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門,葉軍就樂了:
威力,就是威力。
把那個裝逼的侍應生打了,才換來老板的尊重。否則的話,老板根本不把別人當人,硬要把王麗蘋換給別人。
現在好了,洗浴中心的老板領著一群人,早已經恭候在門外。
一見葉軍走了出來,連忙躬身上前,笑臉說道:
“這位先生,剛才中間有些誤會,請先生多多原諒啊。”
葉軍推了他一把,把他嚇的倒退幾步,皺眉教訓道:
“像你們搞服務窗口行業的,最忌諱看人下菜碟。以後對所有顧客,要一視同仁。記住了嗎?”
老板連連地說道,“記住了。記住了。再也不敢了。”
葉軍又指著王麗萍,對老板說道:
“她,從今以後不在你們這裏幹了,馬上把她的工資給結一下。”
老板急忙對身邊的秘書說道:
“馬上辦!”
秘書急忙打了一個電話給財務。
然後對老板說道:“25號還有1800塊錢工資沒有開。”
葉軍抬手給了秘書一巴掌:“對人尊重點兒。幹嘛把人變成號碼!”
秘書急忙退了一步,點頭哈腰地說:“是,先生,是我錯了。”
“給我重說一遍。”葉軍命令道。
秘書忙說:“王麗蘋女士的工資還欠1800元。”
老板忙打開錢夾,數出來18張大票,雙手遞給王麗萍。
王麗萍收了錢。摟著葉軍的胳膊,兩人大步走出了洗浴中心。
坐上車之後,葉軍一直把車開出了省城。
王麗萍問道,“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呀?”
“總之我不會把你賣了。”葉軍笑道。
汽車一會兒功夫來到了桃花小區。
這就是上次小夫人聞月鶯幫助葉軍從中醫協會的王主任手裏買下來的別墅。
王麗萍一看來到了這麼高貴的別墅,驚得嘴都閉不上了:“這別墅是你的嗎?”
葉軍點頭:“是。是我全款買下,不過現在歸你使用。”
“你的意思是把這個別墅讓我來住?”
葉軍又點了點頭,含笑地說道:“是的,使用權歸你。”
然後為了緩和氣氛,又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不過,你的使用權是不是歸我呀?”
王麗萍一下子就聽明白了葉軍的意思,臉上立馬紅透了。
她也不知道葉軍是開玩笑呢?還是認真?
所以不知道怎麼回答,窘得用雪白的手擺弄著自己的衣角,過了老半天,才鼓起勇氣,也帶著戲謔的口氣說道:“你要的話,七十年使用權都歸你……”
這一句話說得嬌羞無比,而且說話的時候身子跟著動了一下。這一動,把相當肥大的臀部也帶動著扭動了一下。
這一扭,透著成熟的風情。
真的好看。
葉軍不禁心中狂跳了幾下,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
“我跟你開玩笑呢。我現在怎麼可能想那種事情呢?我剛剛幫助了你,現在就使用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伍2⓪.С○м҈
她真想說:世上哪個好老婆不是搶來的?好女人是稀缺資源,不搶,會天上掉餡餅嗎?
不過,她沒有說出口,怕葉軍以為她太浪太賤。
她白了他一眼,有些失落,“我們進去吧。”
兩人走進樓裏。
上上下下四層樓。
一層一層,都參觀完了,王麗萍不斷地發出一陣一陣的驚歎,“真沒有想到。世上還有這麼好的房子。”
葉軍便叫保姆給自己弄了一杯咖啡,給王麗萍泡了一杯茶。
葉軍從保姆手裏接過茶杯,輕輕地喝了半口,感覺到不涼不熱,這才遞給王麗萍。
王麗萍被葉軍的這個動作給弄得臉上又紅了起來,半個身子都暖得麻酥酥的。
她接過茶杯,然後把茶杯轉了半圈兒,在業軍喝過的地方,輕輕地喝了一口,然後把頭深深地埋下,雙手緊緊地護在小腹前,就好像葉軍馬上就要她采取斷然措施。
葉軍見她如此緊張,心中也就沒有了那種想法。
以葉軍的濃厚中醫知識來看,把這麼緊張的女人給弄到床上,壓在身下,女人會得病的。
便輕輕地坐在王麗萍身邊,伸出手攬住她的香肩,靠在自己的身上。
過了好大一會兒,王麗萍才平靜下來。
這時,葉軍才鄭重地問了正題: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到底為什麼去洗浴中心幹那種工作?”
王麗萍又歎了一口氣。
眼睛裏充滿了仇恨。
“都是包老頭給逼的……”
“包老?”
葉軍一聽,禁不住就憤怒起來。
包老以前把王麗萍身上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所以王麗萍才離開了包老家裏。
怎麼現在又來迫害王麗萍?
“我雖然離開了他家裏,但是他從來沒有放過我,經常打電話,發信息叫我回去。說是給我提高工資,再也不打我了。”
“我怎麼能信他的鬼話呢?誰知道,前些日子,老包突然來到省展覽館,我工作的地方,對我進行糾纏,大吵大鬧。在館裏到處跟別人說,我是他花重金娶去的媳婦兒,結果我搞了仙人跳,弄得他人財兩空。”
“展覽館裏那些人,對我品頭論足,有些女的什麼話都講,弄得我在展覽館裏也抬不起頭來,每天精神壓力特別大。”
“我本想離開展覽館去幹點兒別的工作,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媽媽的病又重了。住院了,花了不少錢。我隻好繼續在展覽館裏幹下去,可是他還是每天都去胡攪蠻纏。展覽館的館長就跟我說,我給館裏造成了不好的影響,但我是小夫人介紹來的,不好辭退,讓我先休假躲一段時間再說。”
“我實在沒有辦法,就離開了展覽館,可是媽媽的病越來越重,每天要好幾千塊錢,所以,我一著急就去了洗浴中心當服務小姐。”
她說到這裏,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
低下頭雙手緊緊地放在大腿上,十指狠狠地摳在大腿的肌膚裏,似乎十分悔恨,又似乎要解釋什麼。
葉軍沒有說什麼,過了許久,才輕輕地把手放在她的雙手上,同時也碰到了她腿部的肌膚,順勢輕輕地撫摸了幾下,仍然用的是春秋手法,使她安靜一些,說道:
“你為什麼不打電話找我?你要知道,那種工作很容易傳染病的。”
她一下子抬起頭來。
大聲地辯解道:
“可是我幹的是按摩,我從來沒有賣過身子。老板說一次給我8000塊錢,我都沒有同意。今天多虧你,不然的話,我這身子就被糟蹋了。”
沒有啊!
葉軍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氣:“沒有賣過身子就好,那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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