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嫂,不……不用擦了,我先修水井!”
趙小磊心髒砰砰亂跳,下意識的就要後退。
嗞啦!
由於楊秀花急於抓住趙小磊,沒想到,直接把趙小磊的褲子給拉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院門突然被人推開。
“小……”
話還沒說完,李素琴站在院門口,就這麼看著院中的二人。
砰!
院門關上,李素琴逃似地離開了楊秀花家。
誤會大了!
趙小磊哪裏還顧得上這麼多?
井也不修了,掙脫開楊秀花的手,朝著外麵追了出去。
李素琴哭了。
手裏拿著那趙二虎給的一萬塊錢,趴在自家的床上,泣不成聲。
當趙小磊趕回來的時候,站在門邊,手伸了幾次,愣是沒有敲下去。
他想解釋,這隻是一個誤會,可是一想到當時對方所說的那些話,心裏便煩悶不已。
“我跟她是啥關係?為啥要解釋?”
咬咬牙,趙小磊就這麼回到了雜物間,被單一扯,直接蒙在了自己的頭上。
這一晚,二人都沒有睡意,原本微妙的關係,更是陷入了僵局。
早上開門,門口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早餐就擺放在外麵的桌子上,卻唯獨沒有看到李素琴的身影。
呼!
趙小磊心情煩悶,做什麼事都沒有心情。
“小磊,好消息,咱們這裏有信號了!”
就在此時,趙二虎抱著個手機,朝著醫館而來。
這家夥難得起了一個大早,還是被電話聲給吵醒的。
給他打電話的是張平,剛一打通,對方便興奮地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他。
所以他馬不停蹄,衣服穿反了都沒顧得上,直接來到了醫館,把這事告訴了趙小磊。
“啥信號?”趙小磊直到此時還沒能反應過來。
“信號塔,咱們鎮上裝了兩個信號塔,現在已經可以通訊了。”
唰!
趙小磊直接站起身來,原本的煩悶心情一掃而光,拉著趙二虎,興奮地問道:“真的?”
“比真金還真,我現在就可以給平哥打電話。”
說著,他拿出了自己的那個便宜手機,就這麼撥通了張平的電話。
“喂,二虎,剛才不是聊過了嗎?”
“喂,你他娘的倒是說話呀。”
“不是吧,這剛建的信號塔,信號這麼弱?”
手機裏,不斷地傳出張平的聲音。
醫館內,二人臉上掛著笑,卻是誰也沒有說話。
也就是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的趙小磊,將手機放在了耳邊:“平哥,是我,小磊!”
“我就說嘛,一大早我就把這好消息告訴二虎了,不是我說你,該買個手機了,你這段時間賺了不少,有個手機,方便!”
“對了,你最好測試一下,聽說這次信號覆蓋挺廣的,我甚至懷疑你們進入深山,都能接收得到。”
…………
拿著手機跟張平聊了幾分鍾,這才把手機還給了趙二虎。
“走,搬著貨進城,買手機!”
這一刻的趙小磊,一掃之前的陰霾,從後院扛起兩麻袋的貨物直接往架子車上裝。
足足裝了兩架子車,才把這些天的貨物全部裝完。
“現在大家都還沒起床,你問一下,有誰願意進城,順便一起過去。”
趙二虎見趙小磊開心的樣子,咧嘴笑了起來:“今天應該沒人去,昨晚她們把需要買的東西全都給我列好了。”
說著,他掏出了一個筆記本,上麵記錄著當天村裏要人購買的東西。
“你小子,現在都成了采購員了。”
說著,他把筆記本接到了手中。
當他看見記錄著趙天祥的名字時,頓時皺起了眉頭。
其它人讓趙二虎買東西,肯定需要給錢,可是趙天祥不一樣。
他隻需要報個名字,所有的錢全都需要趙小磊來出。
筆和書寫本他還能理解,旱煙袋他也能理解,那羅列出來的一連串的東西他都能理解。
就是那電視機和微型推耕機他理解不了。
扭頭看著趙二虎:“二虎,你是不是把我賺了多少錢,全告訴我爺爺了?”
趙二虎搖頭:“沒有呀,他又沒問,我幹啥主動跟他說這些?”
“那你昨天問他的時候,他就沒有說別的?”
趙二虎一拍自己的腦袋,突然說道:“昨天素琴嫂子也在那邊,我順便把那一萬塊給了她,她還說去找你來著。”m.qqxs9.com
“對了,老爺子還問我呢,問我這個月工資是多少?”
“你咋說的?”趙小磊拉起了架子車,邊走邊問。
“實話實說唄,還能咋說?”趙二虎不明白怎麼回事,問道:“咋了?這事還瞞著你爺爺呀?”
得!
趙小磊搖頭苦笑,說道:“沒有的事,我就是覺得有點不正常,他是啥樣的人,你還不知道?”
“你再看看這采購清單,明顯有些奢侈啊!”
趙二虎嘿嘿笑了起來:“正常,有了錢就得學會享受,我還跟他說了咱們的計劃呢。”
“啥計劃?”趙小磊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種水果呀,你不是說了嗎,等到咱們閑下來,要把村裏的這些土地全都利用上,種上水果,也能賺一筆。”
趙小磊:“……”
他就是隨口一說,趙二虎還給當真了。
現在村裏就這麼點人,天天進山都忙得不可開交了,哪有時間去管理水果?
除非他能找出一種直接種下就不用人打理的果子,不然的話,根本不可能實現。
想到這裏,他突然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咋了?”
見趙小磊突然停下,趙二虎也跟著停了下來,就這麼一臉好奇地看著他。
“你先把東西拉過去,我突然想到還有東西沒拿,得回去一趟。”
說完,不等趙小磊反應過來,人已經丟下了架子車,朝著醫館跑了去。
不用人打理的果子?
也許別人做不到,可是他現在可不是普通人,他可以做得到呀。
剛一回到醫館,跑到了後院,看著後院那石榴、櫻桃樹,以及掛滿枝頭的葡萄樹。
隨手取出了一張符紙,毛筆蘸獸血,開始刻畫了起來。
不到十分鍾時間,足足刻畫了數張符篆。
隻見他將這些符篆,找到了隱蔽的地方,全部給掛在了這些果樹上。
當他把這些全部做完之後,拍了拍手,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成與不成,就看這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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