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4這種倒黴的情況,並沒有隨著趙小磊的改進而結束。
就在他帶著女兒,準備找個地方換衣服的時候,黴運再次襲來。
路遇潑婦罵街,走路踩狗屎,這些都是低級的黴運。
真正讓趙小磊受不了的,是那氣息混亂,讓自己的修為不進反退啊。
那種修為不斷流失,想要保持一定的水準,就要不斷地運轉功法。
這種感覺,就像是中了毒,血流不止一樣。
想要維持,隻能不斷地喝著血瓶。
滋味超級難受。
這種恐怖的感覺,趙小磊體會過一次,就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了。
“小輕舞,爸爸錯了!”
“真的,這次真的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趙小磊開始求饒。
隻不過,他滿嘴的認錯,卻一直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
黴運是從啥時候開始的?
搖搖頭,他想不通為什麼!
原本想著出來解決女兒的事情,現在好了,先把自己給解決了。
沒敢在外麵停留太久,就這麼帶著女兒,重返符師協會。
剛剛到家,立刻把女兒遞到了李素琴的懷裏。
“素琴,幫個忙,看看我到底哪裏得罪咱們家小祖宗了。”
已經做完了一桌子飯菜的李素琴,被趙小磊這句話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你得罪她了?”
趙小磊一個勁地搖頭:“我也不知道哪裏得罪她了啊,總之就是黴運一直伴隨著我左右。
直到現在,我的修為還一直在倒退著。
雖然這種倒退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你應該能體會到那種感覺吧?”
李素琴傻了眼。
看了看自己懷裏的女兒,再看看愁眉苦臉的丈夫。
“你剛才帶她出去都幹了啥?”
趙小磊想了想,開始說了起來。
“也沒幹啥,就是帶著他出去逛逛,看看路人的反應,以及他對氣運的掌握。”
“然後呢?”
“然後就去一個賣小吃的地方,點了一份小吃!”
說到這裏,趙小磊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突然就明白了過來。
“我懂了,是因為小吃,這小家夥在替你抱不平!”
李素琴也明白了過來,看著趙小磊那一臉無奈的模樣,再看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小輕舞。
噗哧!
李素琴再也沒能忍受住,就這麼笑出聲來。
“你怪誰,家裏有一個廚神級的媳婦給你做飯,還要跑到外麵去開小灶,這次報應來了吧?”
趙小磊那叫一個冤啊。
他點小吃,難道真的隻是為了吃?
自從吃過李素琴做的食物,他還能吃得下其他人做的?
之所以點了份小吃,就是為了方便自己休息而已。
坐在人家的攤點前,總不能什麼都不買吧?
哪裏想到,這個舉動竟然被自己的女兒記恨。
這讓他到哪說理去?
朝著桌子前一坐,看著那滿桌子的飯菜,頓時沒了胃口。
看向女兒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幽怨了起來。
現在身上的修為還在被蠶食,所以女兒對他的不滿還在繼續。
他不知道要持續多長時間,但是想緩解父女之間的關係,他就需要努力了。
“輕舞,爸爸給你玩個遊戲咋樣?”
趙小磊使出了渾身解數。
他算是發現了,女兒該玩還是玩,好像對自己就沒有仇恨一樣。
但是對自己的詛咒……
嗯,這種對修為的蠶食,暫且稱之為詛咒吧。
因為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了。
這種對自己的詛咒,根本就沒有消失過。
他陪著女兒玩樂了一整天,這份詛咒就陪了他一整天。
一整天的黴運啊,讓他體會到了,那種有多大的修為都沒辦法解決的困擾。
“太狠了!”
趙小磊發誓,以後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再跟女兒對著幹,不然的話,自己豈不是倒黴都沒地方說理?
“小輕舞,你想玩什麼,跟爸爸說,爸爸帶你去玩。”
典型的被人欺負了,還要陪著笑臉,逗人家開心。
他現在真就是有苦沒地方說去。
看著趙小磊那卑微的樣子,李素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過她的嘴裏卻是說道:“看你下次還敢不。”
嘴裏這般說,可是卻有著不同的想法。
“小磊,都說咱們家小輕舞不能修行,可是他這種氣運的體質,算啥?”
趙小磊苦笑道:“上天賜予的大道!”
一句話讓李素琴啞口無言。
趙小磊沒有注意到,這種黴運不止是發生在他的身上。
但凡與他有關聯的都會受到些許的影響。
比如,他是符師協會的副會長。
此時的符師協會,就沒有了以前的一帆風順,接待大廳內出現了一波鬧事的人員。
那爭吵的聲音,甚至都傳到了後院,傳到了趙小磊的耳中。
“這些東西都是從你們符師協會買的。
如今東西沒有用處,你們就開始不承認了是吧?
我倒要看看,你們符師協會是怎麼做事的,如果不給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聽到這些動靜,趙小磊皺著眉頭,抱著女兒朝著外麵走去。
此時,一老一少兩名修士,正坐在符師協會的大堂內。
手裏拿著一疊的符篆,不斷地摔打在桌子上,質疑著什麼。
“二位,這些符篆真不是我們……不對,這根本就不是符篆,也不可能出自我們符師之手。
你們如果再這樣的話,我們符師協會,就會……”
“就會怎麼樣?難道你們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聽到這些爭吵聲,趙小磊的到來讓大堂內的服務人員鬆了一口氣。
“副會長!”
“怎麼回事?”
“這兩位拿著一疊符篆,說是在我們這裏買的,買到了假的,想要退貨。”
“假的?”
趙小磊突然樂了起來。
眾所周知,符師刻畫符篆,就不可能出現假符。
一旦開始刻畫,要麼成功,要麼符毀,怎麼會有假符出現?
“符呢?”
趙小磊朝著那一老一少伸出了右手。
看到有負責人出來,那名老者立刻來了精神。
隨手抽出了一張,就這麼遞到了趙小磊的麵前。
說道:“看到沒,這就是你們的假符,你休想毀符滅跡。
今天這事你們必須給個說法,否則我就讓全天下的人看看。”
趙小磊有些頭疼。
僅僅隻是看了一眼,他就能斷定,這不是符篆。
僅僅隻是用朱砂,在黃紙上畫了一些古怪的圖案而已。
與符篆相差十萬八千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