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24小時大限

“然後呢?”葉軍問道。

這個奇怪的念頭,讓葉軍十分不可思議。

她怎麼會想到這麼一個出路?

再說這算一條出路嗎?

弄不好就是一條絕路,一條死路。

多少人沒有做好準備,自己不具備適應在國外生活的能力,就倉促地走了,結果弄得不三不四,進退兩難,不長時間,手裏帶過去的那點錢,就花光了,不得不開著寶馬送外賣。

她是學經濟專業的,這是一個務虛的專業,人家國外要你去,是要你的技術,或者要你去養老院侍候老人,你到了國外,人家會讓你進入上層建築嗎?

估計最後的結果也就是在餐館刷盤子。

“這個……”葉軍沉吟,心裏十分矛盾。

“你有什麼擔心的嗎?”

“我擔心你到了國外,無法適應當地的生活。這種例子比比皆是,你可要當心呐。”

她欣然一笑:“我不能適應,你肯定能適應啊”

葉軍並不被她帶節奏,苦笑一聲:“我對鳥語向來不感冒,從小學到大學畢業,學得都不怎麼樣,你叫我到那裏怎麼適應?”

“你可以在唐人街上開一個中藥鋪,那還不是財源滾滾來?我們租一個上居下鋪的門市店,我在家裏給你做飯,晚上給你暖被窩兒,你在店麵上給人看病。這是不是有點兒像男耕女織?”

葉軍苦笑道:“像是肯定像,問題是我不是牛郎,你也不是織女。”

“那就是說,你不肯跟我去國外嗎?”

“不但我不肯跟你去,我還絕對不會讓你出去。咱們國家這麼大,難道還住不下你一個人嗎?非得到國外去跟人家擠獨木橋。”

葉軍攤開雙頭雙手,一副無奈的樣子。

聞月鶯低頭沉思起來,一雙手也漸漸地從葉軍的臉上移開。

葉軍也慢慢鬆開她柔軟的腰肢,看著她,問道:

“怎麼,你生氣了?我倒是覺得你的這個問題有點兒好玩兒。我一點兒思想準備都沒有。”

聞月鶯歎了一口氣,微笑著用手指頭點了葉軍的額頭一下:

“你呀,這麼一個大美女擺在你麵前,要你帶她私奔,你竟然拒絕了。真是無情郎啊!”

“有情可以隨時慷慨赴榻,又豈在私奔不私奔?”

葉軍說著,重重地親了她一口。

這一口不是親在臉上,而是親在耳朵上。

聞月鶯身子一抖,臉上緋紅,低聲道:

“你這一親,把人家心都偷去了,人家現在特想給你生孩子……”

“危難之際,談什麼生孩子。”

“那你看現在這個問題怎麼解決,我如何能夠逃過這一次劫難?”

葉軍想了想:“你現在的情況確實比較危險。伍偉溥隨時都有可能對你下手。你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先藏起來,讓他們找不到你。”

聞月鶯搖了搖頭:“我能藏起來。可是小月兒怎麼辦?她要上幼兒園,要上小學。我把她扔下嗎?”

“那你說怎麼辦?如果你死了,小月連個媽都沒有。所以對你來說,現在不是選擇一個最優的,而是選擇一個不最壞的辦法。”

“什麼是不最壞的辦法?你說給我聽一聽?”

葉軍又想了想,“把小月留給伍偉溥。”

“我倒是想過,可是我不放心呐。”

“那就留給你爸爸和媽媽,小月在外公外婆家裏肯定也會過得很好,時不時還可以過去偷看一下。”

“也是,這個我也想過,隻是沒有下過決心。”

“不過,伍偉溥會不會同意小月在她外公外婆家裏,也是一個未知數。”

聞月鶯沉默了一會,道:

“這種可能性還是小的。他有一個兒子,已經30多歲了。別的不說,就是他那個兒媳婦兒,也不希望小月留在伍家啊。”

聽她這麼一說,葉軍恍然大悟:“這就好了。我看就這麼辦。”

聞月鶯皺眉道:“可是我究竟藏在哪裏呢?”

“到深山老林裏找一戶人家住下就是了。”

“可是畢竟我不想藏在深山老林裏,不見天日吧。在城市裏生活慣了,從小就在城市裏長大,怎麼可能躲到人煙稀少的地方呢?”

“那……我們再考慮考慮這件事情,再做決定不遲。”葉軍說道。

“不行不行,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感覺到危險越來越近。那個殺手這兩天跟我聯係了好幾次,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發現房門上釘著一把匕首。”.伍2⓪.С○м҈

葉軍一聽,也跟著著急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確實形勢非常危急。

怎麼辦?

總不能眼見著聞月鶯被害吧?

她現在來求自己,自己能不幫忙嗎?

更何況,以她長成的這副讓人發狂的嬌媚身子,世界上任何男人都願意替她賣命。因為,如果能趴在這樣一副妙身子上過一次興生活,那簡直是男人一生中的巔峰時刻。

葉軍想到這,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我一定想辦法。”

正在這個時候,服務員走了過來。

她手裏拿著一個信封,遞給了聞月鶯:

“您就是聞小姐吧?”

“是啊。”

聞月鶯回答著,臉已經有些變白了。大概她已經預料到這封信是什麼內容了。

“有一位先生送給你一封信。”

服務員說道,轉身便走掉了。

聞月鶯用顫抖的雙手打開信封。

隻見信紙上寫了一行字:

“限你最後24小時。如果錢還不到位的話,伍偉溥就會知道小月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聞月鶯一愣,然後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伍偉溥知道了真想,小月就活不成了。”

葉軍見不得女人哭。

尤其聞月鶯哭的時候雙肩聳動,梨花帶雨,著實令人憐愛。

葉軍不由得心中一陣難過,伸手輕輕地摟住她的腰,攬在自己的懷裏。輕輕地把她臉上的眼淚吻去。

溫柔地說道:“鶯姐,有我呢。”

“我現在心裏很亂。你能做什麼呢?你幫不了我的忙。你還是走開吧。”

她說話的口氣顯然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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