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霞喜得閉不上嘴,又道:
“那你趕緊把板凳和小妹妹送過來,我照顧他們生活,接送他們上學吧。”
葉軍想了想,這樣最好。
便趕緊開車回百花村,把板凳和小妹妹接到了雲輕霞這邊來,第二天,就上學了。
葉軍心中一直惦記著地下室通道裏的夾層。
本來,用他的幽靈手可以打開它,又怕把漂亮的牆壁給弄亂了,便去買了一台石電鋸,把牆壁鋸開了一個方形的口子。33小說網
取出了三隻箱子。
打開一看,三隻箱子裝著不同的東西。
第一隻,裏麵整齊地排著金磚。
每塊金磚約有半個手機那麼大小,葉軍數了數,總共有四十八塊。
第二隻,裏麵碼的是鈔票。
每捆都是用塑料袋真空密封的,總共是300百捆。
第三隻,捧在手裏很輕。
打開一看,裏邊隻有一張金箔紙。
年久氧化,金箔看上去是黃乎乎的一片,不是十分清晰。
圖紙約有二尺見方,上書“三寶南洋沉舟圖”。
上麵密密麻麻畫著航海圖、島嶼,不知什麼意思。
以葉軍猜測,應該是三寶太監航海時,船隻沉海的記錄圖。
大約的含義是,你能找到這個地方,可能就找到船上的貨物。
可是,大海撈針,到哪去找沉船的地點?
估計也沒有什麼意義。
便把金箔圖拍了下來,把它放回原處。
重新用水泥把牆壁開口封了起來。
那些鈔票,便搬到了閣樓上,以防受潮,告訴輕霞,平時可以隨便拿去花。
那些黃金,葉軍感覺數量太大,在家裏放著,不是十分安全,便找了一家金店,以略低於市價的價格賣掉,總共賣了2600多萬。
做完了這些,再從頭一算,買這幢別墅,不但沒花錢,還另外賺了800萬。
雲輕霞懵了:跟著葉軍往閣樓上藏錢,去金店賣金子,整個過程驚得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葉軍倒是輕描淡寫,從容不迫,一天之內的,把這些事全都辦完了。
晚上,叫雲輕霞炒了幾個菜。葉軍想開一瓶好酒,卻被雲輕霞給阻攔了。
葉軍也不明白是為什麼?
飯後,到三樓臥室裏。
雲輕霞先服侍葉軍洗澡,然後,自己才洗。
葉軍躺在床上,聽著浴室裏嘩嘩的水聲,眼前浮現出雲輕霞那窈窕的身形,不禁一陣陣緊張和焦慮。
她洗完澡,披著浴衣出來時,像一個雪人。
皮膚雪白,胸峰在白色的浴衣下高聳而起,眼光含情輸意,燦然迷人,柳眉低垂,坐到床邊,一副芳心暗許、任你恣意妄為的意思。
葉軍輕輕攬住纖腰,“霞姐,今晚……”
她把身子扭了扭,臉紅得像是蘋果,聲音羞澀,“今晚還是……你隨意……”
葉軍輕輕把浴衣解開,扶她躺下,然後探過身去,拉開床頭抽屜,要取避孕工具。
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往被窩裏拽,羞得聲音都顫抖了:“不要,不要戴那勞什子……”
“嗯?”
葉軍被她拉到了身上,滿懷都是香氣,不解地看著她。
“姐這肚子……好使著呢!閑著也是閑著,隨你可勁造唄,懷上了,就給你生下來,非要避什麼孕?家裏這麼多房間,又不差錢,生唄,生一大窩姐都能養!”
葉軍一聽,話糙理不糙!
避孕這種事,本來就是扯鱉犢子!
既然不想懷孕,還在一起粘乎什麼?
不是自相矛盾嗎?
要在一起,就直奔主題!
