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一聲脆響。
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紮進了出租車門上。
不好!
有人偷襲!
葉軍心中一緊,就地一個打滾。
人如滾石,一下子滾到了垃圾桶下。
抬頭一看,隻見五六米外,站著一個黑影,手中握著幾把尖刀,正向這邊甩來。
葉軍又是一個打滾,滾到了出租車輪子旁邊。
“當”的一聲。
一把尖刀穿透垃圾桶。
掉到了地上。
葉軍在這個間隙裏,從腰上取下承影劍,內力一抖,虹氣如刀,向黑影刺去。
夜空中,劍光如一道探照燈光,瞬間打中黑影。
隻聽“吱”的一聲尖叫,黑影身子一歪,躲到牆角後。
葉軍趁機站起來,貓腰向牆角靠過去。
就在葉軍經過餐館櫥窗前時,眼見三道白光,從三個角度,直向這邊射來。
換作是他人,沒有躲閃的角度,必然被刺中無疑。
葉軍見沒有躲閃可能,本能地一跳!
身體騰空而起。
“當當當!”
三支尖刀射穿櫥窗,飛入店內。
而正是此時,葉軍的身體已經開始下落。
在這個當兒,居高臨下,在明亮的路燈下,視野極好。
隻見三個黑影,均為高大,站在左中右三個方向。
葉軍在身體下落之中,順手一抓,抓住餐館牌匾,止住了身體下落的趨勢。
三個人也同時看見了葉軍吊在門楣之上,正是好機會,簡直就是活靶子。
三人同時發出一刀!
三支刀,直向葉軍飛來。
葉軍手中承影劍一揮!
揮了一個圓弧!
同時掃中三把尖刀。
隻聽嘀鈴鈴一陣響,三把尖刀飛落下去。
葉軍承影劍再次一掃!
左中右三人,幾乎同時被掃中,叫也沒來得及叫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葉軍鬆手跳到地上,向牆角衝過去。
打眼一看,隻見一人倒在地上。
他全身皂黑,隻留一雙眼睛。
他的雙腿齊齊折斷,雙手捂著腿,正在掙紮。
葉軍伸手一扯!
扯開他的麵罩!
明亮的霓虹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深目高鼻的西人!
“你是什麼人?”葉軍吼道。
那人咬著牙,不說話。
“什麼人?”葉軍又用英語喊了一句。
那人仍然不說話。
葉軍不敢耽誤時間,擔心另外三人逃走,甩手轉身,跑向最近的一人。
此人也是雙腿中招,正在掙紮。
葉軍再看另外兩人,統統是雙腿被承影劍氣掃中,骨斷不能行走。
“你們是什麼人?”葉軍腳踩在殺手胸前!
那人喘不上氣來,哆嗦地道:“西風戰團!”
葉軍便出手點中四人穴道,封了他們四雙手的活動能力,把他們拉到人行道上,並排放好,然後給鄭署打電話:
“鄭署,我在省城遇襲!”
鄭署吃了一驚,聲音都不那麼從容了:
“情況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沒事。”
“人呢?”
“四個人,都拿下了。你趕緊過來。”
“好,我馬上出發。另外,我也會通知省城那邊警方。”
葉軍放下手機沒多久,警笛已經響了起來。
接下來,幾輛警車靠過來。
從車上跳下來一群警察。
他們已經接到上峰的指示。
雙方會合之後,警察上來,把地上的人往救護車上抬。
不過,他們馬上就發現,四個人都身體癱軟,呼吸停止,心跳沒脈……死了。
葉軍一聽醫生說人死了,大吃一驚。
怎麼可能?
自己剛才隻是傷了他們的腿。
怎麼可能轉眼就死了?
而且,四個人齊刷刷地死在同一時刻!
中間有鬼。
葉軍也開車去了警察署。
過了半個多小時,鄭署帶人趕到。
一見麵,鄭署就緊緊地握著葉軍的手,激動地搖晃著。
葉軍心中明白,四個殺手被葉軍拿下,沒有造成重大社會影響的案件,鄭署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連多天的準備和等待,鄭署沒料到這個事件戛然而止!
葉軍卻跟鄭署的心情相反。
本想捉活的,經過審問,交代出西風戰團與鄒、龐兩家的聯係,就勢扳倒這兩座黑山。
沒想到,人都到手了,竟然直接死掉了。
“鄭署,我猜測,這四個殺手事先被下了藥,這事是鄒龐兩家幹的。為的是殺了我之後,不使他們落入警察之後。”葉軍憤憤地道。
鄭署點點頭:“這兩家,應該是最有作案動機的。”
“我們可以把兩家叫來,審一審!”葉軍道。
鄭署笑著搖頭:“一點證據都沒有,憑什麼拿人,不妥。”
“那,死因就不查了?”葉軍仍然不甘心。
“查,一定要查。但究竟是不是下藥,還要經過化驗。”
從警察署出來,已經半夜了。
葉軍開車回到江濱。
想起出發去省城之前,本來是要和雲輕霞來一番那啥的,結果被鞏菡煙給攪黃了。
此時,正是夜深人靜,又恰值消除了西風戰團的困擾,葉軍心情輕鬆,不禁性致盎然,開倉放糧之心越來越迫切,便開車直往別墅而去。
到了別墅前,看見窗戶裏都沒亮燈,院內靜悄悄的,心想雲輕霞一定在睡覺,便不想弄醒她,把車停在門口,自己也不摁門鈴,輕輕扶著牆,一跳!
如燕如猴!
輕輕躍過圍牆,落在院子中。
抬頭看一看,二樓左邊第二個窗戶,就是她的臥室。
此時,月光如練,閉眼想象她玉體橫陳渾身灑滿月光的樣子,不禁身上一陣發熱。
心怦怦地跳了起來,真想馬上擁她入懷。
剛要向門前走去,忽然想起,此前為了西風戰團的事,已經在門前安裝了輻射報警係統,在晚間,雲輕霞肯定把係統開著,一旦有人走近,警鈴聲大作,而且直達警察署。
那不是把雲輕霞給弄醒了嗎?
而且會把警察引來。
想了想,走到二樓陽台下,一個助跑,輕輕抓住了陽台的欄杆,身子一躍,已經落到了陽台上,輕輕地無一點聲息。
從玻璃門向裏看去,但見地板上一地月光。
輕輕伸出手,推了推。
玻璃門是從裏邊上的。
便攀上陽台的欄杆,伸手抓住洗手間的小窗,鑽進了洗手間。
緩了一下氣,躡手躡腳,推開洗手間的門,進到了臥室。
向床上看去,不禁心旌搖動。
趕緊脫了鞋,赤腳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脫掉衣服,準備輕掀香被,在霞姐處於睡夢之際,給她來一個合歡夢。
走到床前,輕輕掀開被子,正要抬腳上床時,忽然覺得不對勁。
這被子,怎麼扁扁的?
霞姐那起起伏伏的腰身呢?
心中一愣,猛地掀開被子。
哪裏有霞姐!
床上,隻有一隻臉盆大的木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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