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胸大無腦。
莫非,她是個糊塗蟲?
那豈不把鎮上給搞亂了?
想到這,又苦笑一下,繼續看病。
看了十幾個病人,正要歇歇手,喝杯咖啡,突然接到衛汀英的電話。
她的聲音十分焦急:
“葉軍,在哪呢?”
“百花診所,坐診呢。”
“你馬上放下你的工作,過來江濱大學一趟。”
“啥事這麼急?”
要是別人這樣,葉軍根本不鳥他。
衛汀英則不同。
她的事,葉軍肯定要竭盡全力。
她目前雖然還是單身,但是,早已經把身子“預約”給了葉軍,就等時機成熟,便會開始在葉軍身下鶯歌燕舞、千嬌百媚了。
“你廢什麼話?趕緊來!我限你40分鍾之內趕到!”
衛汀英命令道。
說完,便掛了電話。
葉軍一笑,沒辦法,美女的命令,就是聖旨。
安排了一下大舅,便開車直奔江濱而來。
到達校園時,跟衛汀英通了一個電話,她叫葉軍不要去外語係,直接去教務處。
教務處?
難道衛汀英調到教務處去了?
不好,那不太好,那是一個閑雜人等的地方。
到了辦公大樓,一路來到教務處。
一開門,就看見衛汀英。
葉軍第一次看見衛汀英生氣時的小模樣,顰眉如病西施,嬌嗔氣喘,那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帶動了細細的腰肢像春風揚柳一樣搖擺,讓人頓時心生想象,想象那衣衫之下的小腰,有多麼靈活,多麼像是萬向節!
也不知,摟定這樣的小腰,讓她在懷中掙紮,是有多麼有趣的。
衛汀英正在大聲對著手機講話:
“……李所長,你真不能來?你這讓我們太難堪了。明明說好的來講座,現在,學術大廳上千師生都在那等著,你竟然不來了……”
當她說到這裏的時候,看見葉軍走了進來,氣憤地放下手機。
“衛老師,怎麼回事?”葉軍當著教務處長的麵,忍住了上前摟住她小腰的衝動,體麵地問道。
衛汀英也是好幾天沒見葉軍了,真想一下子撲上去。
不過,她相當冷靜,給葉軍介紹完了教務處長之後,說:“葉軍,是這樣,我一個學生的家長,是省中醫研究所的所長,咱們江濱大學醫學院,想要做一個中醫係列講座,我就幫著聯係了李所長。本來一切都安排好了,出場費3萬元也講好了,定於今天13點半在大禮堂做講座,誰知,李所長卻不來了,你說,全校千名師生,校領導,還有江濱兄弟院校的相關領導和老師都到場了,現在,你說,怎麼收場?”
是操蛋!
葉軍暗罵道。
“那,你找我來,我能做什麼?”葉軍苦笑。
教務處長此時是快急瘋了。
他這個糗是出大了。
他握住葉軍的手,“葉醫生,我早就有所耳聞,你在村醫的工作崗位上,頗有成就。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症,也有起死回生的奇跡。我是這樣想的,既然李所長來不了,你就臨時替補,給大家做一個鄉村一線醫務工作者對中醫的認識和體會。”
“我哪有體會?”葉軍苦笑著:我的體會是被人誣陷,坐牢一年。
“你就把你一些實際救人的病例講一講,附帶講一講中醫五行辯證歸納理論。”教務處長畢竟是編製論文命題方麵的專家,隨口說出來的話,特別像一個科研課題。
“對,你那些救人的事,肯定受歡迎,也能鼓舞學生們堅定從事中醫事業的決心。”衛汀英畢竟是文科老師,善於在普通事情上拔高。
這兩個豬頭,一唱一和,真把葉軍給說服了。
葉軍暗想,衛汀英陷入窘境,如果不救她,校領導、教務處長,對她肯定有意見,以後,她評職稱時,人家不給她小鞋穿?
