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家休息了三天,也沒出門,整天窩在樓上成雙捉對恩恩愛愛,到了第四天,葉軍突然接到了於老師遺孀孟妙姍的電話,要請葉軍和櫻花過去吃飯。
葉軍一想起上次幫她打跑鬧事的那夥人之後,她眼神裏那種含情脈脈的神情,心中就發慌,便推脫道:
“孟嫂,我最近正在辦理把醫務室遷址到鎮裏的事,等這段忙完了再過去吧。”
孟妙姍有些不高興:“你不至於這麼忙吧?”
“這……”
“葉軍,我二叔過幾天就要出國考察,到時候他也不能陪你了。”
“噢,你二叔是——”
“你認識。”孟妙姍笑了,“你救過他。”
“救過他?”
“前不久,你救過方氏集團的方楠燕吧?”
“有這麼回事。”
“那個送方楠燕去的,就是我二叔。那次事故,我二叔有責任,要是方小姐死了,我二叔基本就完蛋了,所以,他特別感激你,說一定要過來陪你。”
“孟科……”葉軍脫口而出,但忽然感到不尊重,便接著說,“……長,孟科長,孟科長太客氣了,其它我也沒做什麼,他不必放在心上。”
“撇開這些不講,他在某管局工作,在市裏人頭熟,認識他一下對你也好。”
葉軍一想也是,人情社會,你沒人脈哪成?
“那我和櫻花過去。”葉軍一想起上次自己差點淪陷在孟妙姍的溫柔裏,就有點後怕。
“那就說準了,今晚七點在江濱山莊。”
又是江濱山莊。
櫻花聽說要去見孟妙姍,平時不愛打扮的她,挑出自己最好的衣服和葉軍給她買的古馳包,在鏡子麵前搗飾了兩個小時,還覺不夠,又跑去鎮裏拉了個直板,還讓專業化妝師給化了妝,整得美答答的,本來新婚少婦受男人滋潤就格外水靈,現在這麼一弄,簡直是豔光四射,弄得葉軍看也看不夠,小聲說:“我都不想去吃飯了。”
“那你想幹啥?”
“直接回家……”
“去!”櫻花打了他一下,“晚上的事晚上幹。”
七點鍾,葉軍和櫻花走進江濱山莊101號總統包廂時,孟妙姍和幾個作陪的,已經坐在轉桌前了。
孟妙姍有些吃驚,拉著櫻花的手,左看右看,由衷地讚美:“櫻花,你這太漂亮了,細眉大眼的,我看特像歌星梓凝!”
受到了孟妙姍誇讚,櫻花頓時對孟妙姍有了好感,心中此前那點戒備和爭妍鬥豔的意思,蕩然無存,也拉著孟妙姍的手,熱情地攀談起來。
兩人脾氣對路子,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葉軍在旁邊偷偷觀察著,不知為何,心中寬慰許多,好像一個男人看到自己一妻一妾親密無間那樣寬慰。
過了一會,門開了。
走進來的是孟科。
他一見葉軍,相當激動,老遠就伸出雙手,把包都掉地下了,“葉神醫,葉神醫,真高興,又見到你了。”
葉軍鄙夷地看著他。
聯想起他上次在醫務室和鎮醫院的拙劣表演,含笑道:“孟科長,上次那事,結果處理得妥當吧?”
“妥當妥當,”孟科把包撿起來,穩穩地挨著葉軍坐下來,“小葉,方氏集團方總,還有方夫人聞月鶯,都托我向你表達謝意呢,說是哪天要請你過去當麵表示表示。”
孟科似乎擔心葉軍當麵詢問方楠燕受傷的原因,便直接把話題給跳了過去。
“過去就過去了,那是一個醫生的職責,其實方家不必太在意。”葉軍說著,看了一眼孟妙姍,心想:妙珊姐妙態可人,為人也是穩重可敬,而這個孟科,怎麼看怎麼不是個好人。
同樣是孟家人,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孟妙姍見葉軍看她,便把鼓鼓的胸部挺了一挺,似乎要跟櫻花比高低,起身給葉軍倒了一杯酒,對孟科道:“二叔,以後,你可得多幫助葉神醫。”
孟科便跟葉軍碰了碰杯:“我在某管局,市場這塊,我還是有點發言權的,有事,你就跟我說。”
孟妙姍便給葉軍使了個眼色,“葉神醫,你不是有個診所被人霸去了嗎?”
