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明白,麵對葉軍,此時此刻,靠著自己的力量是無法逃脫了,隻有把現場弄亂弄大,自己才能趁亂逃脫。
他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回頭指著葉軍,大聲罵了起來:
“哪來的外省人?敢掏我錢包!”
他這一聲喊,整個樂隊聲音立刻停了下來。
正在演開打戲的那些人,手持刀槍,紛紛圍了過來。
這些人可都是練武打的,身手都有一套。
葉軍被四麵包圍。
整個大廳裏頓時亂了起來,大家紛紛地湧向這邊。
“小偷啊,打死!”有個老頭叫了起來。
“這個人是哪裏來的?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他呀?窮鬼外地人!怪不得偷東西!”有人地域黑地罵道。
“不去工作,幹嘛偷東西?”有人很司馬地問,好像在問“何不食粥糜?”
他們生活一直挺好,所以,能問出這話,葉軍倒也不奇怪。
不過,這些還是激怒了葉軍。
葉軍記住了說這話的那張臉。
但他眼下還不想把局麵搞得更亂。
所以鎮定如常,更沒有露出一絲慌亂。葉軍深知人性,如果此時,你露出一點膽怯,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對你圍攻。
這時,兩個保安大聲喊叫著跑了過來,他們一人手裏拿著一根電棍,揮舞著,非常英勇。
“保安來了!”
“快給保安讓路!”
人們紛紛閃開。
兩個保安在眾人的圍觀之下,顯得比平時英勇數倍,借著眾人的氣場,非常勇敢,衝向了葉軍。
“你們要幹什麼?我不是小偷。”
葉軍後退兩步,解釋道。
“還想抵賴?”
“這裏就你是外地人,你不是小偷誰是?”
一個保安說著,伸出電棍便向葉軍的胸口捅來。
草,真下手啊!
即便葉軍真的是小偷,葉軍又沒動手,手中又沒凶器,你當保安的,要麼報警,要麼抓住小偷,你也沒必要用電棍上來就捅啊!
看來,屬於臨江之糜!
沒見過世麵。
葉軍抬起手,一下子就把電棍給打飛了。
另外一個保安看見葉軍不是非同尋常的功夫,便冷笑一聲,繞到葉軍的側麵,掄起電棍,對準葉軍的後腦勺便砸了下去。
葉軍心中暗罵:這死逼,往死裏打人啊!
心中越發的生氣,回過手去,一下子捉住保安肩膀。
就勢摁到地上,狠狠地向臉上踹了一腳。
頓時,保安鼻子已經踹平了。
口與鼻子,都冒出鮮血。
那保安叫了一聲,便昏了過去。
葉軍回過頭來,也不放過眼前的那個保鏢,衝過去也是飛起一腳,那個保鏢正想跑,被葉軍一下子給踢在屁股上。
當時來了一個嘴啃泥。
葉軍追上去,對著他的腦袋就是狠狠的一腳。
那個家夥打了一個滾,昏了過去。
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下來。
都被葉軍這狂暴的手法給嚇住了。
葉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仇恨,今天下手這麼狠!也許,是被誣陷,氣炸了。也許,還有別的原因。
一時間打得收不住手,衝過去,對著剛才那個,“何不食肉糜”的老頭,揮手就是一巴掌。
一下子打掉了幾顆牙。
老家夥嘴角流出了鮮血,頓時癟茄子了。
也沒有了剛才的勁頭,也不敢罵葉軍,也不敢看葉軍,低著頭蹲在那裏。
葉軍完全不想放不過他,飛起一腳踢在胸口上。
那老頭捂著胸口,便向後仰倒而去。
葉軍好像是殺瘋了一樣,對著剛才幾個質問自己的人,劈劈啪啪幾個大耳光子。
有的打掉了牙,有的打聾了耳朵,頓時一個一個的屁滾尿流,爬著向外跑。
場麵頓時亂了起來。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警鈴聲。
人們便紛紛地讓開了一條路。
一大群警察紛紛地衝了進來,手舉著槍,對著葉軍大聲地喊道:“不準動!”
葉軍站在那裏淡然無事,淡淡地說道:“我本來就沒有動,你們可以開槍嗎?”
幾個警察慢慢地向葉軍靠近,雙手舉著手槍,瞄準著葉軍,但是他們並不是太靠近,隻是大聲地問道:
“你是什麼人?敢到這裏來行凶?知道這是京城嗎?這裏容不得你亂來!”
一直觀察形勢的老閣,看見警察來了,馬上跳起來,指著葉軍喊道:“他是外地人,肯定是個流竄犯,快把他抓起來!”
