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一路坎坷的蓑草和石頭路,十幾分鍾後,兩人拐過了山嘴。
眼前衰草片片,風吹草低的時候,能看得見一塊塊巨大的石頭。
“走,進去看看,你跟在我身後,踩著我的腳印,這樣不會踩到蛇。”
葉軍囑咐著,拉起她的手。
衛汀英到了這個時候,對葉軍是無比信任,緊跟著他身後,向深草叢中走去。
“英姐,你快看!”
走在前邊的葉軍,突然叫了起來。
“怎麼啦?”
衛汀英忙上前一步,有些害怕,雙手緊緊地摟住葉軍的腰,把柔軟的胸前,雙雙貼在葉軍身上。
葉軍感覺到她身體在發抖,伸手摟住她的腰,拍了一拍,拍在腰部下方最溫暖的人心的部位,“你看,這裏,有人走過!”
衛汀英低頭一看。
隻見草叢中,有些草倒伏了。
有人走過的樣子。
“怕不是大牲口踩的?”衛汀英問道。
“這是登山鞋的腳印!”
葉軍撥開一叢高草,指著地上潮濕的腐殖土。
黑黑的腐殖土上,留下一個深深的鞋印。
鞋印中間,汪著一些水。
看樣子,是剛剛踩過不久的。
葉軍警惕起來。
向前看了看,不由得抽出承影劍。
再向前走了一段路,隻見腳印更多了。
好像是兩三個人反複在這裏走過,在尋找什麼。
衛汀英拉了葉軍一下,“你站低一點,恐怕有壞人在草叢裏貓著,不會向你開槍嗎?”
葉軍低了一下身姿,卻把衛汀英擋在身後,一步步向前走。
走了大約幾十步,前邊,亂樹雜草,巨石猙獰。
人跡罕至。
感到麵部撲上一陣冷氣。
陰森森地。
就在大石頭中間,有一處圓頂。
看來年代太久,風雨侵蝕,圓頂已經很低了,不打眼仔細看,還看不清呢。
葉軍撥開草叢,站到跟前。
腳下,露出一塊斷碑。
葉軍雙手摳住斷碑,向上一提。
無力神力,直接把一人高的斷碑給提出了土裏。
可是,上麵的字跡,早己被侵蝕了,看不清了,估計隻有那些考古學家們才能斷其字。
葉軍見沒有什麼意義,便把石碑推倒在一邊,重新把目光集中在墓頂上。
“挖挖看。”
葉軍說著,從背上拿下鍬和鎬,掄起鎬便挖。
衛汀英拿起鍬,要把土撮到一邊。
不過,她根本不會使用鐵鍬,動作十分拙劣可愛,一使勁,臀部就一撅一撅地,十分撩人,要不是心裏激動想著墓裏有什麼的話,葉軍真想就地把她摁倒在厚厚的草叢上,像是席夢思一樣,解開她的衣褲,就在這大自然中來個自然的性生活。
想必,那是相當令人難忘的。
不過,這裏潮濕的野外,各種超級細菌滋生,弄不好會得病,還是算了。
收用衛汀英這類嬌花,要在豪宅大床之上,輕憐慢愛,才有滋味,眼下,就暫且免她一死。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用力刨土。
刨著刨著,刨了約有一米深,仍然不見棺木或石砌的墓室。
這是怎麼回事?
葉軍扔下鎬,一屁股坐到地上,直呼奇怪。
有圓拱墓頂,有墓碑,怎麼沒有墓室?
難不成,這個圓拱和石碑,是座疑墓?
衛汀英也扔下鍬,苦笑著,坐到葉軍身邊的一段斷木之上。
“不行不行,春不坐木,秋不坐石,快起來,坐這裏!”
