是窩囊。窩囊不是問題,問題是一窩囊,身體就會生病。”
衛汀英點了點頭,“人一窩囊身體就生病,這一點我倒是同意,身邊倒是有很多的例子,被別人欺負了,一直窩著火,很快就會得癌症,比如我們係裏就有一個老教師,因為不會來事兒,經常受到領導的批評,評職稱一直不給他評,現在都快到50了,還是一個講師的職稱,所以他一直悶悶不樂,前些日子查出了肝癌,現在已經在醫院裏快死了。”
“那是那是,所以說,你跟副校長這口氣一定要出,最後的結果是要他窩火,而不是要我們自己窩火,這也就是說,要把生存的權利留給自己,要把死亡的機會留給對手,你說對嗎?”
衛汀英立馬喜笑顏開,豁然開朗,伸手撫摸著葉軍的耳朵,含情脈脈的說道:
“小軍,聽你這一番話,勝讀十年書,我一下子明白了。可是我們怎麼跟他鬥呢?”
“如果明鬥,我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他隨便找一個借口,隨便動用一下手中的權利,就可以致你於死地,所以我們可以走下三路,給他來個陰的。”
“怎麼陰?”
“我還沒有想好,不過這方麵的辦法我倒是很多,足足可以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衛汀英心情豁然開朗,不過還是囑咐道:
“你一定要小心,這個副校長可不是一般戰士。”
“沒事,你放心吧,我管保妥妥的把他搞定。”
“那我們就吃飯吧,”
衛汀英重新恢複了歡樂,一下子坐起來,兩個人又繼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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