說完之後,轉身便要向人群中擠。
葉軍明白,老閣想趁機溜掉。
便對警察大聲地喊道:“這個老頭,是網上逃犯,一個殺人逃犯,我是江濱那邊派過來的偵查員!”
說著,從懷中掏出特別偵察員證證件,向警察晃了一晃。
警察沒有看清楚,伸手接過葉軍手裏的證件,仔細地翻看了一下,立刻啪的一聲立正敬禮,“葉警官,請原諒,這是一個誤會。”
葉軍收回證件,收在懷裏,笑道:“沒有什麼,現在趕緊把這個老頭給抓起來,他是我們通緝的要犯。”
警長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老閣,果然跟網上剛剛發出的通緝要犯長得一模一樣。
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老閣不說話。
警長伸手一掏,從老閣懷裏掏出錢夾,一翻,從裏邊翻出了身份證,一看姓名,閣闊山,沒錯,正是網上江濱市那邊發來的協查通緝對象閣闊山。
“帶走!”
一揮手,叫人帶走。
葉軍擔心,老閣有什麼特殊的功能。
弄不好會從警察局跑掉。
還是給老閣一個雙保險吧。
於是,上前一手伸手抓住老閣,另外一隻手輕輕地在老閣的大腿上暗暗地捏了一下。
老閣的大腿骨立刻碎掉了,發出了一聲叫聲。
葉軍這才放心。
這樣一來,這個老東西再有什麼功能,恐怕也無法逃脫了。
整個大廳裏的人,看到這一幕,全都愣住了。
一個一個大眼瞪小眼都沒話可說。
尤其被葉軍剛才胖揍的那幾個人,這些人都是奴性十足的家夥,一看見葉軍是有來頭的,馬上就已經崇拜無比,就好像感覺到自己剛才被葉軍打,那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事兒。
所以他們左看右看,對著旁邊的人,還微笑著。
仿佛在說:不是誰都可以挨打的,挨打你也得有身份才是。
葉軍心中暗暗的後悔:
剛才自己為什麼不狠狠地把這些東西給打殘廢,叫他們直接死去才好。
兩個警察衝上來,一左一右架住了老閣,揪著便向外走。
葉軍餘怒未消。
真想一腳踢死這個老閣。
不過,麵對眾多的人,葉軍也不好直接下手,便緊緊地跟了上去,假裝幫助兩個警察向前推老閣,暗中卻是一隻手,輕輕地用力,又弄斷了老哥的另外一條腿。
這一條腿斷得更加徹底,整個骨頭都碎掉了,連膝蓋都已經碎成了粉末。
老閣雙腿都失去了行走能力,尖叫著,被兩個警察拖著,上了警車,揚長而去。
葉軍跟著警長,大步向外走。
人們崇拜無比,自動讓開路,對葉軍鼓起了掌:
“這位警官,真厲害!”
“怪不得身手這麼好!”
“有些人還說人家是小偷呢!真該挨打!”
“打得好,誰叫他們嘴賤!”
葉軍也不搭理他們,有說有笑地坐上了警長的車。
然後來到了警察署。
把情況介紹清楚之後,便把工作交接了,然後警察組派了專車,把老閣送回到江濱。
當天晚上,葉軍回到了旅館。
胡子爺對今天這樣一個意外的收獲,也是大為感慨:“小軍你真厲害,那麼多的人全部被你給對付了,要是換做一個人,還不被那夥人給吃掉啊?”
葉軍苦笑了一下,拍了拍自己懷裏的證件,無奈地說道:
“全靠這個小本本,沒有它,我什麼都不是,隻能偷偷摸摸地做事情,有了它,我就代表著公權力,任何人都得給我三分麵子!”
胡子爺羨慕地點著頭,想了老半天,也不知在想什麼,隻不過臉上的表情,一會兒沉悶,一會兒高興。
葉軍輕輕地問道:“胡子爺,你在想什麼呢?”
胡子爺長長地歎了一聲,用幹枯的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醒悟地道:
“年輕的時候,我有也有機會進入編製,可是那個時候,我感覺到自己好像一條龍,進了一個小池子,龍就長不大了。所以,就在社會上混。沒想到自己混了一輩子也沒有混明白,自己經常在反省自己,這一生為什麼這麼貧困潦倒?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今天終於被你給我點明了,我也真是悟透了人生,人呐,你沒有一個平台,你即使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好使!”
葉軍對於胡子葉的這段感慨是深深的讚同。
就拿自己來說吧,自己就是有百花醫典,就是有透視眼,就是有其他的再大的能力神功,可是沒有修阿姨,沒有鄭署,沒有小夫人……這些人的支持,自己連個屁都不是,早就被人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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