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鍾,百花診所,門庭若市。
葉軍最近在百花診所實施農民看病隻收掛號費的製度,有村裏困難證明的,還外加贈送藥品。
所以,十裏八村,平時看不起病的農民,尤其是那些沒有什麼收入的老年人,平時都“攢下”了不少的病痛,什麼腰腿疼,什麼胃病,什麼靜脈曲張……這回有了免費看病的地方,能不紛紛慕名而來嗎?
結果,一個月下來,不但沒賺到錢,還虧了好幾萬。
大舅建議葉軍,贈送藥品的事,應該改為患者拿一半。
葉軍搖了搖頭,想起當年媽媽生病,十幾塊錢的藥費拿不起的情景,說:“百花診所,賠錢也要辦下去。”
葉軍現在腰纏幾十億,對於百花診所的這一點收入,已經不在意了,已經把百花診所看成了一個慈善機構。
能給世代在壟溝裏打拚的農民,創造一點他們未曾享受過的福利,也算為社會,為國家,做一點貢獻。
貢獻大小不說,有心即可。
所以,診所整天忙得不亦樂乎。
大舅和葉軍同時上陣,號脈、開方……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
所以,陳小夫人悄悄地走進來時,葉軍還沒有發現她。
一直忙了好長時間。
大舅站起來去發號,發到小夫人時,小夫人一笑,擺了擺手,把號紙給了另外一個人。
大舅一眼就看出來,這個衣著華麗的少婦,氣質不凡,不是一般人,忙走回診室,捅了捅葉軍:“你看,來了一個女的,好像不是看病的。”
葉軍扭頭一看,不由得興奮起來。
把手頭的患者交給大舅去處理,大步走出診室,“夫人,怎麼不說一聲就來了?”
“不高興我來?”
她一歪頭。
一副頑皮的樣子。
很迷人。
很好看的!
那俏臉如花,那聳胸如峰,那纖腰如柳,那香肌若雪,還有從胸前開領隱約散發出來的迷人體香,端的讓男人立馬就想死在她身上才好。
今天的小夫人,精神狀態與往日不同。
陳方病好了,她的生活也正常了,能不高興嗎?
“夫人,”葉軍打量了一眼周圍農民投過來的奇怪目光,“要麼,我們進辦公室談?”
“你先把病人看完,別讓人家排隊。”小夫人道。
葉軍想了想:“那你就再坐一會,我把這一隊的人都看完。”
過了半個小時,葉軍把一排病人看完,走了過來:“夫人,跟我來。”
小夫人喜孜孜地站起來,一扭屁股,跟著葉軍,走進了辦公室。
一進門,葉軍回身帶上門。
小夫人卻是一笑,抬手把門反鎖上,回過身,笑道:“我要跟你談正事,外人勿擾。”
說著,伸出雙臂,把洶湧的前峰貼上來,狠狠地吻了葉軍一下,這才笑問:“你猜我為什麼高興?”
葉軍伸出手,幫她係一下胸前襯衣的扣子,其實是借機摸一摸她脖子上的雪白肌膚,道:“陳方病好了,而且立馬恢複,估計,昨天晚上,你們夫妻是一夜春風勁吹,夫人現在是心滿意足,內外通暢,陰陽和合,怎麼能不高興呢?”
夫人臉上紅了一下,淡淡地有些不高興,“他嘛,年紀在那放著呢,我不說你也知道,哪有什麼春風勁吹,隻不過是蜻蜓點水,草草了事。弄得人家不上不下,一夜沒有睡好,翻來覆去的。”
她說得這麼詳細。
似乎給葉軍一種暗示。
葉軍內心一陣憐憫:
倒也真是難為她的身體了,三十來歲,正是風頭正勁的年華,一個星期四次、五次都不算多,而陳方……以葉軍的估計,陳方十天一次就已經是勉為其難了。
唉,人生可能也就是這樣一個道理,東邊不亮,西邊亮,小夫人受用到了嫁陳方的好處,必然也要忍受嫁陳方的不便,精神愉悅一些,身體受苦一些,隻是這樣長期以往,恐怕憋出附近件炎來。
看來,如果她需要的話,也可以給她做一些類似於修阿姨的那種平和陰陽的治療,以幫助陳方排憂解難。
“這……”
葉軍不知道怎麼說話。
總不能主動說,你解了腰帶,我給你點幾個平複性奮的穴位吧?
醫不敲門,是古訓。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其實,我心情高興,是因為剛才把那位給搞定了。”
“哪位?”
“姓何的那位小姐呀!”
“噢?你去龐氏了?”
“當然。”
接下來,小夫人便把剛才在龐氏集團的事,講了一遍,然後笑得咯咯地,“真沒想到,你不但是個中醫高手,還是一個謀略家呢!”
葉軍忙擺手謙虛道:“哪裏哪裏,隻不過是雞鳴狗盜之術。”
小夫人嗔了一句:“就你低調!”
說著,從手包裏拿出一張支票,遞給葉軍。
葉軍接過來一看,是一張空白支票。
上麵簽了名。
“這……什麼意思?”
“陳方跟我說,救命之恩,不可以不報。盡管葉軍一再提出不要錢,但我們怎麼能裝傻?所以,這張支票,你隨便填個數目,去銀行把錢兌出來就是了。”
葉軍想了半天,不知怎麼拒絕為好,想了一會,開玩笑地道:
“你這張支票,應該陳方來填寫,我怎麼好在上邊寫字?”
他把“你”著重吐音。
意味明顯。
小夫人臉上一紅,卻把聳胸一挺,也開玩笑地道:
“我的支票我做主,想讓誰來填寫,是我自己的事。”
葉軍苦笑道:
“你這支票,我還是不填寫了吧,雖然是陳方主動讓我填寫的,但……畢竟支票的所有權歸他,我真的填寫了,他會不高興。關鍵,我看得出來,他是個好人,坑好人,不好。”
她有些悵然若失。
伸手收回支票,扔進手包裏,冷靜了一下,道:
“我聽說包老正在到處奔走,為你辦藥品批文的事?”
“是的。”WwW.com
“好像,他遇到困難了。我聽說,隻蓋上了三個章,還有二十個沒蓋上。”
“嗯。”葉軍不露聲色,就等著她說出該說的。
不過,她沒再說下去。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她便站起來告辭。
葉軍送她到門前的汽車前。
她關上車門前,輕描淡寫地道:
“該辦的,還是要辦的。”
說完,關上門,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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