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未必說明什麼。”葉軍搖頭。
“可是,他們嘴裏,談論‘天山榜’,說是三年一度的天山比武大會之類的話,這還不說明問題?”
葉軍這才相信了,點點頭,“這就靠譜了。我聽鄭署談過。這個天山榜,是武林內部人士,三年一次的比武排榜,據說,每逢盛會,天下武林中佼佼者,都會欣然前去。畢竟,武林這種事,在當下已經不是社會主流,難得有這麼一個刷刷存在感的機會。不過,比武勝出者,也就那麼回事,未必有什麼真功夫。聽說,三年前那次前三甲,有兩個被人捅死了,還剩一個第三名,叫什麼飛鷹的,有案底,警察正在通緝他。”
她看著他,又咽了一下唾沫,“你懂得還不少呢。不過,太小看他們了。這些人身懷絕世武功,不可輕視。很明顯,龐飛天把他們請到家裏來,就是探討怎麼殺你的!”
她說著,嘴角抹出一絲微笑。
葉軍微微一笑,“讓他們來吧。這些loser,不教訓教訓他們,他們總是不知道現在已經是熱兵器時代了,已經不是仗劍走天下的時代了。”
不過,葉軍表麵上輕鬆,心中還是有些顧慮:
自己的軟肋,是櫻花和媽媽。
“葉軍,我真的擔心你……”
她把身子向前探了探,深領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目光因此可以探入峰穀之中的幽深之處。再加上她說話時胸脯一起一伏,葉軍不由得悄悄打開神瞳,向她衣內看去。
眼簾中映入一片凝脂,還有起伏的曲線……念大學時,自己曾經無數次想象著,把自己的臉埋在這樣的曲線裏的情景。
這樣一來,重新燃起了一股火:這種美體,完全可以把她物質化,摧殘她!
她敏捷地發現了葉軍眼裏的火,便帶著幾分勾引、幾分狐媚地道:
“姐這副身子,水滑柔順,好用得很。怎麼樣,有空閑時,我們去省城郊外的山莊,那裏沒熟人。我讓你嚐嚐,世上除了村姑櫻花的溫柔和體貼之外,什麼叫技術流派!”
他冷笑著,“技術流派?你被多少人騎過才練就的技術?”
她臉上一紅,罵道:“別以為我人盡可夫!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現在還用得著巴巴地來找你受孕?”
她說到這裏,忽然眼神熱切起來:
“對了,這幾天我感覺好像身體要排卵,這才來找你。怎麼樣?如果你同意,我們現在就去找個山莊開房?”
“拉倒吧,那麼多人在找我尋仇,我哪有心思開火!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她想了想,苦笑道:“一個月隻有一次啊,又放走了一個!要知道,女人一生中卵子是有限的定數。”
“我不急。你急你找別人。”
她歎了口氣,“看來,你還是因為我們過去的事,難以釋懷。好吧,我再等等你一段時間。不過,在這段時間之內,龐飛天也許在我身上搶了先機。”
“隨便。破鹽堿地,誰愛耕種誰下犁!”
“葉軍!”她拖長聲音叫道,“我不想給他生孩子。我現在心裏想的都是怎麼殺他!”
她說到這裏,忽然又哀求道:“所以,我想讓你給我搞個避孕措施,不吃藥那種避孕,好吧?”
“你去買避孕藥就行,用不到我。”
“避孕藥不好,停藥後要半年才適合懷孕。我要的是避孕藥,隻要你同意,我隨時可以懷孕那種。你會的,我知道你會。”
葉軍心想,雖然龐飛天已經被封了絕育大穴,根本不可能使眼前這死逼懷孕,但是,如果她去找別的男人呢?
還是先把她封了幹淨!
“好吧。”
“真的?”她興奮起來,“那我們開始吧!”
“脫了。”
他冷冷地說。
她巴不得地趕緊動作起來,一轉眼的工夫,已經全身隻剩吊帶了。
不過,她還忘不了女人那種習慣性的裝處,雙手交叉在小腹前,略含羞澀地道:
“行了,你來吧。”
“跪下。”
葉軍冷冷地道。
她有些不情願。
“跪下,”葉軍聲音更冷,“跪下就醫!”
她哼了一聲,斜了他一眼,慢慢跪了下去。
雙手伏著地板,抬眼看著他。
此時,她的臉,與他的襠在一個水平線上。
“撅起!”
他冷如冰霜地道。
她有些愣。
但是,默念一想,畢竟脫也脫了,跪也跪了,也不差這一撅了。
便頭朝下,俯在地上,後麵撅了起來。
“再撅,再向上撅……撅得不夠高!”葉軍把腳蹬在她肩膀上,訓斥道。
“怎麼撅呀?這還不夠高?”她抬頭問。
“像奴才那樣撅……怎麼,沒看過辮劇?”
葉軍鄙夷地道。
她隻好把臉貼在地上,高高地撅了起來。
這樣一來,姿勢十分標準,讓大部分奴才都汗顏了。
一撅之際,就連身上最後一件吊帶,也滾落到了肩部。葉軍看見她身上,一道一道的血痕,新舊相加,橫豎交叉,深淺相間……那是龐飛天抽打的。
不由得心中一陣興奮,一陣欣喜,竟然有些感激龐飛天!
“你快點呀!人家堅持不住了。”
她叫道。
“馬上就好!”
葉軍說著,嗖嗖嗖,手起指落,點了五個大穴,腰部兩個,腰眼一個,左右臀部各一,形成了一譜“五行鉛封茲宮大穴譜”,將兩支排卵管封得死死的!
然後,用酒精擦了擦雙手,用腳尖向她頭上踢了一下:“行了。”
然後轉身走出門去。
她慢慢地起身,坐在地板上。
看著關上的房門,心中一陣淒涼:
這個葉軍,難道真的油鹽不進嗎?
我這副身子,剛才都撅成這樣了,世界上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在我身上有所作為,而葉軍竟然無動於衷,隻是點了幾個穴道,揚長而去!
難道,他真的恨我恨到了極點?
難道,真的沒法挽回了?
可是,不挽回,不懷上葉軍的孩子,怎麼能最痛快地報複龐飛天?
如果龐飛天知道我生的孩子不是他的,他未必有多憤怒。
如果龐飛天知道我生的孩子是葉軍的,而且繼承了他家的家產,他必吐血而死!
更何況,葉軍基因優秀,大學時,我就有幾次想對他放開防線,隻是臨場又考慮到他是個窮小子,才沒有讓他得逞。現在,想懷孕了,怎麼能不非他莫屬?
她慢慢地站起來身來,撿起小內納和褲子,一件一件地穿上去,對照鏡子,再次欣賞自己,咬牙道:
“這麼好的女人,絕對不應該為那些劣質基因延續後代。要生,就和葉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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