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嫂,我來給你徹底檢查一下。”
剛一進辦公室,葉軍便說道。
一邊說,一邊拉開裏間的門,那裏是總裁辦公室的一個休息室。
桂花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葉軍隨手把門關上,以防進來人發現。
休息室有一張軟軟的大床,窗戶上遮著輕紗窗簾,陽光透進來,倒有幾分像月光。
環境比較幽雅,也比較私密,適合進行婦科內檢。
王桂花大概第一次見到這麼豪華高檔的臥室,不禁有些適應不了,不知是不是該退出去,用眼光看著葉軍。
葉軍鼓勵地道:
“現在開始吧,很快就結束。”
說著,指了指大床。
王桂花被葉軍的眼神給電住了,像是著了魔,走過去,躺在床上,又斜眸問道:
“是仰著,還是臥著?”
“仰著,婦科檢查,自然是仰著。”葉軍肯定地回答。
“那……”王桂花輕輕仰著,像一個即將承恩雨露的女子,眼中含情脈脈,卻有些不知所措,雙手在腹前抓撓著,“那……”
葉軍又是肯定地點點頭,不容置疑地道:“脫!”
“這……”
“婦科檢查,尤其是內檢,自然要脫。”葉軍很醫生地說著,心無旁騖地看著她。
王桂花歎了一口氣,很馴服地解開了該解的,掀開了該掀的,呈現出該呈現的,把頭向旁邊一扭,羞色滿麵地道:
“快點吧……”
葉軍見準備工作已經做足,走上前,運一口氣,幽靈小手,自胸前至恥骨之處,細細地點按著。
每點一下,都細細體驗穴脈之中的微弱信息。
《百花醫典》百邪篇有雲:
“……或蟲精樹怪侵潤婦人,則脈涼而息弱,厴厴似將不續……”
葉軍從手指上傳來的微弱信息中,感到陰涼寒濡,正與醫典中所說相同。
看來,真的是邪病!
不過,有一點,令葉軍疑惑不解:
丹田處,有一個微微凸起的腫塊。
不是很突出。
平平的緩緩的。
遠看像是小沙丘,近看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凸起。
就是因為這個“異象”,偶然被村人惡婦發現,才傳出寡婦懷孕的謠言來。
但是,它究竟是什麼?
病因是什麼?
一定是蟲精樹怪所為嗎?
未必。
以葉軍豐富的中醫婦科經驗看,蟲精樹怪等邪病,在婦人體表上形成的,往往是紅痧,或以身體中線為軸左右對稱的風疹。
像這樣圓餅似的凸起,著實是頭一遭遇見。
葉軍以手輕輕地撫在上邊。
感覺到勞宮穴傳進來一陣微微的燥熱。
不是很燙的那種,但大約是發低燒的溫度,在三十八點五到三十九度左右。
一般腫塊、疹子上,都產生局部發熱的現象,但是,她這個發熱,溫度有點高。
葉軍幽靈手張開,全部覆蓋住腫塊,問道:
“這個腫塊,一直在發熱嗎?”
“嗯。”
“腫塊什麼時候產生的?”
“結婚那天。”
“噢?結婚那天……”葉軍若有所思。
“是結婚那天,”她回憶道,“那天晚上,客人走後,也有十點多鍾了,他性子挺急的,把我扳倒,就去脫他自己的衣服,還催我快脫,說是受不了……我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相當害怕,就猶豫著,雙手護在這裏……就在這時,他叫了一聲,一頭栽到地上,就沒氣了。這時,我感到小肚子熱了起來,一摸,腫起來了。從那時起,再也沒有消過,一直這樣發熱……”
“啊?”
葉軍一聲驚叫!
驚得四肢震顫。
若不是身體強健、穀口括約肌發達,幾乎嚇出一個響屁來!
饒是如此,也屁氣緩泄,空氣中微微顯臭。
急忙在地上走了兩圈,看似受驚,實則是為了驅散屁氣。
重新站到床前,兩眼已經是灰黑一片,瞪著她:
“當時的情況,確是這樣?”
她對於他的突然失態,十分不解,疑色重重地打量著他,雙手把衣襟向外扯一扯,盡量呈現出更多雪膚,以便讓他檢查得更清楚:
“當時肚子就成了這個樣子,到現在,也沒有變化……”
葉軍再次打開神瞳,凝視著。
被他的目光在腫塊處這樣長時間一動不動地看著,她感到腫塊處更加熱了一些,熱量逐漸向全身擴散,幾乎想要脫了全部衣物才能散熱,忙用雙手遮住那裏,“葉軍,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你中了花鼬蠱!”
“啊?”
她當然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種怪蠱!
“花鼬蠱?難道是黃鼠狼?”
“差不多。但是,它是百年老鼬,半成精半成妖的東西,平時伏在樹洞裏,一年出來覽一回食,順便到人家取男人陽氣,汲女人陰氣,以養妖氣,一個村子,有這麼一隻,就足以讓整個村莊人氣渙散、窮氣橫行了!”
“啊?這麼厲害?”王桂花驚得小嘴溜圓,用手遮嘴,做了一個“非誠勿擾”式害羞典範動作。
葉軍心情焦慮,在地上來回走動,嘴裏不停地叨咕:
“怪不得,怪不得……怪得不百花村,人不懶,財不多,每每富裕一點點,必有窮事發生,致使返貧……”
“小軍,”她坐起來,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你的意思是說,我男人他是被花鼬害死的?”
“不是它是誰!”
“啊?”
王桂花後怕地捂住嘴,“那可怎麼辦?它會不會再來?”
葉軍掐指一算:“算來,你結婚那天,是去年五月,也快到一年了。也就是說,花鼬再次出現,就在最近。”
“那可怎麼辦?它肯定會重新到我家的。”
葉軍點了點頭:“按道理,寡居少婦,最是黃鼬喜歡下蠱的對象。況且去年它在你家得過便宜,今年出洞,會不會首先去你家……這個,要做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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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神漢,就是騙錢的,自己沒有什麼法力,還要天價。你如果信任我,我給你畫道符篆,可以驅邪。”
“那太好了!”她站到地上,抓住葉軍的雙手。“你快畫吧!”
葉軍皺眉看了她一眼,輕輕提醒:
“你把內褲和衣褲都穿好……”
說完,自己也不忍直視,轉身開門,進到辦公室裏。
拿出一張紙,打開手機,翻到《百花醫典》百邪篇,找到那符“太乙夜鼬篆”一圖,照著樣子,畫了下來。
剛剛畫完,王桂花從裏間出來了。
她一臉紅潤,羞色堪憐,走到桌前,接過符篆,看了一眼,揣在懷裏,變得怯生生地:
“小軍,我這肚子,怎麼治呀?”
葉軍歎了口氣:“沒法治。”
“啊?難道是絕症?”
“絕症倒不是,主要是治療措施有些特殊,不宜施治。”
“特殊?怎麼特殊?是要花錢太多?”
“不是……唉,算了吧,就這樣吧,也別治了,等把花鼬給驅除了,也許你肚子就好了。”
她並不甘心,追問道:
“到底是什麼措施可以治?你說一下,我好決定嘛!”
葉軍又歎了口氣,無奈地道:
“目前治不了,等你將來結婚了,婚後第二天就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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