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龍血丹的幫助下,夏星瀾的資質有了顯著提升。
夏星瀾驚喜道:“我感覺吸收靈氣的速速更快了。”
張帆點頭道:“這就是資質的好處。來,我們一起。”
張帆和夏星瀾一起修煉天地自然功,男女互補,陰陽相濟,對夏星瀾的九星天罡圖好處更多。
一夜一晃就過去了。
第二天,夏星瀾睜開眼睛,張帆已經離開了。
“這家夥……”
夏星瀾咬著嘴唇,露出笑容。
能遇上這樣的男人,是她的福氣。
“快了,我感覺用不了多久,就能做真正的女人了。”
夏星瀾非常期待。
夏星瀾梳洗了一下,開門出來,正好遇到白皎皎。
看著夏星瀾神清氣爽的樣子,白皎皎嘲諷道:“昨天晚上玩的挺嗨的嗎,真難為你了。”
夏星瀾不動聲色道:“確實很嗨,有個好男人就是不錯。”
白皎皎暗暗握緊拳頭。
這不是在嘲笑她男人不行?
夏星瀾問道:“熟悉的怎麼樣了?”
白皎皎道:“都熟悉了。”
夏星瀾道:“那集團就交給你了,你處理不了的事再來找我。”
說著,夏星瀾徑直離開了。
白皎皎問道:“你去那?一點都不管了?”
夏星瀾擺了擺手:“南山村。交給你我放心。”
白皎皎盯著夏星瀾的背影,若有所思。
白可蔓道:“這個夏星瀾倒是聰明,知道比不過小姐,幹脆放權,不然最後難堪的是她。”
白皎皎道:“你有沒有發現,她和昨天不同了?”
白可蔓茫然道:“沒有啊,哪裏不同?”
白皎皎道:“我也說不出來,就是覺得不同。”
白可蔓驚訝道:“難道他們昨天晚上苟合了?這麼性急?”
白皎皎搖頭:“沒有,能看得出來,她還是處子。”
白可蔓道:“那就奇怪了。”
白皎皎若有所思道:“看來那家夥身上有大秘密啊。”
白可蔓笑道:“要不小姐親自去挖,我就不信還有人能擋住小姐的魅力。”
白皎皎瞪了她一眼:“當心被王長庚聽到了找你麻煩。”
白可蔓連忙說道:“我是開玩笑的。有小姐在,肯定能護住我的,對吧?”
白皎皎搖了搖頭。
要說王長庚對她的感情有多深,那倒不一定,隻是他覺得他這麼優秀的人,隻有最優秀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
而恰好白皎皎這個白家明月就是京城最優秀的女人,自然要嫁給他才行。
“他口口聲聲對小姐好,小姐有委屈了,卻不見他的影子。”白可蔓不爽道:“我看還不如那家夥呢,好歹人家不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白皎皎淡淡道:“他是聰明人,不敢來。”
換成別的男人敢這麼調戲白皎皎,王長庚早就派人滅對方滿門了,但現在張帆把白皎皎都弄到家裏來了,王長庚一句話沒說,是因為他知道,現在插手付出的代價太大,讓他無法接受。
“不管他了,無能廢物。”白皎皎說道:“靠人不如靠己,隻有自己強了才行。”
南山村。
張帆回到南山村,華家已經把所需要的材料送來了。
“張先生請。”華西林說道。
張帆點了點頭,隨手一揮,所有的材料都飛了起來,然後雙眸轉動,火神眼出現,噴射出三昧真火,把這些材料淩空燒成汁液。
“神乎其神!”
看到張帆露出這一手,華西林和華思澄都瞪大眼睛,展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他們也不是沒見過控火的人,但還沒有誰能做到這麼精細入微。
把材料都燒成汁液後,張帆雙手掐訣,打出一枚枚的手訣,汁液轉動,在空中徐徐鋪開。
不到十分鍾,一張以煉器手法煉製出來的紙張出現在眾人麵前,緩緩落下,漂浮在張帆麵前。
華思澄驚訝道:“張先生真是好手段,想不到還精通煉器之術。”
白靈兒得意道:“我家主人無所不能。”
華思澄淡淡一笑,不以為然。
張帆是厲害,但要說無所不能還差得遠,世上就沒有這樣的人。
華思澄抓緊時間請教道:“能請教這張紙做什麼用嗎?”
“畫畫。”張帆說道。
“畫畫?”眾人都摸不到頭腦。
張帆解釋道:“你們使用的觀想法雖好,但觀想的東西太差,隻是普通飛鳥,就算練到極致也沒什麼大成就。我給你們換一個觀想對象。”
華思澄不服氣道:“這個東西是我家老祖宗留下來的,不可能差。”
張帆淡淡道:“你老祖宗也一般。”
華思澄頓時沒話說了。
張帆懶得多說,神識一動,以神識為畫筆,精神力為顏料,在畫紙上作畫。
很快,一隻飛鳥出現在眾人麵前。
這隻鳥就像剛才眾人看到的那隻一樣,身上纏繞著雷霆閃電,在狂風暴雨中穿梭,振翅翱翔,視天地如無物。
眾人隻看了一眼,就感覺一隻大鳥朝自己撲來,似要將自己撕成碎片。
“啊!”
有人尖叫。
“醒來!”
一聲嗬斥,眾人都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濕透了。
他們都露出駭然之色,包括陳曉竹她們在內。
就在剛才,她們感覺到那隻鳥真的要把他們撕成粉碎,麵臨生死危機。
“好畫!”
華思澄脫口而出。
僅僅看一眼就變成這樣,可以想象練成的話會有多厲害。
“這叫霸天雷鷹,乃是一種著名的凶獸,以此來觀想,可以極大的提升你們的修煉速度。而且練成之後,你們不僅能像它一樣強悍,還能得到它掌控雷電的力量。”張帆說道。
“天呐,這哪是凶獸,這是神獸啊。”
華西林身體顫抖,聲音激動,深深跪伏下去,哽咽道:“多謝張先生賞賜。華家上下,無以為報,但有驅使,萬死不辭。”
華西林深深知道這幅畫給華家帶來的是什麼,所以也毫不猶豫的表達了投靠的意思。
“收起來吧。”張帆說道。
“是。”
華西林站起來,小心翼翼的把畫卷起來收好,緊緊拿著不敢鬆開。
“請問先生,凶獸是什麼?”華思澄開口問道。