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扯了一下汪亮國,“我們跟過去,保護他。”
兩人快步跟了上去,一左一右,拱護堂弟。
好在沒有人追過來,大概,都被堂弟給震住了。
汪亮國見暫時沒事了,忙拿出手機,要報警。
葉軍一把打開他的手機,道:“由你堂弟來報警。他自己報警,算是自首。”
汪亮國醒悟地吐了一下舌頭。
堂弟打電話報了警。
一會工夫,幾輛警車開過來,問了情況,把堂弟和一些證人帶走了。
堂弟臨上車時,回頭看了一眼葉軍和汪亮國,眼神有幾分淒涼和安慰。
葉軍忙握了握他的手,安慰道:
“別怕,到什麼時候,你也是自衛。”
“犯了法,單位會開除。”堂弟沮喪地道。一個工人家庭的孩子,能通過努力,考上大學坐到機關裏當工程師,是一個難得的階層跨越。如今一朝掉落下來,當然難過。
葉軍緊緊地握著他的手,“放心,工作的話,原單位如果回不去,就跟我幹好了。”
堂弟感激地點點頭。
警車走後,救護車還沒有到來。
汪亮國忽然道:“葉軍,你去給那小子看一看,別讓他死了,也許能減輕我堂弟的刑期。”
葉軍點頭稱是,便大步走過去。
帥男已經麵目全非了,整個臉部全是血,五官沒法分辨。
葉軍搖了搖頭。
這麼多的血,弄不好把自己傳染上了乙肝丙肝!
再說,此時婆家人情緒正壞,自己出手相救的話,容易被訛上。
還是讓帥男自求多福吧!
這混水,咱不趟。
便悄悄退了過來,拉著汪亮國的手,離開了現場。
葉軍回家之後,又過了幾天,表麵上沒有什麼動靜,暗中卻在關心著新鎮長什麼時候上任。
其間,也打聽了王鎮長,也就是現在的王局。
王局似乎了解一些內幕消息,但沒有太多透露,隻是隱隱約約地說,新鎮長應該是一個女鎮長。
葉軍對於這個消息,內心竊喜:
女鎮長好。
而且,最好是有病的女鎮長。
而且的而且,最好是有婦科病的女鎮長。
她有病,咱可以一劑靈藥下去,把她治好了難言之隱,以後,事情就好辦了,起碼以後別找咱們百花村的麻煩,支持咱們村的工作吧。
又等了幾天,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恰巧這時,櫻花打來電話,要葉軍去她家住幾天,然後接她回家。
葉軍對於懷著肚子的櫻花,也不是十分放心,趕緊開車去了櫻花家裏。
這些天,櫻花在家裏由媽媽做飯吃,養得豐腴了一些,白生生的身子,更是增添了幾分活色生香,當天夜裏,上床睡覺,葉軍愛不釋手,先是輕輕地脫了,輕輕地愛撫,心中喜愛得不得了,不禁愛了兩次才罷手,摟住喘息未定的櫻花,悄聲道:
“你這身子越來越重,卻是越來越招人癡迷了。”
櫻花見丈夫這樣恩愛,已經幸福得快暈了,推了他一把,“就是嘴好,專挑人家愛聽的說。”
說完,又把身子平臥著,悄聲道:
“這些天,想姐了?”
“想,想得要命。”
“那麼想,剛才兩次,解饞不?”
“一萬次也不解饞。”
“不解饞的話……要第三次也行嘛……”
葉軍心中一熱,忙扶她入懷,輕憐道:
“說什麼呢!越是往後,越是要注意。不但床上要收斂著點,平時走路也要當心。”
“嗯,沒事,姐不是那種風一吹就倒的女人。再說,我前兩天叫馮村醫給檢查了,胎象穩固。”
“噢?馮村醫?”
“是我們村的‘老’村醫了。醫術還不錯。”
“噢。”
“不過,他最近好像攤上事了,心情不好,醫務室也沒開門。”
“噢。”
葉軍想問問什麼事,櫻花因為已經被折騰兩回,又是十分投入,這會困倦了,眼皮抬不起來,一閉上,便打起了呼聲,葉軍也隻好輕輕摟著她,看著她入睡。
第二天早晨,兩人舍不得離開熱被窩,隻是吃了幾塊餅幹,又繼續摟著睡覺。
由於昨天晚上熬夜,這一覺,補到了下午,太陽快落山時,兩人才算是睡足了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多天的思念得償,身心愉快,都滿意地笑了。
兩人正要穿衣出去吃飯,忽然被一陣喊聲給驚到了。
隻聽得外邊有人喊:
“不好了,不好了,馮村醫投塘了……”
投塘?
村裏有一個深深的水塘。
葉軍和櫻花忙坐了起來,手忙腳亂,你給我穿內納,我給你係文胸,趕緊下床,跑出大門。
隻見不少人正往村西跑。
兩人趕緊跟著人群,來到馮村醫家。
馮村醫已經被人給打撈上來了,躺在院子裏一塊門板上。
身子直挺挺的,臉色如死灰。
看樣子人已經死了。
馮村醫的媽媽,坐在地上,以手捶地,呼天搶地,哀嚎之聲劃破村莊上空:m.x33xs.com
“你怎麼就想不開……天殺的秦家,你們不得好死啊……你們把人給冤枉死了,你們要受報應的……”
一句一字。
除了血,就是淚。
葉軍走上前去,蹲下身,撈起馮村醫的手腕。
微微的,還有脈搏,便道:“阿姨,你別哭,小馮還有氣,也許能救過來。”
馮村醫的媽媽一聽,急忙站起來,“這不是櫻花女婿嗎?聽說你是神醫,你給救一救啊……”
“我會的。”
葉軍打開神瞳,又檢查了一遍。
馮村醫並無大礙,隻不過是溺水時間稍長,大腦缺氧,造成暫時的休克。
葉軍放鬆了一下,在馮村醫胸前,點了十幾個穴位。
馮村醫終於喘了一口氣,睜開眼睛。
“活了!”
“小馮活了!”
“這是神醫啊!”
人們發出一陣讚歎。
葉軍站起來,笑了笑:“他是閉氣了,其實沒死。”
幾個人急忙把馮村醫抬起來,抬進屋放到床上。
馮村醫把目光落到葉軍臉上,看了又看,搖了搖頭:“葉神醫,你就讓我死去好了。”
葉軍暗暗歎息,是什麼困難讓一個年輕人要去尋死?
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馮村醫前些日子,因為村裏醫務室效益不好,去建築工地打工。
他推著一車攪拌好的水泥,正往起重機前走,這時,一個小男孩突然從旁邊路上跑過來,被地上的板子絆了一下,栽倒在地。
馮村醫急忙放好獨輪推車,跑過去,扶起男孩,問他傷到沒有?
萬萬沒有料到,男孩抬手就打了馮村醫一巴掌,隨即罵道:
“你個大壞蛋,撞倒了我,你賠我錢,你賠我錢……”
馮村醫呆了!
這小男孩也隻有五、六歲呀,怎麼也學會了撒謊?
就在這時,一個粗野的男人跑了過來,見狀大喊:“你是誰?怎麼把我兒子撞倒了!?”
馮村醫急忙解釋。
但男人並不聽他說話,咬定是馮村醫撞倒了男孩:“你不撞他,他能倒嗎?不是你撞的,為什麼你要扶他?”
馮村醫有口難辯,急得直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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