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回到家裏,把這事跟櫻花說了。
櫻花崇拜的嘴都歪了,“啊?你,你成了市中醫院的專家?!”
葉軍沒說話,把手機賬號亮出來,”你看,今天剛剛賺到的。”
櫻花數了數,眼花了,道:“6萬吧?”
“你想象力太不豐富。”
“60萬!對了,是60萬!”
“600萬好不?你仔細再數,究竟幾個0?”
櫻花這回真的數清楚了,臉紅紅地說:“小軍,你這掙錢也太快了……你真厲害!”
“那你怎麼獎勵我?”
櫻花把細細的腰一扭:“今晚好好服侍你,一次你不夠的話,兩次三次都行,反正你身體不怕虧,姐就幹脆讓你樂翻天……”
事畢,兩人不舍地緊緊摟著。
想起明天去中醫院報到的事,櫻花道:
“診所怎麼辦?怎麼也得有個人吧?”
“春香不是有個舅舅,以前開診所嗎?我今天已經聯係了春香,想請她舅舅來坐診。”
“那就好。”
第二天早晨,葉軍和櫻花早早地去了鎮裏診所,把春香的遠房舅舅請來。
舅舅有六十多了,以前在鎮上開中醫小診所,名聲也不錯,後來被林院長他們給擠兌得關了門,在家閑呆著。現在一聽說葉軍要他坐診,而且給的薪水相當高,便高興地答應下來。
“大舅,是這樣,我以後經常不在崗,我不在的時候,以你的技術和經驗,完全可以勝任這裏的坐診。若是遇到疑難病症,你聯係我,我們共同探討,好不好?”
見葉軍這麼客氣,大舅也是相當舒服,便收拾了一下,上崗了。
葉軍騰出身來,開車去了江濱市中醫院。
來到人事處。
人事處處長照例是個老油條,他以一種仇視的眼光看著葉軍,然後什麼也沒說,拿出一張表,讓葉軍填了,說,“鄭院長打過招呼,讓你去第一門診部專家辦,那裏有現成的辦公桌。”
接著,便指使一個科員,領葉軍過去。
一進門,隻見辦公室裏有四張辦公桌,兩兩相對。
辦公室內隻有一個女的低頭在看病曆,葉軍進去時,她也沒抬頭。
科員指著女的對麵的桌子道:“葉專家,你就在這辦公。”
然後,轉身走了。
葉軍來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打量著女醫生。
白大褂曆來提氣,長得不怎麼的的女人穿上,也有幾分風姿,像眼前這位,長得豐腴苗條,臉色粉嫩如花,再加上一身白大褂,就更顯得害人不淺。
況且,隔著桌子,就能聞見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讓人心中深處,有一絲絲悸動。
好在昨天晚上櫻花姐極力奉承,花樣翻新,葉軍春風得意馬蹄疾,已經十分滿足,還不至於被眼前的美女給弄得失去了分寸。
正在打量,對方突然抬起頭,尖酸地道:“你沒事看看病曆,看我做什麼?”
“看病曆算什麼本事?不看病曆,現場能看出門道,才算本事。”葉軍淡淡地說了一句,便拿出手機亂翻視頻。
“嘟嘟嘟……”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
打開一看,草,是林一針。
這老東西,八成是病重了,又來找我?
“喂,林老,您有事?”葉軍問道。
林一針的聲音有些得意,“葉神醫,我剛剛聽你們鄭院長說,你已經被中醫院聘為專家顧問了?”
“沒啥呀。”葉軍不動聲色。
“好事呀!當了專家,對於你的神奇醫術被社會承認,有很大幫助。我跟你說,鄭院長和我關係不錯,有事要辦的話,你可以找我。”
“噢。”葉軍暗笑:我特麼又不跟別人“卷”職稱和工資,我求你幹毛?
“另外,我還跟你說件事,我外甥女也在中醫院門診,她叫鞏菡煙,剛剛博士畢業,你們可以認識認識。”
噢?
他主動介紹他外甥女?
葉軍一時之間沒有明白林一針的真實目的。
而林一針想的是,讓葉軍跟鞏菡煙交往,最好是兩人成為男女朋友,那樣的話,就可以了解葉軍更多的信息,也就更接近那本神秘的《百花醫典》了!
“好好,我有機會認識認識鞏博士。”
葉軍說完,掛了手機。
正要繼續看視頻,突然,一個紙團飛了過來,打在他臉上,對麵的女神嚷道:
“你能不能小點聲?農民!”