葉軍急忙喊著。
衛汀英隻好站起來,卻被葉軍順手一攬到懷裏,坐在他的腿上,被葉軍就勢親了一口,“我們休息一會就回去吧。”WwW.com
“說不上,墓穴已經被那些先來的人給盜走填平了呢。”衛汀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小貓一樣偎在他懷裏,兩眼炯炯,在這野外無人之地,世界上,好像隻有他們兩人,她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種自己是夏娃的感覺,隻是遺憾,身邊這個亞當,並沒有與她做繁衍下一代的想法。
要是他有,她會馬上仰倒給他。
兩人靜靜地坐著,各想心事。
正在這時,衛汀英打了一個噴嚏:“啊欠!”
葉軍感到她嬌軀一抖,忙把她緊摟一下,掀開衣襟,蓋在她身上,低頭喜愛地向她臉上哈了一口熱氣。
“這裏怎麼冷?”
衛汀英向他懷中鑽了一鑽。
葉軍就勢把她的纖腰緊了一緊,抱在懷裏,站了起來:“走吧,這裏陰氣太重。”
就在這時,伏在葉軍身上的衛汀英,突然發現,就在兩人坐過的大石頭後邊,出現一個黑黑的洞口。
她不由得驚叫起來:
“小軍,你看!”
葉軍急忙回過身去。
抱著衛汀英,向石頭後走了兩步。
這一下,驚呆了:
隻見大石之後,一個洞口。
洞口呈方形,約有一米多長寬。
就著斜射下來的陽光,可以看得見,一道青磚砌的階梯,從洞口向下延伸,深不見底。
裏邊,黑黑的,看不到什麼。
但是,從洞口裏冒出一陣陣涼氣。
兩人都被寒氣逼得打了一個冷戰。
衛汀英從葉軍懷裏滑下來。
兩人麵麵相覷。
這……
難道,胡子爺說得不錯?
果然發現了古墓。
別的不說,單是這青磚,就是秦漢風格,根本不是現代人燒製的。
葉軍小聲道:
“躲開洞口,小心!”
然後,向裏邊大聲喊道:
“喂!”
“下邊有人沒?”
“不說話,我放火了!”
喊了兩聲,沒動靜。
以葉軍的想法,本想解開腰帶,向裏邊放一泡水來進行火力偵察的。
不過,當著嫩嫩美美的衛老師,有些器官並不適合暴露在陽光之下,隻好從地上揀起兩塊石頭,扔了進去。
除了石頭碰到磚的聲音之外,沒有回聲。
等了一會,葉軍冷哼一聲,“來撿點幹樹枝!”
兩人便就近撿了一些幹樹枝,衛汀英又摟來一些幹樹葉,葉軍用打火機點著了,連葉帶枝,一齊扔了下去。
以葉軍的想法,如果樹枝進去,還能燒著,那就說明裏邊有氧氣,可以下去的。
借著樹枝的火苗,葉軍看見了,墓室的底部並不深,隻有三米深。
火苗照到了墓室的磚鋪地麵。
過了一會,火苗慢慢地消失了,隻有幾點灰燼,還在一閃一閃地,像是鬼的眼睛。
應該是有氧氣。
估計是沒有活人了。
如果有活人,剛才的煙火,足以把那人給熏烤出來的。
“你在洞口看著,我下去。”
葉軍說道。
衛汀英拉了一把,“不,我也下去。”
“你算了吧。這裏邊,有千腐屍,說不上有什麼怪細菌,進去弄不好,會得怪病的。”
“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衛汀英抓住他不放。
葉軍苦笑一下,這娘們,也夠跟腳的。還沒收她的身子,就這麼粘人,要是將來哪天把她給騎了壓了,恐怕她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讓你起床!
好女人,會粘人。
粘人有點煩,但總比那些他媽的內分泌不足河而猛缺乏的冷血東西強得多!
一把摟過來,在耳朵上咬了一下:
“不怕跟我一起死在裏邊?”
“死在裏邊又怎麼樣?那就與你共浴沙河互為一地天,忘憂長睡兩千年……”
高知少婦,就是與村花少婦不一樣!
這兩句,讓人感動讓人哭。
“那就走吧。”
葉軍相信自己說不出比這兩句更屍情墓意的詩句來,隻好土了巴幾地說道。
葉軍在前,衛汀英在後,兩人一步一小心,慢慢地走進了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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