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百鮮飯店地處偏僻,挺安靜。
因為安靜,所以到處散發著曖昧。
葉軍推開203包間的門時,發現陳小夫人身穿一件吊帶兒,半身雪膚,都露在外邊。
葉軍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不眨眼地看著她。
她啟齒一笑,把吊帶兒向裏攏了一攏:“你知道我今天叫你來做什麼嗎?”
“夫人的美意,我哪裏能夠猜得到?”葉軍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幫她整理了一下吊帶兒。
“咱們這幾個省最近要聯合舉辦一個中醫技能大賽,你要不要參加?”
“大賽?”
“這個大賽每三年舉辦一次,獲得冠軍的,電視台還要采訪。這是中醫行業的一件盛事,每一個中醫都是夢寐以求得到冠軍的。”
“這個……”
“這個對於你的中藥新產品上市是有幫助的。如果你能獲得冠軍,就免費給自己做了許多廣告。”
葉軍一聽馬上就動心了。
確實是一個好機會。
“我想參加。”
葉軍直截了當地說道。
“那你把這張表格填一下。我是這次大會的名譽秘書長,我順便幫你把表格遞上去,替你報了名。不過最後的比賽結果全靠你自己。”
“那是。”
“雖然話這麼說,但是我相信,隻要比賽公平,你肯定會拿冠軍。本周五晚上,在省大禮堂,你到時候準時參加就是了。”
“好夫人。”葉軍興奮地道。
陳小夫人見葉軍這麼興奮,伸出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糾正道:
“你應該說,好,夫人。”
“夫人就是好嘛。”
小夫人臉上一紅,嗔道:
“就你嘴甜!來,靠近點坐著,咱們一邊吃飯,你一邊幫我按按肩膀,我這些日子勞累,肩酸腰疼的,中醫按摩能起作用吧?”
“中醫按摩可以消除肌肉疲勞,緩解精神緊張,可以說,對於你現在的狀況,是對症下藥了。”
“既然這樣,我這副身子,就交給你了,你得包好。”喵喵尒説
“想包好,得躺下。”葉軍道,“躺下,才能點穴點得準。”
小夫人一想,也是,製造藥引子時,每次點穴不是都躺下點的嗎?
便乖乖地躺在椅子上,由葉軍進行肩周按摩……
接下來的幾天,葉軍在靜靜地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好不容易到了周五,晚6:00,葉軍準時來到了省大禮堂。
到了大禮堂,放眼望去,隻見數千人的大禮堂裏座無虛席。
主席台上燈光明亮。
十幾個評委儀表森嚴,坐在那裏,極力地做出公平的樣子,給人一種公平並不罕見的錯覺。
陳小夫人坐在正中間。
她的美色,跟周圍的糟糠老頭子比起來,就像臭水溝當中開出了一朵絢麗的玫瑰花。葉軍接連幾天給她做的肩部按摩,使她腰板挺直,精神飽滿,與往日不同。
今天晚上參加總決賽的總共有12名中醫。
葉軍雖然沒有參加初賽和複賽,但是經過小夫人的推薦,還有省醫院院長的推薦,作為種子選手,直接進入了決賽。
有幾個評委狠狠地瞪了葉軍幾眼,心中非常憤怒,不過表麵上並沒有暴露出來,一個個臉上帶著微笑。
台下幾千人,大部分都是中醫院的學生,中醫愛好者和患者。
他們對於今天晚上的決賽充滿了興趣,想要看一看到底是哪位大神能夠一舉奪魁?
參賽的12位選手坐在主席台的一側。
葉軍打眼一看,那11位選手,最年輕的約有50多歲,最年長的約有七八十歲,老態龍鍾的,看樣子行將入木。
葉軍心中暗暗地明白:中醫是一個經驗科學,全靠經驗和歸納。所以年紀輕的中醫,是不被人重視的。
俗話說老中醫,老中醫。
老,才叫中醫。
那些選手也用異樣的眼光打量造葉軍。
一個個鼻孔裏喘著粗氣,非常看不上眼:
怎麼回事兒?這麼年輕也來參加比賽?
有沒有搞錯?