孟科一聽,立馬做出一副江濱市我說了算的姿態,“葉神醫,到底是怎麼回事?跟我說吧!”
葉軍便把千杏診所的事講了一遍。
孟科不假思考,拍著胸脯:“看我的。”
其它幾個人紛紛點頭:
“孟科,這事挺氣人的,你得下點手段。”
“不過,對方是龐氏的根子,阻力肯定大。”
孟科本來想明天再辦這事,一聽這話,立馬掏出手機:
“小龍你在哪……過來過來……我在江濱山莊101總統包廂……對對,跑步過來!”
說完,給大家添了酒,舉重若輕地道:
“這種小事,我一般都安排下邊人去做一下。”
不大一會工夫,門開了,一個年輕小夥汗流浹背地跑了進來。
“孟科,您找我有事?”
從小夥子的作派看,基本可以排隊機關事業單位正式工作人員,倒是特像臨時工。
“磨磨蹭蹭怎麼才到?你知道誰在等你?葉神醫在這裏,你還不趕緊自罰一個!”
臨時工便自己倒了酒,托著底,低低地向葉軍碰了一下杯子,一幹而盡,“葉神醫,我就是孟科手下跑腿的,您說,什麼事,我立馬就辦。”
葉軍感覺這話自己來說不太方便,便笑了笑。
孟科便把事情說了一遍。
臨時工撓了撓頭,奸猾地笑了:“那條街上,有好幾個商家投訴千杏診所,他們家經常來一串車,把別家門前擋住,一擋就是好幾個小時。我們本想處理,但是阻力很大。這次,幹脆老賬新賬一起算!”
說著把拳頭往桌上一頓,一口幹了酒,眼裏露出十二分的猙獰來。
葉軍也不再提這事,便跟大家胡亂侃,心裏卻有幾分覺得孟科和臨時工在吹牛逼:龐家是什麼勢力?
就憑你倆一個科叉子一個臨時工就敢老虎嘴上拔須?
但葉軍也不直接說破,隻是喝酒。
喝完酒,已經快到午夜了。
孟妙姍便帶葉軍和櫻花去自己家裏住。
葉軍喝多了先睡下,櫻花和孟妙姍睡在一張床上,兩人有說不完的話。
女人在一起談話,超過半個小時之後,話題都會轉到男人身上。
孟妙姍問道:“葉軍對你好吧?”
櫻花幸福的點點頭。
別說葉軍對她真好,就是不好,她也肯定說好,這是女人的心機。
“一個星期……整你幾次?”孟妙姍含笑碰了碰櫻花的小腹。
櫻花羞得用被子蒙住臉:“妙姍,咱說點別的吧?”
孟妙姍輕輕笑起來,“哇!還會害羞呢!你害羞起來真迷人,就憑你這點,葉軍就不會輕饒你,我猜,一個星期不會少於四次吧?”
櫻花像是替葉軍委屈,心想:我男人有那麼不行嗎?便悄聲道:“一周沒有少於七次的……”
“啊?這麼高的頻率?”孟妙姍驚訝了,“於老師活著的時候,最多一周三次。”
櫻花自豪地揚起臉,“葉軍跟別人不一樣,他……”
“他怎麼?有煉丹術?”
“不是吃那些有毒的丹丸,而是……他丹田裏,已經煉成了一顆金丹,所以,做那種事不但不累,反而補氣補身子……”
“哎喲媽呀,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覺得這次見葉軍比上次更精神了。也就是說,對他來說,女人越多,次數越多,對身體越好唄?”
櫻花心中一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櫻花不說話,孟妙姍認為是櫻花默認了,忽然嘻嘻地笑了起來,抱住櫻花肩膀,在她耳朵邊小聲道:
“要是這樣,我替你分擔分擔?”
櫻花心中又是一怔,不過,她沒有當麵讓孟妙姍尷尬,“隨便,他要是真喜歡你,我攔也攔不住的……”
“那可一言為定嘍,到時候你別吃我醋就行,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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