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你知道嗎?我為什麼特地向你提起錢副校長的事?”
“我不關心你的想法。”
“葉軍,如果我說,錢某對我垂涎欲滴,在學校期間就幾次對我動手動腳,直到現在,還在想方設法讓我就範,你仍然不關心?”
“什麼意思?”
“隔三岔五就騷擾我,還說什麼,龐飛天智力低下,全靠加分進的大學,跟他生孩子,後代堪憂,還說……”
“真的嗎?”
“你看某信聊天記錄嘛!”
說著,又把手機遞過來。
葉軍一看,果然如此。
好吧,這樣的話,錢氏更是沒必要再吃糧食了。
葉軍扔下手機,大步離開房間。
第二天上午,葉軍正在診所跟鞏菡煙信聊去菡草診所看看,卻接到了鄭署的電話:
“……小軍,跟你說個進展,就是……那個林一針,因為病重,我們沒有拘捕他,而是采取監視居住的方法。今天早晨,負責監視的警察發現,他死了。”
“死了?”
“他用一根腰帶,把自己掛在床頭上,吊死了。”
“噢……”
葉軍沉默一會,道:“死得好。害人太多,怎麼可能沒有報應?量子都能糾纏呢,他害死的人的魂靈,怎麼能不向他索命?”
“現在,有個新問題。伍氏的人,承諾的五個億,並沒有到賬,而是隻打過來1000萬,剩下的準備事後結賬。而以前被林一針父子害死害殘的苦主,紛紛前來索賠。林氏賬上錢根本不夠,肯定要法拍他的別墅來償債的。”
“噢。”
“你不是喜歡別墅嗎?到時候,你可以參與競拍,為受害者賠償做點貢獻嘛。社會效益挺明顯的,嗬嗬。”
葉軍眼前一亮:
那幢別墅!
簡直是心目中最美的存在。
第一次去,就喜歡不已。
難以割舍。
“好,到時候,我一定去競拍。”
放下手機,便開車向省城而去。
一路順風,到達菡草診所。
一下車,便有些感覺不對。
隻見門前停著幾輛車。
一夥人在門前說說笑笑。
葉軍沒有貿然過去,而是問旁邊商店的店主:
“什麼情況?這夥人是——”
店主看了一眼,小聲道:
“惹不起。四海集團的錢,誰也不能不交。”
“什麼錢?”
“保安費。”
“咦?”
“四海教育集團,向每個商戶攤派一個保安,不雇不行。雇了,人家也不來上班,隻不過是為了收錢。其實,就是變相收保護費。”店主無奈地道。
“多少錢?”
“年薪四萬,還說是打折了。”
“不給呢?”
“不給?敢嗎?掐你水電,砸你門麵。”
葉軍笑了笑,走了過去,大聲道:
“患者嗎?不是的話,滾開!”
一群人都笑了:
“你?誰?”
“你們是誰?”
葉軍反問。
“我們?我們是四海教育集團保安學校的應屆畢業生,來找保安工作的。”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葉軍也不理他們,雙手一分,推開眾人,走了進去。
一眼,就看到那天那個挨揍的鄒老板。
“來我這裏幹叉叉?”葉軍沉聲問。
鄒老板顯然有些驚詫。
臉色大變。
估計是萬萬沒有料到大殺神出現在眼前。
不由得膽虛氣短:“你,你是這裏老板?”
“是不是關你屁事?”
葉軍說著,伸出手,食指一點!
點在老板胸前。
老板脖子一梗!
雙腮一鼓!
“撲!”
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滾!”
葉軍吼了一聲,雙掌四起。
所到之處,斷臂如切豆腐。
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已經殘廢一大堆了……
“撲!”
飛起一腳,正正蹬在鄒老板肚子上。
鄒老板撲地一聲,跌坐到地上,襠中頓時屎尿交加!
葉軍隨手操起桌上的台曆架,對準老板的腦袋,就抽了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
十幾下過後,老板的頭,已經成了一個血葫蘆!
“滾!”
葉軍扯起老板,一下子甩到了馬路上。
其餘的人,拖著斷臂,拽起老板,鑽進車裏跑掉了。
葉軍舒了一口氣,回頭看去。
汪順士站在那裏,微笑著,神情有一點點尷尬。
葉軍心中暗道:x33xs.com
這夥人來搗亂,明顯地影響了診所的業務,你為什麼不管?
難道……
“汪大哥,”葉軍客氣地道,“這夥人是第一次來嗎?”
“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來,為什麼不告訴我?”
“第一次,隻來了兩個人,沒談兩句就走了,我在意,就沒向你說。”
汪順士的解釋,似乎有道理。
不過,葉軍在對方兩眼中,還是看到了某些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汪順士……
“汪大哥,你那三個弟兄,素質真不錯,我在江濱那邊新弄了一個大飯店,需要人手,你可以把他們叫來。”
“是嗎?那太好了!”
汪順士叫了起來,“我打電話叫他們到診所來?”
葉軍想了一想:“這裏地方小,來人會影響患者就診,還是叫他們去我飯店裏吧。回頭我給你發地址鏈接。”
“葉總,太謝謝你了。我替我弟兄們謝謝你。”
“你弟兄們是人才,我現在事業剛剛起步,求才若渴呀!”
葉軍笑著說道。
心裏卻在嘀咕:
我進診所之前,你在和鄒氏的人交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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