大家坐得都離葉軍遠遠的,要跟葉軍劃清界限。
葉軍什麼話也沒有說,也沒有向大家打招呼,徑直地坐在那裏,就等著拿冠軍了。
那些人交頭接耳,小聲地議論起來。
他們以為葉軍聽不見,其實葉軍聽得清清楚楚:
“這是什麼世道?走後門兒,這麼嚴重。”
“你看他才20多歲,懂什麼中醫。”
“他來比賽簡直就是一個醜聞。”
“我們等著他出洋相吧。”
“他來了也好,像他這種沒實力的,隻能給我們當分母。”
正在這時,葉軍的手機響了。
葉軍感覺到在主席台上接電話不雅觀,便站起來,向主席台後邊走去。
剛剛拐過幕布,忽然撞到了一個人。
葉軍感覺到胸口十分柔軟。
仔細一看,一個雪白的年輕少婦,正伏在自己懷裏。
原來,她穿著工裝,是大會的服務人員。
兩個人這一下撞的十分實在,除了胸部緊緊的撞在一起之外,她的額頭到了葉軍的鼻尖上。
要是葉軍個子再矮一點,兩個人就形成了一個“呂”字。
“對不起!”
葉軍急忙說道,伸手扶住她的腰。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她臉上一紅,衝著葉軍莞爾一笑。
她這一笑,令葉軍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你不是王麗蘋嗎?”
王麗蘋,包老家的少婦保姆。
那次,在包老家認識她。
後來才知道,包老有虐待女人的癮,不但經常逼她侍寢,還要往死裏打她、掐她,弄得她一身傷痕,全身炎症,已經引起腎炎了。
那次,是葉軍把她一身傷痕治好,還送給了她兩萬塊錢解決家庭困難。
“你怎麼會在這裏?”葉軍問。
她感激地看著葉軍,“你救了我之後,我想,要是繼續為了那幾個工錢,讓包老頭子天天虐待,還不如離開包家。後來,有一次包老又對我暴打,我就去找了婦女協會。婦協跟包老洽談了一下,包老給我開了半個月工資,我就離開了包家。多虧好心的陳夫人,聽說我的情況之後,便介紹我在省展覽館當清潔工。今天在展覽館開大賽,我值班當服務員,沒想到碰到了你。”
她說著,又激動,又興奮,臉色紅紅的,深深地看了葉軍一眼,低下了頭。
葉軍看得到,她薄薄的工裝下,胸前鼓鼓的滿滿的,由於激動,喘氣很重,一起一伏地。
“麗蘋姐,你家姐夫好吧?”
上次,聽她說,她老公有病,全靠她掙錢養家。
她臉色變了,囁嚅了一會,小聲道:“他……他已經走了兩個月了。”
“啊?”
葉軍當時一見麵,就非常喜歡這一身白晰的少婦,晚上伏在櫻花身上辦事時,還錯把櫻花想象成了王麗蘋,那時,他一再告誡自己,不能破壞人家的婚姻,所以,一直沒跟她聯係。
沒想到,幾個月過去,如今她竟然已經守寡!
葉軍不想提起別人的傷心事,所以,也沒有追問她丈夫是得的什麼病?為什麼不找葉軍去營救?
隻是歎了口氣:
“麗蘋姐,別太難過,生活會慢慢好起來的。有什麼困難,可以打電話找我。”
“多虧你給我的那兩萬塊錢,我老公在最後的時刻,才沒有被斷藥,我一直想去看看你,感謝你一下,但是手裏沒錢……”
她說著,眼裏充滿了感激的淚水。
葉軍打量著她。
盡管,她穿著清潔工的工裝,沒有顯露出她曼妙的體形,但是,她那天生尤物一般的細嫩雪白肌膚,卻是什麼服裝都掩蓋不住的。
發現葉軍在目光落在自己的胸部,她臉上更紅了,驕傲地把衣襟扯一扯,道:
“葉醫生,我先去給主席台倒茶,騰出空來,我打電話給你。”
她說著,一扭屁股,讓人神往地邁著碎步走了。
葉軍望著她消失在幕布深處,心中卻在自責:
葉軍,這麼多天了,你為什麼不主動聯係她?
如果她的老公得到及時醫治,她至於成了一個淒淒慘慘的寡婦嗎?
葉軍你不跟她聯係,是為了避嫌?
這更顯得你格局“小”了!
古人說,舉賢不避親,那是為了拉幫結夥而大言不慚。
而治病不避嫌,那可是救助天下蒼生必須的啊!
想到這,不禁暗暗道:
麗蘋姐,如果有可能,我會補償你的。
正在這時,前台的主持人喊大家就座,比賽馬上開始。
葉軍便趕緊打完電話,在後台洗手間從容地放完水,無尿一身輕,精神抖擻地回到主席台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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