想到這,伸手把燈給關了,回身把她箍在懷裏,親吻著,道:
“就是……如果懷孕了,很辛苦的……”
“女人,生孩子是天職,哪來的辛苦不辛苦!你也怕辛苦,她也怕辛苦,這地球上還有人嗎?還有,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不讓你喝酒了嗎?要懷,就懷健康的好孩子……看你,都憋成這樣了還愣著幹什麼?別苦你的身子,快上來吧……”
這一晚,雲輕霞格外深情,格外服侍得到位,兩人如膠似漆,幾度春風之後,已經天快亮了,才睡過去。
吃完早飯,開車回百花村。
櫻花這些日子肚子一天比一天鼓,有些嗜睡,葉軍進去的時候,她還在睡。
葉軍坐在床邊等了好久,她才醒過來。
一見葉軍坐在身邊,忙問他吃早飯沒有?
葉軍笑著說吃過了。
櫻花坐起來,一邊換了一條幹爽的小內,一邊讓葉軍幫她穿文胸,嚶聲笑問:
“你昨天晚上在哪睡的?”
葉軍有些尷尬,“……在外邊睡的。”
“廢話,難道不知道你沒回家睡?我是問你,是——”
葉軍更加尷尬,雙手撫著她光潔的身子,“櫻花姐,我買了個別墅。”
“噢?好好,錢放那放著,很快就毛了。買房子好。”
“然後呢,那個雲輕霞來了,住在那裏,幫著照看板凳和小妹妹吃飯上學……”
櫻花一聽,就徹底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心中一絲酸意。
但酸意隻持續了幾秒鍾,發現葉軍一臉春色,便高興起來。
“這樣也好,”說著,喜愛地撫著他的臉,“我看你氣色這麼好,肯定是身子舒服,看來,雲輕霞侍候你也挺上心的……哪天把她叫家裏來認識認識吧?”
“不用了,她不好意思,怕你打她。”
“淨扯!那些打小三的女人最蠢!男人嘛,有錢了,你不讓他多找幾個女人,你不是委屈了他?歸根結底,錯還在女人身上!”
“叮叮叮……”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
葉軍從窗口向下一看,隻見是四伯和幾個村委站在大門口。
便摁開了門鎖。
和櫻花一起來到客廳。
開門讓四伯幾人進來。
“什麼情況?”葉軍問道。
四伯臉上的笑容,已經甜得超標了:
“小軍,是這樣,鎮裏佟鎮長給咱村發下通知,要大力宣傳村裏致富帶頭人,以後,村裏的事務,都要征求葉神醫的意見。”
“噢。佟鎮長的好意,嗯。”葉軍沒說什麼,淡淡的,明白了包市那通電話的重大現實意義。
“這不,村裏這些天在籌備一件事,就是啊,把村裏村外路邊的大樹,都賣給一個木材商,用這筆資金,給村民們謀福利,佟鎮長的意思是,這事得問問葉軍。小軍,您看,這事——”
葉軍哼了一聲。
吳大寶活著的時候,就賣過不少集體的樹,現在又來了!
“能賣多少錢?”葉軍問道。
“八萬多吧。”
葉軍冷笑道:“村裏的樹,都是幾十年以上的老樹,甚至有三百多年的,都是咱們百花村老祖宗留下來的,誰敢砍一棵樹,我就砍他一條膀子!”
四伯尷尬了。
愣了半天,嘻嘻地笑道:“小軍哪,你說得對。這樹,不能砍。”
“還有事沒?”葉軍皺眉道,“沒事就走吧,我媳婦懷著孕呢,你們帶陽了怎麼辦?走吧走吧。”
說著,做了一個轟雞的手勢。
四伯腆著臉,依然笑意不斷,領著幾個人走了。
葉軍望著他們走出院子的背影,心中恨恨的,要是讓這夥人,繼續主持村裏的工作,百花村會越來越窮的。
四伯,身負命債,必須死!
其它村委,也要退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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