葉軍把聲音調小了一點,奇怪地打量著她。
暗暗啟動神瞳看過去:
看她一頭秀發披肩,小臉精巧又高貴,胸前微微見隆,但未見熟透的那種風韻,尚處於沒被開發的悲苦境況。
順胸向下看去,隻見腰部有一團隱隱的紫黑之氣。
不由得心中一怔,脫口而出:
“有病啊!”
話剛出口,意識到失誤,馬上假裝看視頻,但已經來不及了,對方抬起頭看過來,罵道:
“你才有病呢!”
葉軍索性放下手機,“你真有病!”
她站了起來,將手裏的病曆甩過來,打在葉軍懷裏,“農民氣不改!花了多少錢當上的專家?”
葉軍心想:她的想法,肯定是全院醫護人員的想法。
我不露一小手,看來是不行了:
“你例紅100多天不來,還說沒病?”
她怔了一下。
臉色由紅變白,一下子坐下去,好像生怕葉軍打量她腹部以下部位似的,恨恨地罵了一聲:
“不但農民,而且流氓!”
葉軍冷笑一聲:
“月信鬱結三個月,已成堰塞之勢,經脈不通,心情暴躁,夜不能寐,長此以往,傷神傷身,連生育功能,都會受損,若是換了我,死的心都有了!”
這一番話一出,對方臉上由白變黃了,嘟囔了一會,道:
“你真會看病?”
葉軍用手機敲著桌麵:“我是專家,專家明白嗎?”
她冷笑一聲,“拿雞毛當令箭吧,我問你,你能治我的病?”
“噢?承認自己有病了?”
“你真能說出個四五六?”
葉軍一笑,把身子向靠背椅上一仰,“姓名?”
“鞏菡煙。”
葉軍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
聳了聳肩,又問:
“年齡?”
“26歲。”
“性別?”
“啪!”
又一本病曆甩了過來。
打在葉軍臉上。
葉軍笑了笑,“噢,你第二性征雖然不太明顯,但也可能分辨得出來,所以,這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了,那麼,你是不是最近夜夢較多?”
她眼神一變:這個,他也猜得到?
“夢不少。”
“是不是夢見水啦,湖啦,最經常夢見的是臭水溝?”
鞏菡煙懵了:這小子,鑽到我心裏了嗎?
“夢見了,又怎樣?”
“好吧,伸過手來。”葉軍道。
她是學醫的,沒有什麼太羞澀的,隨即伸過手來。
葉軍欠起身,摁了摁關尺寸。
腕上滑如油脂,細如絲綢,手感逆天,脈搏卻是嗵嗵的像是洪鍾大呂,顯見的心躁如狂,若不是端著個博士架子控製著,早就撒潑罵大街來緩解心中鬱悶了。
“要不開副藥?”葉軍不舍地鬆開手,問道。
“開吧。”
“好,你在這等著,我下一樓去把藥抓來。”
葉軍說著,站起來。
“你要先開個方子,我看了才行。”她說。
葉軍冷笑道:
“專家的方子,是外人隨便可以偷學的?我問你,究竟要不要開藥?要的話,別問方子,不要的話,我也懶得管閑事。”
葉軍說著,反而坐了下來。
雙手抱在胸前,翹起二郎腿,吹了幾聲口哨。
“開藥去吧!”
鞏菡煙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錢!”
葉軍伸出手,“本專家向來不賒賬的。”
鞏菡煙掏出二百塊錢,甩了過來:
“不用找零了,算你的診費。”
葉軍收了錢,冷冷地道:“二百塊錢也當錢?先講後不爭,你聽好了,不夠的話,你得補齊。”
“小店樣!”她冷冷地嘲諷了句。
葉軍來到一樓大藥房,開了幾味末狀藥材,混在一起,然後取出裝林麝的瓶子,打開蓋子,用耳勺挖了一丁點,撒到藥裏,然後包好了,回到辦公室。
“溫開水,服下。”
葉軍把藥包放在她麵前。
她倒是也不怕葉軍投毒,打開包,一口把藥服下。
過了二十分鍾,鞏菡煙突然臉色大變,手捂著腹部,站起來。
“鞏博士要如廁?”葉軍笑問。
她咬著牙,瞪了他一眼,直接跑了出去。
過了幾分鍾,重新進來時,臉色輕鬆,腳步輕快。x33xs.com
葉軍及時盯住她腰間,神瞳一掃,舒了一口氣:
隻見堰塞湖決口,紫黑病氣消散——病已經好了。
葉軍含笑看著她,一言不發,隻是樂。
“你笑什麼?”
