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沒什麼事了,便開車回村。
回到家裏時,櫻花已經把晚飯做好了,挑了兩樣好菜給媽媽送過去,自己坐在桌前等葉軍回來。
葉軍一進門,櫻花就跑過來,一邊幫他脫掉外套,一邊把他的手抓住,塞進自己懷裏,貼肉暖著,心疼地道:
“天冷了,你也不買個手套,看把手凍的!姐明兒個給你織一副。”
葉軍小時候經常在冬天把手凍壞,已經習以為常,忙道:“沒事沒事。”
說著,把手向她腰間肌膚上緊緊地貼住。
那裏真的很暖和,手上感覺像是烤火一樣。
櫻花繼續這樣讓他貼著,兩人坐到桌前,櫻花把勺子遞給他:
“先喝兩口熱湯暖暖身子。”
葉軍眨了眨眼,並不去接勺子。
櫻花會意,拿起勺子自己喝了一小口,尖著紅紅的小嘴湊到他麵前,一點點地吐到他嘴裏,然後含羞地打了他一下:
“老讓姐喂!你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長大自己會吃飯?”
“櫻花姐嘴香嘛。”
“等以後有了孩子,我哪有工夫喂你啊,看你到那時候怎麼辦?哼!”
有了孩子?
葉軍不由得向她腹部看了一眼,又順腹向上,把目光落在胸部。
今晚她穿了一件緊身的灰色羊絨衫,緊繃繃地勒著細腰,把胸部顯得特別突出,特別巨大,把農村健康少婦那種美感全都顯露出來了。
禁不住身上一陣熱,伸手過去。
“腰看著比以前粗了,來,我給你查查,看看是不是孕脈?“
櫻花的身體,是最喜歡葉軍來碰的。
一笑,忙湊過身子來。
葉軍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再次把手伸過去,放在櫻花的腹部,半閉雙目,體了一會脈。
脈象不滑不疾。
不是孕脈。
他微微有些失落。
但是,又擔心櫻花看出他的心思,她會傷心,便假裝笑得相當陽光,“櫻花姐,等了了孩子,我不用你喂,我自己吃,反正現成的,想吃就吃!”
櫻花臉上立刻紅得像是大蘋果,抬手打了他一下,羞澀地嗔道:“再敢胡說!我可警告你,到時候要是跟孩子搶糧食,我可不饒你!”
這話一出,葉軍忽然感覺到一陣不太明顯的涼意:
也許,到那時,櫻花姐的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自己就會被“晾”起來了。
櫻花極為敏感,一下子就看出了葉軍眼裏的落寞。不禁一陣心疼,伸手把他的頭攬在自己懷裏,緊緊地箍在巨大的胸前,安慰道:
“小軍,姐的寶,姐一輩子都對你好,你是第一,其它都是第二。要是真有了咱們的孩子,姐也不會冷落了你……姐身體特別好,奶水肯定多得多,孩子是吃不完的……”
葉軍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也緊緊地抱住她的腰,眨巴著舌頭,想象著溫香的食品,抬頭看著她的臉,“櫻花姐,快點吃飯,我……”
櫻花一聽,更加心疼起來,她知道自己親愛的小老公別的都可以對付,就是這口比較嘴急,不能耽誤的,便笑道:
“怎麼,是不是又遇到美女勾起你的火來了?快吃,姐把被褥都鋪好了,電熱毯也打開了,被窩裏暖暖的,吃完飯咱不刷碗了,姐先侍候好你再說……”
兩人趕緊草草吃了幾口,你看我,我看你,已經是熱火朝天了,相扶著,走上樓去。
櫻花有點奇怪,也不知為什麼,平時不喜歡關燈的葉軍,今天主動去關上了床頭燈,在黑暗中把她箍得鐵緊,幾乎喘不上氣來。
葉軍非常不願意自己思緒飛揚,但有點做不到,閉上眼睛,眼前的櫻花姐,漸漸地變成了那個一身傷痕的少婦……
事畢,櫻花打開燈,拿毛巾替他擦拭。葉軍看著櫻花,事後的少婦格外有一種迷人風景,不由得心中暗暗慚愧:
櫻花姐多好啊!
我怎麼竟然把她想象成了別人!
人家那是有夫之婦,我怎麼可以亂想?