罷了!
講吧。
逼鴨子上架!
葉軍掃了衛汀英小衫下鼓鼓地快把扣子繃開的前胸,咽了一口唾沫,“處長,既然這樣,我就當個救火隊員,好歹講一講吧,沒準備,如果講不好的話,請諒解。”
“沒問題,快快,快請,那邊已經馬上到時間了。”
教務處長有如糞在屁門,拉著葉軍便走。
到了會場,葉軍向下一看,黑壓壓的,全是人。
主席台上,坐著一應人物,道貌岸然的,二餅子居多,散布著一種有學問的假象。
教務處長先跟領導對了一個眼神,然後走到講台前,說今天李所長臨時有事,按照預定備案,把本來是下個月才來講座的葉軍先生請來了。
葉軍先生是鄉村中醫基層工作者,是在江濱乃至全省中醫界冉冉升起的明星……雲雲,一頓屁吹,然後帶頭鼓起掌來。
葉軍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場麵,但也不怯場:
億萬富翁的底氣,加上丹田內足以鎮壓全場的丹氣,使他直把校長什麼的都當小兒科,完全沒放在眼裏,微笑著,走上講台。
葉軍神情自若,先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
當然,在介紹中,隱去了坐大牢的那一段走麥城。
一聽說他是村醫,台上的人有些騷動。
一個個交頭接耳,好像看見一頭豬,晃呀晃呀走進了會所大廳,有人忍不住低聲嗤笑,有人吹起口哨,有人跺腳。
葉軍一點都沒有生氣,十分理解這些人的反應:
畢竟,自己是小村醫,比起在場的這些人來說,是屬於底層人士。
被人瞧不起,那是自然的現象,因為我們不能強迫別人去欣賞比自己低一等的動物。
葉軍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我上大學時,學習是十分刻苦的,那時,一心想著,要學成畢業,成為醫生,掙錢養家,給家裏還債……”
葉軍說到這裏,發現不對勁。
隻見一個年輕人,大步走上主席台。
此人年紀約有三十左右,戴一副眼鏡,身材壯實,兩眼炯炯如狼,咬牙切齒如虎,氣勢逼人,一邊走,一邊喊:
“……滾下台去!給我滾下台!我們學習,難道僅僅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家庭嗎?”
說著,人已經走到葉軍麵前。
這位年輕老師本來今天參加報告會,本來是奔著著名中醫專家李所長來的,沒想到,上台的竟然是一個村醫!
這讓他很不爽。
於是,借著葉軍的話,直接一刀,斷章取義,上來發難:
“還不滾下台嗎?你在這裏散布的是些什麼東西?你知道在座的都是什麼人嗎?”
“當然知道。”葉軍含笑點點頭。
“知道就好。我問你,你有沒有大學畢業證?”
這一句,一針見血。
葉軍心中暗道:看來,這人對我是有些了解的。
便搖了搖頭:“沒有畢業證。”
“你連中醫大學畢業證都沒有,你在這裏要講什麼呢?”
“講一些農村基層中醫工作的實例。”葉軍如實地道。
“實例?你們實村醫務室還有實例?哈哈,不過是些頭疼腦熱的輸液吧!稍大一點的病,你們都治不了!”年輕老師大聲道。
“噢?你錯了,你說我們醫務室不治大病,那麼,我來告訴你——”
說著,伸出中指,向年輕教師勾了勾,“過來過來,近一點……”
年輕教師哼了一聲,向前走到葉軍麵前。
“我現在就現場給你診一診,看看你有什麼病,好不?”葉軍淡淡地道。同時暗暗打開神瞳。
“看就看!”年輕教師勝券在握地笑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相當健康。
葉軍近距離打量著他。
約有兩秒鍾。
突然,伸出左手,一下子揪住他的衣領。
同時,右手伸進他內衣袋裏,向外一拉,抽出一張照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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