“我笑有些人打小就不懂什麼叫回報。人家把你病治好了,你診金不提也就罷了,謝謝也不說一聲?”
“謝謝了!”她不耐煩地說了一句,然後鄙夷地嘟囔著:“農村來的,就是小家子氣。”
葉軍正要給她兩句難聽的,突然門外走進來兩個男醫生。
這兩個人,看上去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個油頭,一個粉麵。
男不男女不女的,估計是在脂粉堆裏混久了,把雄性氣息給混沒了,走路時顯得腰軟腿打晃,腎氣相當虛。
兩人一進來,便斜視了葉軍兩眼,沒打招呼,坐到自己辦公桌前。
油頭拉開抽屜,把手裏的包放進去,然後重重地關上,故意大聲道:
“我聽說,現在沒學曆的人,也能混進大醫院當專家。”
粉麵擰了一下脖子,像是正在享受零的快樂一般奶聲奶氣:
“用錢頂的唄。有錢能使磨推鬼,老鄭看樣子又發了。”
葉軍暗笑兩人找打,卻沒有說什麼。
不料,鞏菡煙忍不住了,站起來斥責道:
“你倆不會說話,一邊學狗叫去!”
油頭和粉麵本以為鞏菡煙會鄙夷葉軍,突然見她竟然站在葉軍一邊,相當失落,愣了一下,嘻嘻笑道:
“菡煙,我隨便說的,說的是社會現象,沒有所指。”
“菡煙,你是我院學曆最高的,你進中醫院,那就是低就了,跟某些人不一樣的。”
原來,這兩位很長時間以來,一直暗中叫勁,想要把鞏菡煙追到手。
兩人既是競爭對手,又是一條戰壕的戰友,此時見科室裏又多出來一個帥男,他兩人自然要合力對待葉軍這個外來入侵者了。
鞏菡煙沒再跟他們多嘴,坐下來,從抽屜裏拿出一顆小球,甩了過來。
葉軍從空中接過來一看,不禁樂了——進口瑞士蓮巧克力球。
好東西!
好幾十塊錢一顆呢!
剝掉錫紙,扔進嘴裏。
滿口甜,滿口香。
把紙團巴團巴,手指一彈,彈到油頭和粉麵拚在一起的桌麵上,笑道:
“菡煙姐,再給一顆?”
鞏菡煙怒道:“得寸進尺的東西!我這也是同學從北美給寄來的,就一盒,你能吃上一顆已經算是過年了!”
罵完,卻嫣然一笑,“啪啦啦”,扔過來一大把。
葉軍急忙收攏起來。
數一數,天哪,有9顆之我!
趕緊收起來,準備帶回去給櫻花吃,卻是看著鞏菡煙,冷笑道:
“堰塞湖打開,就是通暢,人也有點人味了,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了,別以為能用幾顆巧克力就可以代替診金了!”
油頭和粉麵看著這一幕,驚呆了:
草,這小子剛來,就跟鞏女神混成一團了,我們可是追求了半年,也隻是偶爾得到一個小笑容。
兩人麵麵相覷,仇恨自心起,恨不能活剝了葉軍。
鞏菡煙瞥了兩個鱉犢子一眼,對葉軍嘲笑道:
“你這農民德性算是改不掉了,好了好了,別擔心那幾個破錢。我身上沒錢,我帶你去我舅診所,讓他還你錢就是了。你太小店了!”
說完,直接站起來:“走吧,別在這裏呆著了,免得有些人醋死了。”
“好嘞!”葉軍打了一個響指,站起來便往外走。
鞏菡煙卻一把抓住他,挽住他的胳膊,把身體緊緊地靠過來,回頭對油頭粉麵瞟了一眼。
葉軍便拍了拍她的雪白纖細的小手,“別看了,快走吧,有些東西你看多了會厭食!”
兩人走下樓來,來到停車場,見這裏沒人,鞏菡煙一把推開葉軍。
葉軍奇怪地問:“鞏博,怎麼前恭後倨,難道本村醫的肩膀不可靠?”
“我是為了氣氣那兩個東西,你要是當真了,就矮化自己了。”
說完,轉身便向一輛雪佛蘭小黃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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