想到這裏,正要摟住櫻花姐再親一親,以救贖心中的“罪過”,手機卻來了一條信息:
“葉神醫,我跟我老公一說能治你的病,他特別高興,想請你明天過來,不知你有時間沒有?對了,我還忘了告訴你,我叫王麗蘋。”
葉軍馬上回了一條:“沒問題。”
然後心中有一種訕訕的感覺:我是自作多情了,人家對老公挺好的。咱可不能破壞人家家庭。普通工人,娶房媳婦不容易……
想到這,反而心中一片潔淨,便伸手關上了燈,側過身來。
櫻花照例把身子伏在他懷裏,葉軍摟著美答答羞答答的櫻花睡著了。
第二天下午,葉軍把花店和診所的事都處理完了,給櫻花打電話說要去市裏出診,便開車到了江濱。
按照王麗蘋提發來的定位,葉軍把車開進了一個平房區。
說是平房區,基本上就代表著是在說貧民窟。
這裏,是城鄉結合部。
人員複雜,到處都是窩棚和小磚房。
其中住著不少等著回遷的人家。
葉軍把車開到一條泥水汪汪的路盡頭,再往前開,就進不去了,前邊是一條窄窄的小巷,兩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房子,小孩們在巷子裏跑來跑去,叫著笑著,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們出身於斯,生長於斯,將來想跳出這裏,那階層跨越是難度相當大的。
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提著兩大袋食品,走進了一個小院子。
院子裏收拾得還算整齊,但東西破爛特別多,連走路都很困難。
葉軍相當理解:窮人的日子就是這樣,什麼都不舍得扔,準備將來派上用場。
剛剛敲了一下門,門就開了。
黑洞洞門裏,出現了王麗蘋。
那俏麗的樣子,框在門框裏,那小腰那聳胸,那長腿那俏臉,尤其是腰胯之間那一個由細到粗的急轉彎,像是S形,特別鮮明,特別豔麗,就像一幅絕美的油畫。
葉軍的身上,又身不由己地熱了起來。
她今天穿了一件小花衫,細細的腰上係著小花圍裙,脖子上和挽著袖子的手臂上,白晰的皮膚有點像玉,又像是奶酪,還散發出一縷縷暗香,聞到葉軍的鼻子裏,不由得口內生津。m.x33xs.com
她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把她拉進屋裏。
屋裏隻有她一個人。
“孩子他爸聽說你來,去街上買酒去了。我在家做幾個菜,今晚你就和他喝幾盅。”
她一邊說,一邊拉著他,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用圍裙擦了擦手,伸手幫他脫下了外套,仔細地掛在牆上。
這一扭身掛衣服時,她腳尖踮起,從背部看,細腰肥臀格外地有視覺差,而小花圍裙下邊的身體,也顯得格外靈動,格外的柔軟,讓葉軍不由得熱力升到了臉上。
她回過身,見葉軍眼神有點呆呆的,不由地問:“你是不是想問我傷痕的事?”
“是的,怎麼樣?沒有反複吧?”
“我也沒看,你幫我看一看。”
她說著,解下圍裙,背過身去,麻利地解開腰帶,褪下褲子,褪到了膝蓋,再把雙手向後揪住衣角,把衣服掀到了背上,雙手捂著臉,顫聲道:
“你檢查一下吧。”
葉軍麵對這突然的變故,驚得舌頭都硬了,說不出話來。
人是驚呆的不能動,眼光卻沒有耽誤機會,上下打量著那絕白絕細膩的肌膚,點了點頭,吃力地道:“還好,看上去還好!”
她回過頭,臉上紫紅,微微嗔道:“看上去好,也不知平整不平整?”
葉軍伸出幽靈手,放在肌膚上,仔細地摸了摸,感到非常平,沒有凹坑,放心地鬆開手,“可以,可以。”
她回過頭,生氣地嗔道:“你檢查得也太毛草了!”
說著,一下子向後一坐,坐到了葉軍懷裏。
葉軍蒙了。
是徹底地蒙了。
以前修馥麗和衛汀英,也從來沒有這樣“突兀”,畢竟兩人都是高知,再發賤也有一定分寸,而眼前的王麗蘋剛不同,她有著底層少婦那種豪放,想恨就恨,想愛就愛。
“不,不……”葉軍無力地阻擋著。
但她死死地坐在他懷裏,像泥鰍一樣轉過身來,伸手抱住葉軍,急切地道:
“小葉兄弟,姐……”
“麗蘋姐……”
“小葉兄弟,你別擔心他回來,沒事,他腿腳不好,路上又要看別人下象棋,兩個孩子都去奶奶家了……”
“麗蘋姐……”
“你不要多想,姐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姐這副身子姐有信心,不說是萬裏挑一,也是百裏挑一,姐又會侍候男人,保管叫你滿意……怎麼?還是不信姐?姐跟你說,姐這身子雖然有千百個男人追求,也有大老板要每月兩萬包下,但姐除了給過老公,沒有給過別人的,特別幹淨,你用吧,真沒事……”
“麗蘋姐……”
“你是不是嫌棄姐是個保姆?出身太低?”
“麗蘋姐,我也是出身農民,家裏窮得很,我怎麼會嫌棄你?我是想,你家大哥也容易,為了養家把身體摔壞了,我要是因此趁火打劫,那還算個男人嗎?我今天肯定要想辦法把他的病給治好,今天晚上你們夫妻就能享受魚水之樂,要是現在我要了你的身子,那不相當於把大哥的一手好牌給截胡了?良心上過不去的……”
她聽了,默默不動。
兩人這樣相擁著。
過了五分鍾,她才舒了一口氣。
葉軍這番話在情在理在法啊!
她頓時醒悟過來,抽身站起來,也不避著他,當著他的麵把褲子提起來,係好腰帶,把衣服扣子扣好了,兩眼仍然是情意綿綿,但中間多了幾分尊敬:
“小軍,你說得對。嫂子剛才……剛才……不瞞你說,自打俺家孩子爸爸受傷,姐就沒有過過一回像樣的性生活,姐這身子,老是覺得不痛不癢不舒服,其實我明白,女人有時是不能給自己身子做主的。我剛才之所以那樣,是因為太喜歡你了……你別怪嫂子,也不準笑話嫂子啊……”
葉軍歎了口氣,伸手幫她把腰間的褲子開門拉鏈拉上,道:“既然這樣,我向你保證,無論如何,我也要把大哥的病給治好,今晚就讓你們有個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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